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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三次元,但我還是想分一部分時間給寫作這個業余愛好上面,所以這個文應該很快就寫完的啦,剩的也不是特別多。之后肯定會存足稿防止斷更的!雖然已經沒有什么臉面宣傳新坑了但是保證還是要有的! 之后都是正文,那個現代番外在正文完結之后寫(或者看大家需求) 最后【新年一定要許愿望,只要努力就一定會實現的=3=】 因為我2016年就成功了喲 ☆、建安夜其四 更深露重時, 郭照回到園中, 趁曹丕獨自在浴池里醒酒,問百靈了解了曹卉與郭奕的談話, 終于稍稍放了點心。 她在妝臺前坐了一會兒,卸完珠釵,一個火熱的身軀也從后面覆了上來, 結實的雙臂纏著她的腰肢, 倒也還算老實。 可這畢竟是夏天,郭照哪里受得了這樣一個火爐似的主子,掙扎了兩下把他支開, 回頭一看,他的雙瞳卻如沉靜的涼潭,一望進去便能驅走不少燥熱。郭照剛想逗弄他有解暑的功效,他火熱的手掌又貼了上來, 撫在她的臉頰邊,壓著嗓音問道:“醉了?” 她扯了扯嘴角,欲要歪解“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又知他不識歐陽修,索性點頭。 誰知他的嘴角竟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 道:“甚好,醉了更易由我擺布?!?/br> 郭照身后抵著妝臺, 姿勢稍低,仰目定定地看著他,還未來得及臉紅心跳, 又見他收了笑容,語調毫無起伏地問道:“那簪子怎么回事?” 曹丕此刻雖未搬出政客的架子,郭照卻垂了垂眼瞼,在氣勢上先讓一步——至少沒有一個政客會半系著浴袍,裸.露著大半個胸膛,半跪坐在軟席上以調情的姿勢“審訊”著他的妻子。 不怪他如此在意那支簪子,只是因為那是他許多年前送她的禮物。他從少年時期便喜歡時不時地送她一兩件小物,攢到現在,郭照大大小小收了不知幾百件。從胭脂到首飾、衣裳,還有他寫的詩賦,其中大多都是名貴的東西。那支簪子不過是極其普通的一件,只能算他隨手送的,連郭照都幾乎忘記那支簪子是出自他的手筆。 但曹丕卻是記得清清楚楚。 他送給她的禮物到了別的女子頭上,郭照甫一看見心里也十分膈應,只是跟曹丕的不悅比起來,倒不足為提了。 她三言兩語地又將長江水面上那一晤中隱瞞的部分交代清楚了,再抬目看看曹丕,他雖未追問,卻也毫無反應。 她倏地有些沒由來的委屈,借著酒勁撇開他的手,挪了挪嬌軀欲要起身離開。 曹丕自然不能放任她離去,長臂一伸便將人卷入火熱的懷中,低下頭緩緩道:“我雖脾性不好,卻怎么也不會為了這事與你生氣?!?/br> 短短一句話,便將郭照安撫了。她窩進他懷中,望著他平靜如許的眼睛,也不覺得熱了。 也許他曾經或將要辜負許多人,卻唯獨不會負她一下。 * “夫人,守衛說昨夜除了幾位公子的賓客,不曾有人出入園中?!背块g,百靈邊為郭照梳妝,邊輕聲說道:“連人都沒有,更莫說是外臣了,何況還是陳先生?!?/br> 她窺見鏡中郭照擰起了眉思索,欲言又止了一會兒,才又補充道:“百靈后來也去別處打探了打探,包括出園、回陳先生府上的必經之路途中,都沒有人見過他人、或者車駕?!?/br> “唔……”郭照略一思索,回想起陳群昨夜的表現,不僅沒有刻意隱瞞他來銅雀園的緣由,其中一句“一切都結束了”也是意有所指。像往日,曹cao時常也會召見政要秘而不宣,只是像這樣的事實在沒有向她透露的必要。 如此看來這事沒有這么簡單,卻也不復雜。 最后,她對鏡攏了攏鬢角發絲,對身后的百靈吩咐道:“這事便由我跟子桓說吧?!?/br> 百靈心中通透,郭照能猜出來的,她此刻應該也能猜到一部分。她應下之后,照常向她匯報:“二公子今日只需在丞相署待上半日,今早臨走時說傍晚時間回來,帶您和小公子去園中看孔雀?!?/br> 原來是因為昨日宴會上的小插曲。他們一直到深夜時分才盡興,而曹征還是個小孩子,彼時已經在車輦上睡了一覺,醒來之后仍迷迷糊糊的。不過他還是不忘趁著曹丕高興,央求阿父能帶他去看孔雀。 曹丕二話不說滿口答應,雖是如此,晚間與郭照聊起孫權時,仍不免冷下臉來,說著:“我雖不與你生氣,可我卻未說不與他計較?!蹦┝诉€道,看孫權這般囂張,真該把他送來的孔雀殺了煲湯,嘗嘗是何滋味。 只可憐曹征還不知道他親父殺心大起,一早就起來將曹丕前日給他挑的詩文背了,望穿秋水般地盼著曹丕回來。 但是他一直等到夜幕降臨,曹丕也沒回來。 郭照只當他是因為公事耽擱了,沒有多想,只是心中也惦念著見到他,談談昨日與陳群的偶遇。 她先哄著曹征睡了覺,自己沐浴過后又坐在窗邊等了一會兒,最終耐不住倦意先睡了,昏昏沉沉了一整夜也未察覺到他回來。 次日清晨,她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看身側整潔的床鋪。她沒有著急,心知見著百靈后,便清楚了。 果然,百靈待她梳洗完畢后,便上來解釋:“二公子昨日一直到下半夜才回來,直接歇在了書房,半個時辰前又走了?!?/br> 她說話時微微低著頭,抬頭看向郭照時才流露出憂慮的神色。 “可是有什么事?”郭照一怔。 百靈放低了聲音,輕聲道:“魏王昨日突然將崔琰崔別駕下獄了,聽說魏王十分震怒,還打算將崔別駕處死。二公子與四公子為此事運作了一整日,昨夜二公子好歹回來歇了一會兒,四公子那邊卻是一直沒休息過?!?/br> “這般嚴重?”郭照乍一聽聞,放下手中的梳篦與玉釵,深知此時非同小可。 崔琰自跟隨曹cao以來,向他而來的明槍暗箭防不勝防,他一直以高潔剛直的名士之姿應對,這般反而使小人心中的嫉恨愈演愈烈,更加不放過任何一個攻擊他的機會。因此許多時候,縱使曹丕有心相護也力不從心。 郭照敲了敲桌面,正思忖著要不要將郭奕找來問個清楚,轉眼又想到他還有一身感情債要忙,干脆作罷。 崔琰這次下獄的導.火.索聽起來十分簡單,無非是因為一個叫楊訓的人寫了一個表贊揚曹cao的功績,也許其中有幾分言過其實,但依崔琰耿直的脾性,免不了在與楊訓里的書信里指點告誡了一番。此舉縱然會使曹cao感到不快,后果是輕是重全憑有心人如何做文章。 不過曹cao居然起了殺心,可見此事背后沒少推波助瀾之人。要知道當年陳琳不知直言怒斥曹cao了幾回,洋洋灑灑寫了一篇長檄,他都不曾虧待過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