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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原本的身體一直都不好,這兩年也是悠然時常用不老泉水調養著才漸漸好了起來,悠然這也是怕這又冷又累的嚴氏的身子受不住。 嚴氏知道悠然給的東西都是有著神奇的功效的,又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便不客氣的接過揣進懷里,又囑咐悠然了兩句便打發兩人去換衣服了。 悠然和秦澤楓兩人換好了孝服便直接去了老爺子所在的東廂房,這本是韓守禮和王氏的屋子,因為正廳是老太太停靈的地方,再加上怕老爺子在原來的屋子觸景生情,所以就暫時把老爺子安置在了這里,韓老爺子此時正靠坐在炕頭上,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上滿是淚痕,神情呆滯的望著老太太停靈的正屋,而韓守義則是一臉擔憂的守在老爺子的身旁。 韓守義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看,見是悠然兩人緊繃的神情便是一松道:“悠然啊,你在這看著你爺爺,爹出去看看?!表n守義知道這個時候沒有人比悠然更適合看著老爺子了,所以便放心的留下悠然看著老爺子。 悠然本也不想呆在那陰森森的靈堂里,便順勢點頭應道:“行,爹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看著爺爺的?!?/br> 韓守義聽悠然這么說便放了心,轉身就要出屋。 秦澤楓卻是開口叫住的韓守義道:“爹,你去讓欣然過來陪著悠然吧,我也出去幫忙?!鼻貪蓷鬟@也是怕悠然害怕,再一個欣然如今懷了身孕,也不適合在外面忙活。 韓家是逃難過來的,很多事又不能只靠鄰居幫忙,這秦澤楓能出來幫忙自然是好的,所以韓守義忙應道:“行,我這就去讓欣然進來?!闭f著韓守義便加快腳步出了屋子。 功夫不大,欣然便進了屋,秦澤楓沖著欣然點了點頭便出了屋子。 韓老爺子為人和善,除了怕老太太生氣不敢明著對二房的孩子好之外,對其他孩子都是極好的,所以欣然看著呆愣愣的看著外面的韓老爺子也是一臉的擔憂,拉了拉悠然低聲說道:“爺爺這樣子也不是個辦法,你有沒有什么辦法???” 對于老爺子這樣的心病悠然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爺爺奶奶的感情一向是極好的,奶奶又沒得這般突然,爺爺難以接受也是人之常情,我們能做的也只能是多陪陪他,欣然姐,你先陪爺爺待會,馬車里正好有安神茶,我去拿來給爺爺煮些?!?/br> “你告訴我放在哪了,我讓石頭去拿,這黑燈瞎火的你不害怕???”欣然急忙拉住了要出門的悠然,就要張嘴喊石頭。 悠然卻是攔住了欣然道:“馬車就停在街口,也就幾步路的事有什么好害怕的,你看著爺爺好了,我馬上就回來?!瘪R車里根本就沒有什么安神茶,悠然又哪里會讓石頭去拿,所以趕忙攔住了要喊石頭的欣然,丟下這句話轉身就出了屋子往院子外面走去。 ☆、第一百九十四章 喪事(二) 悠然剛剛出門就看到正好從正廳出來的燦然,自從上回的要賬事件之后,燦然每每見到悠然便是如同仇人般,這會自然也是不出意外的一見悠然便斜著眼睛看向悠然,陰陽怪氣的說道:“呦,悠然meimei這是要去哪啊,雖說奶奶生前不是很喜歡你,可奶奶到底是做長輩的,你這個做孫女的一來就躲起來不去奶奶靈前哭靈總是說不過去的,即便你身份高可也是要講孝道的不是,還是你心虛的不敢進奶奶的靈堂???” 此時院子的人不少,燦然說話的聲音又不小,一時間院子里的人都朝著兩人的方向看了過來,悠然自然是不能讓燦然把這不孝的罪名安在自己的頭上,拿著帕子抹了抹眼角,眼淚頓時就順著臉頰流了出來,一臉凄然的看著燦然說道:“原來燦然姐是這么想的啊,長輩若是對你不好的話那她去世你便可以不傷心了是嗎,燦然姐這想法悠然還真是不敢茍同,奶奶生前就是對我再不好那也是長輩,是生養了我爹的人,若是沒有奶奶就沒有我爹,又哪里會有我呢,所以奶奶去世我也是很傷心的,可這也不能只顧著孝順奶奶而忘記爺爺了吧,爺爺奶奶感情那么好,這奶奶又是這么不明不白的去世,要說最傷心的那就要數爺爺了,他老人家的身體本就不好,家里除了我爹也就只有我略懂些醫術,我爹這才讓我看著爺爺點的,沒想到卻是被燦然姐如此冤枉?!闭f著悠然便一臉委屈的用帕子捂了臉抽泣起來,看起來倒是頗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 悠然兩人的話把屋里哭靈的人也給引了出來,秦澤楓一出來就見燦然怒視著悠然,而自己的小媳婦則是在一旁抽泣著,這讓秦澤楓的臉色當場就陰沉了下來,冷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說著便疾步來到悠然身前柔聲問道:“怎么了,你個小傻瓜,以前怎么樣我不管,可你如今既是我秦澤楓的妻子那我便容不得你受半點委屈,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為夫我給你做主?!鼻貪蓷髡f著見悠然又要拿帕子往眼睛上抹,便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悠然的手,他是知道悠然手帕上涂了辣椒水的,所以見悠然又把帕子揉像眼睛時才是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同時還一臉不贊同的瞟了悠然一眼。 被秦澤楓冷眼盯著的燦然莫名的心里一突,不過想著都是一家人秦澤楓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樣,于是便又換上了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我說什么了?我不就是問了一句悠然為什么沒有給奶奶哭靈嗎?結果她就是一番的長篇大論,又裝出這幅可憐的樣子好像誰欺負了她似的,難不成真的像我說的那樣,悠然meimei是因為心虛才不敢進奶奶的靈堂不給奶奶哭靈的?!睜N然邊說邊一臉得意的看向了悠然。 悠然一直就覺得韓老太太的死有些離奇,所以在抬眼見到王氏也出來的時候,心中一動便開口試探道:“心虛?奶奶又不是我害死的我有什么心虛的,要說心虛那也該是那些做了壞事的人心虛才對啊,你說是不是啊三嬸?” 王氏也是被燦然和悠然的聲音給吸引出來的,誰知道一出來就聽到悠然這句話,本就心虛的王氏頓時愣在了一下,隨即便結結巴巴的說道:“什、什么意思,什么心、心虛不、心虛的,悠然你這話是、什么、什么意思?” 悠然見王氏緊張的說話都結巴了,就更加懷疑了,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她也不好說什么,于是便沒有裝作一臉茫然的看向了王氏說道:“這話三嬸該問燦然姐啊,這心虛一說最開始可是燦然姐說的,我爹說我懂些醫理便讓我看著爺爺,我也是見爺爺精神不濟卻還硬撐著不睡,便想著馬車上還有些安神茶就想去取了給爺爺煮些,誰知道一出門燦然姐就又是什么心虛,又是孝道的,我現在也是一頭的霧水,三嬸你來的正好,那就請三嬸問問燦然姐她剛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吧?” 王氏聽這茬是燦然提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