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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希望,更加努力的取悅他。很快梁伯承就低低的嘶吼一聲釋放出來。 幾乎是同一秒,我退離開他的身體。 白色的漿液灑了一床。 梁伯承的眉頭皺起來,伸手用力捏住我的臉頰,扯著我往前,一邊問,“你跑什么?”聲音冰冷。 我連忙搖頭,連掙扎也不敢,我說,“我沒有?!?/br> “沒有?呵,”梁伯承冷笑著捏住我的下巴,高高的抬起手來讓我仰著頭,看著我,他說,“舔干凈?!?/br> 聲音聽不出半點情緒,平靜的就像是一塊冰。 我屈辱的低下頭去看,半晌沒有動,梁伯承突然大力壓著我的后腦勺往下,我的臉重重的撞在床上,被他扯著不斷的在床上搓動,他怒吼著說,“我說讓你舔干凈,你他媽聽不見是嗎!” 臉上碰到那些東西,涼涼的。 很久,梁伯承才松開我,我抬起頭來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剛剛被他狠狠摁在被子上的時候,我以為我會憋死。 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可我的氣息還沒喘勻,梁伯承卻突然伸出手,在我身上撫摸起來。他的大手冰涼干燥,帶著薄繭細微的刺痛感,落在我的肩頭,一路往下滑去。 我忍不住戰栗了一下,身上細細密密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隨即被他一手撈進懷里。 我嚇得“啊”了一聲,梁伯承似乎輕笑了一下,隨即繼續往下。 時隔五年,他依然清楚的記得我每一個敏感的地方。我很快就有了反應。 我覺得有些難過,有些恥辱。所以我死死的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其實也不知道這樣的堅持是為了什么。 在他面前,明明早就沒有了尊嚴,難道我這樣子假裝不為所動,就能重新拾起一些早已棄掉的自尊嗎? 梁伯承再一次冷笑起來,他說,“林靡,你可真有意思啊,自己是什么貨色自己不知道嗎,當了婊子還立牌坊,你說你是不是太賤了!” 我死命的搖頭,鼻子酸澀的不行,眼淚忍不住大顆大顆的往下掉,無聲。 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理解我這種感覺,我什么都沒有了,包括自尊,可是他還要一遍一遍這樣的羞辱我,我恨他,也恨自己為什么控制不住身體的本能。 那種寧可死去的感覺。我以前有多愛他,如今就有多恨他。 梁伯承似乎被我弄急了,扯著我的頭發把我往床頭撞,一邊撞一邊惡狠狠的問我,“你他媽在想什么!” 我疼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的搖頭,梁伯承以為我倔強的不搭理他,更加暴怒,他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怒吼,“你在想什么????你他媽告訴我你在想什么!” 他的力道很大,幾乎讓我窒息,我不敢再沉默,從嗓子眼里擠出來幾個字回答他,“沒……沒想什么……” 我覺得自己很悲哀。我想我剛剛做的那個夢是不是又透支掉了我所有的幸福,所以我現在才會重新置身于地獄之中。 梁伯承說,“沒想什么?沒想什么為什么不說話!說!”他的手越加用力,一點一點似乎要把我掐死才罷休。 我拼著全身力氣哭著說,“梁先生,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松開我!”聲音從嗓子縫里擠出來,粗礫沙啞,很難聽。 梁伯承終于放過我,將我往床邊狠狠一摜,說,“真他媽敗興!” 我的頭撞上床角,一瞬間整個腦袋懵了一下,隨即有熱乎乎的液體往下淌,我摸了一把,黏稠。 流血了。 空氣中靜默了一下,我聽到梁伯承的呼吸聲瞬間沉了一下,不過只是一秒就恢復了正常。 他湊過來,伸手撫上我的傷口,我疼得“嘶”了一聲,怕他再打我,沒敢往后退,生生的忍住了疼痛。 梁伯承的手一頓,抽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他的聲音薄涼的響起來,“疼嗎?” 我咬著嘴唇搖頭,說,“不疼,梁先生?!?/br> 不知道是不是又被我激怒,梁伯承突然冷笑了一下,說,“不疼那就繼續!” 他的聲音有些可怕,我瑟縮了一下,隨即被他拽了過去。 他的手扯住我胸前的一點,用力的拉,我疼的忍不住哭了出來,我說,“梁先生,求求你,別這樣,我疼……” 梁伯承的聲音淡薄無情,他說,“就是要讓你疼,像死了一樣的疼,讓你知道什么是疼!” 他不松手,我疼的不行,拼命的往后退,卻只能讓自己更疼。 良久,我覺得自己要被撕裂的時候,梁伯承終于松開手,細長的手指輕輕的去碰那一點,我疼的“嘶”了一聲,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梁伯承頓了一下,空氣中彌漫著難言的靜默,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聽到他的心跳亂了節奏,過了一會兒又恢復了正常。 他的聲音淡淡的,說,“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真想弄死你?!?/br> 我沒說話,只是掉眼淚。我知道,我當然知道,這世界上,除了我自己,沒有人想讓我活下去。 可我就是要活下去,就是這樣才更要活下去。 梁伯承的動作卻突然溫柔了起來,他伸出手抹掉我臉上的淚,大手在我臉頰上輕輕撫摸,捧著我的臉就像是捧著絕世珍寶。 我的手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不停地發抖。 我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是不是大手移到我的脖子用力掐住,就真的把我弄死了。 可是他卻很久沒有下一個動作。 第11章天堂地獄三 良久,他抬起我的下巴,輕輕的吻了上來。 我傻在了原地。 他的吻很輕柔,綿長的呼吸噴吐在我的臉上,和我因為緊張而格外粗重的呼吸碰撞,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瞬間我有一種錯覺,仿佛當初那個少年,會溫柔的問我疼不疼的我愛的那個男孩,回來了。 忍不住伸出手環住他的脖子,輕輕的嘆息,“伯承……” 梁伯承的身體卻突然僵住,隨即一把推開我,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摁在床上,禽獸一般的覆到了我的身上。 這一切來的太快太突然,我幾乎沒有半點準備,反應過來的時候,梁伯承已經掐著我的胳膊把我的手往他雙腿之間放去。 他說,“林靡,你真是個天生的狐貍精,我居然差點就被你蠱惑了?!?/br> 我搖搖頭,想說我不是狐貍精,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們倆走到現在這一步,早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梁伯承俯下身來,粗魯的擠進我的身體,沒有半點準備的身體面對這樣的力量,撕扯的生疼,我叫了一聲,梁伯承就冷笑起來。 他說,“婊子就是有職業cao守,比正兒八經的女人有滋味多了,這樣都能叫的出來?!?/br> 我死死的咬住牙關,直到嘴里溢滿了血腥味才松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