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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避的沖擊了冷心的視覺,她呆看了會,才回神偏過頭。 手推推顧夜清,“喂?!?/br> 顧夜清微哼了聲,懶懶的轉過身體,面朝她,還是閉著眼睛。 繼續換成腳踢,怕力度不夠,冷心還用力連踹兩次,“顧總,醒醒?!?/br> 這下終于叫醒了某人。 顧夜清半瞇著眼睜開,似醒非醒的看著面前突然鉆出來的女人,長發垂肩,身上淡淡的香味誘人,睡衣領口微敞,能看到雪白的鎖骨肌膚。 半晌,他手肘撐起頭,一雙眼睛里帶著戲謔和自嘲,自顧自笑了笑,“白天在我心里蹦跶還不夠,晚上做夢還要來么?!?/br> 冷心聞到他嘴里噴出的酒氣,皺眉望他,這家伙醉了? 在胡言亂語什么? 她剛想開口解釋,又聽到顧夜清低頭笑笑,嘆口氣,隨后修長的胳膊穿過她的頭下,猛地把她勾到懷里。 “老子竟然也會做春夢啊…” 還沒來得及做出回應,顧夜清就翻身壓到女人身上,眸光似乎燃著火,帶著野獸般的壓迫和侵掠,沉下沙啞的聲音。 “那就他媽的做個夠?!?/br> 話音剛落,冷心就感覺自己的后腦勺被一只手捧住,顫栗的電流迅速穿過全身,混合著酒精的迷醉和男人的野性味道撲面而來,一雙熾熱的唇貼上她的唇,極盡溫柔纏綿,很快又霸道強勢的讓人措手不及。 沉沉夜色,忽然綺麗動人。 10.Chapter 10 顧夜清的吻來得沒有任何預兆,一步一步,舌尖靈巧的在冷心口中探尋。 人在突然接受某種不太敢相信的現實時,往往大腦會先呆滯幾秒。 正如此刻的冷心,瞪著眼睛,懵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顧夜清的情緒已經完全揚起,男人的性感呼吸傳出的熱氣一陣一陣的撲在她的面頰,她使勁推壓在身上的男人,無奈手剛觸上他的胸膛,就被無賴的反扣住,兩人越貼越近,彼此的溫度漸漸傳到對方身上。 甚至有那么一秒,冷心覺得自己有些意亂情迷。 情急之下,她牙關狠狠的沖柔軟的地方咬合了下,努力讓自己清醒。 頓時,一絲血腥味竄進口腔。 顧夜清皺著眉撐起身,舔舔下嘴唇被咬破的傷口,看著身下杏目圓睜的女人,忽然搖搖頭,失笑出聲,“夢里性子都這么烈?!?/br> 他翻身到冷心身側,抱住她的胳膊卻沒有松開,躺平后,順著方向就把冷心繼續勾到自己懷里,摟得緊緊的。 “那抱抱總行了吧,寶貝,做個夢,別那么暴力?!?/br> ……喊誰呢? 這男人,睡著好像就是幾秒鐘的事。 就這么剛閉上眼,冷心就又聽到了規律的呼吸聲,可這邊她還被顧夜清禁錮在懷里,無法動彈,不管她怎么拗動身體,上推下踢,他的手臂就跟被鎖住了似的,絲毫都掙脫不開。 冷心的唇還火熱的留著男人的溫度味道,她有些惱羞,思忖了會,正猶豫要不要用膝蓋沖他的要害部位頂上去的時候,忽然聽到顧夜清的囈語。 “別動,心心?!?/br> “乖?!?/br> 邊說,抱著她的其中一只手上移,輕撫著她的頭,像在寬慰一只躁動不安的小貓。 ……冷心煩躁的動作全因這兩句話魔怔般停下來。 顧夜清蹭了幾下頭發,繼續又鎖住雙臂,結實的把人抱回懷里。 5點過,窗外已經漸漸露出一絲晨光,小區里起得早的已經有人下樓準備鍛煉身體,冷心靜靜的趴在顧夜清懷里,不再掙扎。 不知道幾點,顧夜清被室外孩童的嬉笑聲吵醒,盡管意識恢復,但他眼睛還是沒有睜開,夢里的香.艷情景跳進腦海,他有些意猶未盡。 昨晚竟然夢到那個女人,吻是吻到了,可居然被小烈馬反咬一口。 真他媽刺激。 顧夜清閉著眼睛,嘴角輕輕勾了勾。 冷不防的,身邊傳來一個聲音,“可以松開了么?!?/br> 這聲音……有點耳熟。 他瞇了瞇眼,微張開眼簾,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右手臂有些麻木,試著抽回胳膊時余光瞟見—— cao,他竟然抱著一個女人! 顧夜清差點沒飆出冷汗,以為是自己酒后亂性和球吧的哪個女人上了床,趕忙坐起身,定睛一看。 這一看。 還真的是夠他媽刺激。 記憶里,上一次他睡醒,這個女人似笑非笑的坐在自己床邊,這一次更夸張,直接躺在自己懷里? 宿醉后的顧夜清頭還有點沉,他手按著太陽xue,打量冷心。 “你…怎么會在這?!?/br> 冷心從床上下來,穿好拖鞋,冷眼看他,“這問題不該是我問你么,顧總?!?/br> 顧夜清被這反問問的竟然無言以對,他想到了什么,迅速環視四周——沒走錯房間啊,這裝修,這床鋪,都是自己的那套房子。 他一頭霧水,看到冷心出了臥室,也連忙下了床。 冷心徑直走到玄關處,看到地上都是顧夜清的衣服,曖昧的散了一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倆激情忘我的連走到床邊的時間都來不及,進門就迫不及待的脫光了。 她面無表情的繞開那堆衣服,走到門口,顧夜清正好也跟了過來。 一身精壯的肌rou,層次分明。 冷心猛地又想起昨晚他火熱的身軀,下意識別開眼,打開門,聲音帶著一絲慍怒:“穿好衣服,請你出去?!?/br> 大門外,路子明正欲敲門的手懸在半空中。 祁遠提著早餐跟在后面。 …… …… …… …… 四雙眼睛互瞪,路子明和祁遠看到地上那堆衣服,和顧夜清的“**”,頓時心領神會,自動腦補了無數個故事。 然后就是一片不懷好意拉長尾音的笑。 冷心沒想到又來了兩個人,還正好撞上這樣解釋不清的場面,她黑著臉看了看顧夜清,眼神仿佛帶著刀子,涼颼颼的,一言不發,轉身回了臥室。 場面忽然就冷下來。 祁遠看出些不對勁,把早餐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