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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昭容踏到地板之上,只覺寒意沁骨,連周遭的迷迭香氣都凝固了。她想說些什么,卻被他徒然打斷了。 “女君,喜歡何晏么?” 她啞然失笑:“我與何公子只見過一次,怎會喜歡他?” 何況那人今日還諷刺她長得丑。 她不過是長得不及他柔美罷了…… “那阿兄呢?”曹丕側過臉,眸中不見歡喜。 作者有話要說: 且慢,二傻你這正夫風范哪里來的! 鑒于阿貓阿狗組合引起了一定的轟動,那么來確立一下阿貓阿狗在眾人心中的形象—— [阿瞞育兒園][群聊] [曹家四聰]曹植:先說二哥是吧?西巴,就是[doge] [曹家三癡]曹彰:金毛?沙皮?哈士奇? [曹家大帥]曹昂:小鹿狗,順便摸摸狗頭 [曹氏一姐]曹卉:薩摩耶~\(≧▽≦)/~,順便蹭毛 [何氏第一美]何晏:京巴 [曹家二傻]曹丕:……多大仇 [曹家四聰]曹植:然后是平叔…… [曹家二傻]曹丕:加拿大無毛貓 [何氏第一美]何晏:…… [曹家四聰]曹植:…… [曹家三癡]曹彰:…… [曹氏一姐]曹卉:…… [曹家大帥]曹昂:好狠 ☆、足風流十三 任昭容聞言怔了怔,曹丕見她是這反應,遂默默轉回頭去,看著不遠處謝了花期的月桂樹。 她住進曹家時,那樹才將將開花,如今都謝了…… “二公子何出此言,我怎能喜歡上阿兄呢?!?/br> 少女輕輕的話語猶如飄然落下的花瓣,也飄進曹丕的耳朵里。 他仍舊看著失了顏色的月桂樹,自己的眸中卻有了溫度。 她問他是何意,他卻不想解釋。 現在,只要讓他知道,她不喜歡曹昂,也不會做自己的阿嫂,這樣就夠了。 “下月我與阿兄會隨幾個叔父一同去狩獵,女君會去么?”曹丕又轉過頭來,神情已和剛才不同了。這回的他才終于有了少年意氣風發的姿態,也許是說到令他興奮不已的狩獵了,才這樣高興。 之前有關何晏和曹昂的問話沒頭沒腦地開始,又無緣無故地結束。曹丕雖沒有繼續說下去解惑,卻也令人松了口氣。 “狩獵?”任昭容不知曹家還有這樣的活動,且她還能在受邀之列。 “秋日正是狩獵的好季節,往年父親和叔父們都會帶我們去城外,考驗我們兄弟的馬術和箭術?!甭牪茇У慕忉?,此時的狩獵活動,也不失為是一件娛樂項目。他見任昭容一邊聽一邊點頭,她沒流露出向往的神情,似乎也不覺得無趣。 于是,他想了想又道:“到了晚間,還會將獵來的飛禽走獸做成烤炙,配上美酒佳釀,漿果野菜,都是平日在家里吃不到的。大家席地而坐,自吟歌賦,十分暢意?!?/br> 他這話并不有趣,可任昭容卻笑了。她甚至微微低了低頭,借此掩飾自己的失態。 曹丕蹙了蹙眉,也不曉得她笑什么,總覺得與自己有關,又不好意思問。 *** 任昭容去拜訪丁夫人時,還沒進門,就聽得中廳傳來一陣爭吵。 “你若是不滿意,盡管將我休離了,扶個合你心意的女人上來罷!” “我從未想過這事,你發泄夠了就不要再胡想了!” 最后一聲,是出自曹cao壓抑著怒氣的低吼。任昭容只聽他講過一次話,足以將這個低沉醇厚的聲音記在心里。然而這次的曹cao不似上次見時平穩自持,而是惱怒極了,也氣憤極了。 能讓他如此失態的,也就是在與他爭吵的丁夫人了。 任昭容深知自己來的不是時候,轉身就要走,誰知曹cao轉瞬而出,像一陣呼嘯的風。任昭容再退也來不及了,只得站到一邊垂首見禮。曹cao經過時,她只覺得自己汗毛都豎起來了。 曹cao的腳步并沒有因她而停留,仿佛沒看見似的走了。 任昭容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一眼曹cao離去的身影,也剛好看到了才進家門的曹昂。 曹昂一見曹cao滿臉怒容,暗道一聲不妙,無需猜想也知道丁夫人又與他起了齟齬,指不定吵成什么樣了…… “父親!”他上前拜道,同時也阻住了曹cao的去路。 曹cao掃了他一眼,也知道他要說什么,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這回曹昂也沒底了,不敢觸了曹cao的逆鱗。歸根結底,癥結還是出在丁夫人身上。 他眉頭堆得極高,目送著曹cao遠去,滿面愁容。 “阿兄?” 一聲輕喚喚回了他的深思。他轉頭一看,見是昭容站在自己身后,眼底有擔憂,話里有試探。 “無事,”他淡笑著揉了揉她的頭,力道也沒以前重了,又低嘆一聲說道:“阿丕那有不少紫玉葡萄,阿卉也在他那玩,昭容去找他們吧?!?/br> 任昭容知是他要與丁夫人長談,自己今日實在不宜過來,便點了點頭,請他放心。 曹昂大步地走了,任昭容卻沒聽他的去找曹丕,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百般聊賴地過了一個下午。 “篤篤”聲響,外面的人敲門力道很輕。任昭容原本靠著隱囊側躺著休息,聽見敲門聲后坐起,一眼就看見了來者映在絹窗上的影子。 束著發的、略微清瘦的少年。 她看著那道影子,遲疑了一下才去開門。 “二公子有何……”她甫一打開門,果不其然地看見曹丕站在自己門前,照舊穿著一身整齊的裾衣,頭發束得一絲不茍。她想問他有什么事,略一移下目光,便看到他手上端著一只漆盤,盤上擺著一串圓潤而飽滿的紫葡萄,綴著晶瑩的水珠,好像是將將洗凈過。 曹丕這是……給她送葡萄來了。 她看著眼前的一盤葡萄,后面的話也消了音。曹丕輕咳一聲,道:“聽阿兄說,他叫你來找我……我未等到女君,便過來了?!?/br> “這是今日才摘下的,阿卉吃過了,說很甜?!辈茇Р煌其N一句,生怕她不吃。 任昭容雙手接過漆盤,盤子就那么大,兩人的手卻是一點都沒碰上,也是巧。她沒想到那么多,自然也就不知道少年心中的怔忡。面對著彼此之間暫時的沉默,任昭容開口問道:“二公子可曾吃過了?” 這話也是白問的。 曹丕自然點頭。 “那要不要再吃些?”她捧著葡萄,試探著問道。 她在邀請自己。 這次曹丕點頭的動作慢了一拍,卻也沒忘記應。 兩人就近去了廊下的地板上并肩坐著,中間擺著一盤葡萄,曹丕等著任昭容先拿起一顆葡萄,自己才抬手揪下一顆。 他今日已吃了不少葡萄,這會兒再吃,就有些索然無味。他余光隨意一瞥,見任昭容手法熟練地剝著葡萄皮,才一兩下,深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