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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步走到河岸邊,提高了嗓門:“花淺影你給我出來,像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不見人算什么英雄好漢,你就這么點兒出息嗎?!” 依舊沉寂無聲。 “你出來,我給你繡了帕子,你還沒有送我東西呢,你、你不講信用......” 越到后面楚似心中越是沒底,她止不住抽泣起來且哭聲越來越大,直至最后變成嚎啕大哭。 不待見花淺影是真,可是她若真的去了,楚似心中居然疼痛難忍。 “哎呀,啊楚,近來你是越來越孩子氣了,大清早的就在這里鬼哭狼嚎干嘛?” 這聲音是從河里傳出來的? “你在哪兒?我怎么看不見你?”楚似焦急。 花淺影伸著懶腰從河中走出來,身上卻未沾水漬,她走上岸后石橋旁一處院落慢慢顯現出來。 “在這兒呢?!币桓辈荒蜔┑臉幼?。 看清來人,楚似終于鎮靜下來。 “姓花的,你閑著沒事兒跑河里去抓魚嗎?!”生氣,略帶擔憂。 見她如此,花淺影不好意思笑了笑:“沒有啦 ,我只是好奇在水底下睡覺會是什么感覺,這不就跳進去試了試?!?/br> 楚似依舊面色嚴肅:“你睡覺就睡覺,將帕子丟在河邊又是怎么回事?” 她往前湊了湊,抓住楚似的手:“人家不是怕把帕子給弄臟了嗎?” 斜了一眼花淺影:“好吧,算你有理,過來?!?/br> 拉著花淺影在橋邊坐下:“這次我獻舞失敗,你可有怨我?” “當然怨??!” “你......” ☆、無名小卒 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個重要人物出現了。。。 花淺影自責一笑:“可是我更怨自己,若是我去定會將流姌那小人打得落花流水,她也就沒有機會再整這些幺蛾子了!都怪我......” 可憐她?這廝是越來越有人情味了。 清心殿外,閑風陣陣,周遭卻并無侍衛丫鬟,顯得冷清不少。 書桌旁,天帝一臉凝重看著鳳羽,秀美的眉毛皺作一團。 “鳳羽,你不是不知道寡人也很難做?!睙o奈。 鳳羽立在一旁,眼神難得固執:“陛下,臣已經放棄過一次,這一次臣不想錯過?!?/br> “唉,狐族勢力龐大,當年流姌癡心與你,若不是你委曲求全娶了流姌,恐怕天界會再起戰事?!?/br> 言下之意,鳳羽當然明白。 無非就是狐族勢力龐大,不能招惹,只能逆來順受。 鳳羽凜然:“臣愿意去狐族請罪?!?/br> “胡鬧!” 天帝面色難看,鳳羽也不再說話。 “你可知這么多年來寡人對你寄予厚望,又怎能讓你堂堂神君去給那狐族請罪?!” 知道鳳羽心中難舍,天帝言語柔和不少:“寡人知道你心中難受,不如這樣寡人盡量拖延婚期,我們再想想其他法子?!?/br> “多謝天帝?!?/br> 遠遠望去,雄偉城墻上布滿天兵,個個都颯爽英姿好不氣派。 想見天帝,必須要在正門讓人通傳,可求見的理由是什么? 思來想去她依舊縮在城墻一角,沒有動作。 “是想去求見天帝嗎?” “是啊?!?/br> 因為心中緊張,剛才并無戒備,現下一想方才覺得之前那聲音...... 轉頭,果不其然,身后有一人。 這人面若春秋之月,眉眼含笑,長相俊雅,一身白袍清雅出塵。她很確定之前從來沒有見過此人,可就是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覺。 看到楚似那張臉后,男子面上詫異的神色一閃而過。 男子再次笑開,抬起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姑娘怎么了?” 如此失態,她也是好色之徒? “奧,無事,只是有些走神?!?/br> 男子不以為然:“看姑娘臉頰發紅,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男子說著自顧自將手搭到楚似額頭,她的心立馬砰砰亂跳起來。 男子前進一步低頭詢問:“可是生病了?” 靠得這么近,呼吸都變得不順暢,面上更加發燙。 “恩?怎么感覺臉更紅了呢?” 那張俊美的臉越靠越近,都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蘭香,楚似急忙后退一步,別開頭去:“奧,沒有什么大礙,只是有些熱而已?!?/br> 這人舉止自然,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對勁兒,可對于初次見面的人就如此照顧體貼不由惹人懷疑。 “多謝公子關懷,還未請教姓名?” 但凡在天界有點兒名頭的人,只要說出名字楚似多少都會有些印象。 “在下無名小卒,不足掛齒,請問姑娘芳名?” 看來是個小人物。 “公子謙虛了,我叫楚似,是火羽宮的?!?/br> 美青年不由一怔,喃喃道:“楚似......” “公子?” 意識到自己的異樣,男子掩去眼中復雜的情緒溫言道:“楚似姑娘,以后還請姑娘多多擔待?!?/br> 正欲再追問他的名字,他已轉身離去。 這個人,好生奇怪,她和他有什么好擔待的? 在宮墻外徘徊一整日終是沒有進去。 賜婚之事畢竟是天帝當著眾神仙許下的,冒然前往怕是會觸怒龍顏,搞不好還會連累師父,算了,還是先回去想好萬全之策再做打算吧。 回房路上,楚似一直心不在焉,心中還在為婚事憂心,每每想到要嫁給旁人,她心中就極地不安。 “流姌......可不可以取消此次賜婚?” 師父的聲音?楚似在房門外停下。 “哼,取消?!不可能!” 師母明顯激動的聲音。 也是,好不容易將她這個眼中釘給拔去,師母又怎會重蹈覆轍給自己找不痛快? “可小楚是無辜的,怎能因你的怨念而斷送她的一生?” “我的怨念?鳳羽,那你告訴我,我的怨念又從何而來?” 鳳羽長嘆一聲,幽幽開口:“你我本就不該在一起,當初若不是你執意……”鳳羽頓了頓,接著說:“總之,這一切與小楚無關......” 流姌氣急:“我也希望與她無關!可是鳳羽你捫心自問,真的與她無關嗎?!” 鳳羽沉默。 “以前是柳煙,現在又是楚似,你這么做何曾在意過我的感受?” 又是柳煙? 這個女子出現的頻率有些頻繁且都在這種敏感的交談中,楚似止不住懷疑,莫非師父…… 鳳羽解釋:“我不是......” “不用說了,我心意已決,斷然不會更改!除非……你能保證此生只愛我一人?!?/br> 半晌,房內毫無動靜。 心下好奇,她踮起腳尖往門縫湊了湊,想聽得更清楚些,忽聽到身后有人走來,楚似慌忙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