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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又從七點拖到八點,直到九點半,我終于放棄了,我說,“李姐,我們先吃吧?!?/br> 吃完飯,梁伯承卻來了。 我看了看表,已經十點半多,梁伯承的神色有些憔悴,一看又是忙碌的一天。 我走過去幫他把外套掛起來,梁伯承突然伸手緊緊的擁抱住我。 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背,說,“干什么這是,李姐還在客廳呢。你吃飯了嗎?要不讓李姐再給你做一點?!?/br> 梁伯承搖搖頭,聲音低沉,有些悶,他說,“我吃過了?!?/br> 我聽著他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問,“你怎么了?是不是發生什么為難的事了?” 梁伯承松開我,低頭看著我露出微笑,他說,“沒有,就是想要抱抱你?!?/br> 我輕輕的打了他一下,說,“先去洗個澡吧,你看你疲憊的樣子,洗完澡早點休息?!?/br> 梁伯承點點頭,掏出一個手機來遞給我,說,“你的手機摔壞了,先用這個吧?!?/br> 將手機遞到我手里,就進了浴室。 我拿著那塊手機愣神,這是梁伯承送給我的第二塊手機了,每個都是最新款的pn,我對這個牌子的手機沒有多大的概念,只知道這是很貴的東西,貴到程青青能用這個東西來陷害我裸貸。 它的價格,一定是會讓很多人望而卻步的。 閉上眼,嘆了口氣,我將手機收起來。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很久,我不能讓自己一直活在那樣的陰影里。 手機沒錯,錯的是人。 梁伯承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收拾好了情緒,看著剛洗完澡的俊朗男人穿著浴袍,頭發上還在滴水,性感的要命。 忍不住就看呆了神。 梁伯承走過來坐在我身邊,將我抱在懷里,低下頭來看著我。 我主動攀上他的胸膛吻上他的唇。 梁伯承一把抓住我在他胸膛上亂摸的手,說,“別動,我怕我忍不住?!?/br> 我已經有些情迷,嘟囔了一句,“忍不住就別忍啊,又沒人要你忍……” 隨即住了嘴。 緩緩的抬起頭來,正看到梁伯承用一種讓我心驚膽戰的目光看著我,微涼,他嘴角掛著笑,說,“小靡,你的大姨媽,是假的吧?” 笑的人毛骨悚然。 我連忙低下頭,假裝沒聽見,抱住他的脖子就是一陣狂啃,我說,“什么真的假的,我聽不懂。你還是不是男人啊,美人在懷你就是這么對待的?” 梁伯承輕笑了一聲,突然猛的翻身把我壓在身下,他看著我,聲音飽含深意,他說,“我當然是男人,你還不清楚嗎?小靡,騙我的后果可是很大的?!?/br> 我連一句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梁伯承扯開了衣服。 我連忙推他,說,“不行不行,李姐還在呢,這可是在客廳?!?/br> 梁伯承低下頭,說,“她早就躲開了?!甭曇舻统列愿?,讓我忍不住又失了神。 梁伯承略帶懲罰性的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說,“又走神。你這樣真的讓我特別想證明自己的技術?!?/br> 我扁扁嘴,梁伯承再次伏下身來,就在這時,桌子上梁伯承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梁伯承仿若未聞,我推了推他,“你手機響了?!?/br> 梁伯承低聲說,“讓它去響?!?/br> 語氣里,分明是不想去理會。 我好笑的說,“別這樣,萬一是重要的事呢?!?/br> 梁伯承嘆了口氣,坐起來去接電話,很久他就變了神色,簡單的說了兩句,就說,“好,我馬上過去?!?/br> 我的心頓時沉了下來。 第102章梁伯承現在的處境如履薄冰 掛了電話,梁伯承將手機放下,然后抱歉的看著我,聲音有些艱澀,他說,“對不起,小靡,我……” 我假裝若無其事的擺擺手說,“沒關系,你有事你就先去吧,我正好看看書?!?/br> 梁伯承的神色微頓,似乎想要再說點什么,可是他最終什么也沒說,點點頭就去換衣服了。 梁伯承離開之后,我從沙發上坐起來,將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擦掉臉上不經意時滑下來的一滴淚,若無其事的繼續看電視。 一直覺得自己能忍得了,作為梁伯承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我以為我能夠忍受所有的孤寂和苦楚,只要有他的愛,我能撐下去。 可是直到這一刻我才知道,沒那么容易的。當你心心念念期盼來的男人因為別人的一通電話就匆忙離開的時候,那種悲痛是沒法忽略的。 而現在,我甚至都還沒有走到那一步,梁伯承只是對程青青好一點穩住她,我就已經開始忍受不了,如果梁伯承真的娶了她,我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 大抵,和那些電影上變態發瘋的女人如出一轍吧。 我嘆了口氣,將鞋子脫掉拿到沙發上來,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小腿,電視里不知名的電視劇正在播放大結局,男主和女主歷經艱辛終于走到了一起,爛俗的橋段,并不多精湛的演技,卻也足矣叫我淚流滿面。 也許,梁伯承就是已經預見到了如果他跟程青青結婚,我會有多痛苦,所以才堅持不娶她的吧。 他看到的,總是比我要遠要真切。 這一晚,我都陷在自己給自己的痛苦里不能自拔,我不知道的是,梁伯承和他的人一夜未眠,為了我的事焦頭爛額直到天亮。 我更不知道的是,我的裸持照片已經刊登在報紙上,云城老老小小都知道,梁市長的兒子,荼靡珠寶的總裁,叱咤風云的商場新秀,大庭廣眾下親口許下的未婚妻,曾經為了一塊蘋果手機,出賣自己的身體和靈魂。 我只是偏安在梁伯承給我支撐起來的一片天里,陷在自己的悲傷中無法自拔。 第二天,梁伯承沒有來,我等到半夜,終于認清他不會來了的現實。 第三天下午的時候,梁伯承來了一趟,也只是匆匆忙忙的就走了,還囑咐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出去。 我已經隱隱的感覺到了出了什么事,可是問他他也不說,打開電視機,里面全是藍屏,沒有信號了。 李姐說,是因為這幾天將有大暴雨,山上不安全,就把這里的信號全部斷開了,等到暴風雨過去再街上。 梁伯承什么都不說,我又沒有其他可以得到消息的方式,只能一天比一天焦急的在這里等著,什么也做不了。 梁伯承來的次數越來越少,間隔的天數越來越長,我在日復一日的等待里沉寂下去,越來越不愛說話。 然后周紹文來了。 那天天氣很差,陰沉沉的似乎要壓下來,直弄的人心情也不好起來,周紹文就是在這樣的時候被李姐帶進來。 看到他我恍惚了一下,距離上次梁伯承過來已經過去了五天零十四個小時,我的思緒有些呆滯,看著他愣了好久才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