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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套間,這樣洗菜切菜和炒菜的地方分開雖然會麻煩點,可相對于在一起的那種廚房會干凈好清理很多。 秦澤楓上前伸手把悠然臉上的面粉擦了擦,笑著調侃道:“這是哪來的小花貓???” 悠然今天的心情是真的不錯,聽到秦澤楓的調侃便自己便笑著朝秦澤楓給她擦臉的手上咬了一口,然后便露出她那兩顆可愛的小虎牙裝出一副兇狠的模樣道:“人家才不是小花貓,我是上山下來的小老虎,要吃rou的小老虎?!?/br> 秦澤楓被悠然這可愛的模樣逗得大笑出聲,這樣的笑容在秦澤楓的臉上并不多見,這樣的秦澤楓竟是讓悠然也是看得一呆,不笑的秦澤楓有著一種冷傲不羈的氣質,而這樣大笑的樣子又讓人感覺很溫暖。 看著呆愣愣看著自己的悠然秦澤楓一臉寵溺的在悠然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后,便露出一本正經的表情點頭說道:“嗯,的確是只小母老虎?!?/br> 悠然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錯了話,一臉羞赧的不依道:“你才是母老虎呢?!闭f著還惡作劇般的起身用滿是面粉的手在秦澤楓的臉上揉了揉,看著秦澤楓的臉上也沾滿了面粉才滿意的點著頭嘖嘖道:“澤楓哥,別說你還真是有當小白臉的本錢啊,這小臉,還真是俊俏?!闭f著悠然還故意露出了一臉的流氓相。 任由悠然在自己的臉上肆意揉捏的秦澤楓在聽到悠然這話,伸手輕輕的將悠然攬進懷里,英挺的劍眉一挑,一臉邪笑的俯身在悠然的耳邊輕聲說道:“夫人不必強調為夫也知道,夫人一直在覬覦為夫的美色?!?/br> 秦澤楓后面一句話故意說得極輕,從他口中吐出的那溫熱的氣息弄得悠然的耳朵癢癢的,臉色也被秦澤楓的話弄得緋紅,抬手在秦澤楓的肩上錘了一下的悠然一臉羞赧的嬌嗔道:“少臭美了,誰一直覬覦你的美色了,看你這一身的土,趕緊去洗澡,洗好了趕緊下樓吃飯?!庇迫灰姷绖倓偯^秦澤楓臉的手上沾滿了塵土,忙一臉嫌棄的推著秦澤楓去洗澡,這個時候即便是官道也就是壓實了土路,古人的衣服又都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在這樣天熱的時候出上一身的汗,沾上騎馬揚起的灰塵,那一圈下來人能干凈就怪了。 看著悠然那原本白皙的小手這會被他臉上那合著塵土的汗水弄得臟兮兮的,秦澤楓非但沒有馬上聽話的去洗澡,而是又抓起悠然的手又朝自己的臉上抹去,然后一臉無賴的說道:“竟然敢嫌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庇迫滑F在身子重,所以秦澤楓也只敢抓著悠然的手在自己的臉上胡亂的抹了兩下。 悠然看著秦澤楓的臉被自己的手這么一抹,竟是像極了京劇里的大花臉,看得悠然忍不住捂著肚子大笑,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秦澤楓這個樣子,所以這會悠然實在是忍不住了,感覺肚子里微微不適悠然才不得不止住了笑,捂著肚子坐回了椅子上。 捂住肚子坐回到凳子上的悠然可是把秦澤楓給嚇得不輕,忙上前急急的詢問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闭f著秦澤楓急忙沖著外面喊道:“高升、、、、、、” 悠然見秦澤楓緊張的樣子忙不顧岔了氣的肚子,忙伸手拉住了秦澤楓道:“我沒事澤楓哥,我就是笑得有些岔氣了,你別這么大驚小怪的?!