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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來哭的撕心裂肺。 偶爾有路過的行人看到我,投來或同情或理解的目光。 我抱著自己的膝蓋,泣不成聲。我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明明我才是最無辜的那一個,可偏偏是我要忍受所有的鄙夷。 沒關系,我可以不在乎,所有人看不起我,我都不在乎,可現在,就連我最親近的媽,都不愿意相信我。 心里這些日子以來的委屈就像是開了個口子,再也不能封存,洶涌而出,我哭的不能自已,手指捏著自己的肩膀,似乎能把骨頭都捏碎。 包里的手機響了很久,我一直沒有接起來,過了很長時間,我終于漸漸的止住了哭泣,擦了擦臉上的淚,站起來繼續往前走。 包里的手機鈴聲又響起來,我打開包,拿出手機,是梁伯承的電話。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接起來。 “喂?!?/br> 因為剛剛哭過的緣故,我的聲音有些沙啞,也有些抽泣,即便我強自維持著平靜。 電話那頭的梁伯承沉默了一下,低聲說,“你哭了?怎么了?” 我連忙假裝自己的聲音很歡快,笑了笑說,“什么怎么了?我沒哭啊,你聽錯了。你打電話找我有事?” 梁伯承又是沉默了一下,隨機說,“你現在在哪?” 我的心顫抖了一下,沒有說話。 梁伯承又問了一句,“小靡,說話,你現在在哪?” 我不想讓他過來。長久以來,我習慣了一個人的傷口一個人掩飾舔舐,不想被任何一個人看見。一開始是不想讓人看不起,到現在,純粹就成了習慣。 我對著電話說,“伯承,我真的沒事,就是出來轉轉,剛才被風吹得迷了眼睛,可能聲音有些不對勁,但是我真的沒事?!?/br> 梁伯承的聲音低沉,他說,“你不說也沒關系,我總能找的到你。一條街一條街的找,大不了,在云城,一家一戶挨門找?!?/br> 我的心里一震,有些難言的感動。頓了頓,我說了我的地址。 梁伯承撂下一句,“站在那里等我,不要動?!?/br> 就掛了電話。 將手機放在包里,我倚靠著路邊小店的墻壁,低下頭。 腳下的路地板鋪的并不平整,紅的黃的地磚整齊的鋪在該鋪的地方,我看著那些地磚,將自己的腦子放空。 沒一會兒,我就聽到路邊傳來熟悉的一聲呼喚,“小靡!” 抬起頭來,正看到梁伯承的車停在路邊,他站在車前看著我,臉上帶著焦急,卻沒有朝我走過來。 看到我抬起頭,他笑了笑,沖我伸出手,說,“過來,我來了?!?/br> 一句“我來了”,頓時又讓我淚如雨下。 梁伯承臉上的神色變了變,正要抬腿朝我走過來,我突然朝著他跑過去,撲在他的懷里,緊緊的抱著他。 當你曾經感受過孤獨的滋味,一個人受過傷,一個人流過淚,你就會明白有一個人這樣愛著你是多么重要。也許他什么都不懂,不懂你為什么哭泣,不懂你為什么傷心為什么快樂,可是他懂你,所以能不問緣由的給你依靠。 梁伯承緊緊的抱著我,一邊拍打我的肩膀,一邊在我耳邊輕聲說,“好了,沒事了,有我在?!?/br> 我的眼淚掉的更加厲害了。 回去的路上,梁伯承一句話沒問,我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窗外,梁伯承安靜的開車。 我說,“沒有想問的嗎?” 聲音有些沙啞,難聽極了。 梁伯承說,“你不想說,我就不問。知道真相的方法有很多,我沒必要逼你開口再重復一遍傷害?!?/br> 我轉過頭來看著他,輕聲開口,“我今天,去看我媽和我弟了?!?/br> 第132章小靡,你還有我 梁伯承沒有說話,我也沒再說話,靜靜的看著窗外。 又過了一會兒,我才說,“我媽不信我,覺得我給他們丟盡了臉,把我趕了出來?!?/br> 梁伯承將車子停在一家咖啡店外面,轉過頭來看著我,沉聲說,“我相信你。小靡,你媽只是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事,等她想明白了,會理解你的?!?/br> 我搖搖頭,咬咬嘴唇說,“不會的。她雖然沒說,但是已經不想認我這個女兒了。她說,讓我以后不要再去了?!?/br> 說著說著,我又忍不住掉下淚來,梁伯承將我擁進懷里,他說,“沒關系,還有我?!?/br>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淚水很快就沾濕了他的西裝,良久,我聽到他輕聲問,“后悔嗎?所有的苦,你本可以不需要受的。在你原本的世界里,活的簡單快樂。是我將你扯進了這樣的痛苦之中。小靡,跟我在一起,后悔嗎?” 我哭著哭著就笑了,抬起頭看著他,我想我的樣子一定很狼狽,我說,“我不后悔。跟你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br> 梁伯承就笑了,揉著我的頭發說,“傻丫頭?!?/br> 我沒再說話,梁伯承也沒有,很久他就是這樣抱著我,直到我從他懷里鉆出來,揉了揉腰,說,“腰酸了……” 梁伯承笑出來,看了看時間說,“該吃午飯了,想吃什么?” 我說,“我想吃肯德基,炸雞漢堡可樂,我想吃那個?!?/br> 梁伯承失笑,說,“好,肯德基就肯德基。只這一次,下不為例。吃完飯跟我回公司吧,晚上我帶你一起回去?!?/br> 我點點頭。 肯德基是我一直以來很喜歡的食物,以前沒有錢,一個月也就敢去那里買一個漢堡,最多加一份炸翅,跟梁伯承在一起之后,雖然手頭有了點錢,我也是舍不得亂花,去那里的次數屈指可數。 好幾次吃飯的時候梁伯承問我吃什么,我說肯德基,都被他無情的打了回來,他說那是垃圾食品,不能吃。 今天他卻同意了。 我拿著點菜單,一個一個的指過去,“這個,這個,還有這個,一樣來兩份?!?/br> 點完餐,拿著餐牌找了個安靜的角落里,沒一會兒服務員就端著托盤將我們點的東西送了過來,擺滿了一桌子。 我迫不及待的拆了漢堡的包裝,咬了一大口。 梁伯承托著下巴看著我狼吞虎咽,一頓飯吃下來,他基本上什么也沒動,所有的東西都進了我的肚子。 我知道他的自律,也沒有逼他,自己一個人吃了兩個人的份量,肚子撐得溜圓。 連可樂都沒喝下去。 吃完飯,心情好了很多,跟著梁伯承回到公司,看到許如清那張不善的臉的時候,我都沒有覺得糟心。 在許如清憤恨和不甘的目光中,我跟著梁伯承走進辦公室,梁伯承打電話叫了份外賣,然后沖我伸出手,“過來坐?!?/br> 他坐在椅子上,讓我過去就是坐在他的腿上,我本來有些不好意思,后來想了想一會兒外賣來了,肯定是許如清搶著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