边@要是任憑秦澤楓這么喊下去,恐怕這一個別院的人都能被秦澤楓給喊來,自己只是岔個氣而已,若是興師動眾的把大家都引來那她這人可就丟大發了。 秦澤楓知道悠然跟他一樣緊張肚子里的孩子,只要關系到孩子的事情悠然是絕對不會逞強的,所以聽悠然說沒事,秦澤楓也就放心了,這會的他也不敢再逗悠然了,一再的確定了悠然沒事以后,才聽話的一步三回頭的去洗澡了。 雖然悠然和連翹忙活了一下午,可包出來的餃子還是沒能夠高升幾個吃的,不過魚rou餡不好弄,連翹只得急忙又做了些簡單的吃食,高升挑的酒是悠然親手釀的桃花釀,眾人就沖著這酒也都是不禁多吃了兩盤子餃子。 與南山別院的熱鬧和歡快完全相反,趙翠芬的心情可是郁悶的很,她可是費盡了心機才把家搬到了秦澤楓附近的,如今的她雖然已經不再妄想著秦澤楓能夠原諒她,跟她重歸于好,如今的他也只是想著能每天看到秦澤楓她也就滿意了,可這樣小小的心愿如今也是無法實現了,開始她也只以為秦澤楓和悠然是因為生意才去南山別院小住的,可這些日子村里人都在傳說秦澤楓和悠然將要在南山那邊常住,不回來住了,這讓趙翠微心中很是失落,做什么事都是打不起精神,原本開門迎客的她還有幾分想看秦澤楓生氣的樣子,因為即便是生氣也好,厭惡也罷,只要能引起秦澤楓的注意那她便心滿意足了,因為此時在趙翠芬心里,秦澤楓竟是比沒去當兵時更加的有魅力了,這會秦澤楓已經不在這里住了,所以趙翠芬便也就沒了接客的心思,只是她這一關門謝客,可苦了這附近的那些個光棍漢了,畢竟像趙翠芬這樣既年輕又漂亮,價錢又不高的姑娘可是不好找的。 任悅堂就是其中一個,原本有了媳婦的他已經很久沒有照顧趙翠芬的生意了,可無奈前些日子王春花跟他鬧別扭回了娘家,誰知道正好趕上王家遭了賊人,他的老丈母娘和媳婦都被那賊人劫持了不說,最后他媳婦還被那窮兇極惡的賊人給殺了,這讓剛剛成親一個多月的任悅堂又成了光棍,甚至是比以前更慘,因為以前任家的幾個兒子媳婦對他還都是很孝順的,吃的喝的什么也都沒有虧待過他,可自從這王春花進了門以后,性子囂張跋扈的王春花跟任家的幾個孩子都合不來,弄得任悅堂跟幾個孩子也都鬧掰了,所以這會的任悅堂可以說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媳婦死了,兒女也對自己也都是不愛搭理,最讓任悅堂生氣的是竟然連以前自己常常照顧生意的趙翠芬也是說什么不再接客了,這讓他心中十分的氣悶。 這天下午,吃完晚飯的任悅堂實在是煩悶的不行,出門消食的他不自覺的就走到了趙翠芬的門前,見趙翠芬家的大門敞開著,而只穿了小衣的趙翠芬正在院子里的大樹下乘涼,看著頸間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趙翠芬,讓已經有段時間沒碰過女人的任悅堂心頭頓時升起了一股邪火,腳步也是不受控制的往趙翠芬的院子里走去。 由于今年天熱的早,所以這會村里人都是吃了晚飯后就會坐在院子里乘涼,趙翠芬從黃家出來的時候還是帶了些銀子的,后來做皮rou生意掙得也不少,所以這趙翠芬倒還真是不缺銀子,年前的時候她給了趙喜忠些銀子把她如今住的銀子買了下來,又去衙門立了女戶,也算是自己頂門立戶了,不再是靠著娘家人過日子了,又買了個丫頭在身邊伺候著,如今這日子過得倒也是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