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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李氏往屋里吃飯的客人看去,果然見已經有些客人被韓守仁這一聲驚呼吸引了目光,便有些埋怨的瞪了韓守仁一眼。 韓守仁也知道自己有些莽撞了,趕忙壓低了聲音說道:“不能吧,那花氏是因為這個挨打的?你是聽誰說的,這可不是小事,可是不能亂說的” “還能是誰說的,是那花氏自己承認的,做出怎么不要臉的事情還想讓我幫她求情,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這臉皮也真的不是一般的厚,像她這種女人就得浸豬籠,?!崩钍弦荒槡鈶嵉睦n守仁的手低聲抱怨道,說著還一副不屑的樣子朝地上啐了一口。 韓守仁看著氣憤的李氏安慰道:“行了,你也別生氣了,這、、、、、、壞了,那花氏抱著孩子跑出去好一會了,可別讓她給跑了,不行,我得趕緊去跟老三說一聲,可不能讓她給跑了?!闭f著韓守仁就急忙往外跑去,就算為人在仁善,這韓守禮也是個受著多年封建主義教育的男人,在他的心里像花氏這樣的女人就該被浸豬籠。 見韓守仁匆忙的出了屋子,李氏也急忙往后宅跑去,看著竹籃里熟睡的小嬰兒心中暗暗的嘆了口氣默念道:“你也是個可憐的?!闭f著就沖著花氏逃出去的方向小聲說道:“孩子我會盡量幫你安置好的,至于你是死是活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誰讓你做出這等糊涂事來?!彪m然對花氏的行為很是不齒,也覺得這花氏不管是落得什么下場也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不值得可憐,可那個剛剛出生的孩子到底是無辜的,加上以李氏對韓守禮的了解,生性小氣自私的韓守禮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孩子的,所以才會答應花氏幫著安置孩子。 不提李氏從后門出去的李氏,匆匆忙忙跑到呂記雜貨鋪的韓守仁一進門正好撞上了剛要出門的韓守禮,由于兩人的腳步都很急,相撞的力道自然是不小,以至于撞到一起的兩人都向后跌坐而去,這使得本就因為花氏的事情心中惱怒的韓守禮連眼皮都沒抬起來就張嘴罵道:“你他娘的這是著急投胎不成,小心老子、、、、、、”心氣不順的韓守禮本待再罵幾句,可一抬頭看到了來人居然是自己的大哥,趕忙就把即將脫口而出的罵聲咽了回去,轉而就是一臉不耐的抱怨道:“大哥,你這么急三火四的是有什么事???奶奶的,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真是倒霉透了?!?/br> 韓守仁倒是沒有在意韓守禮的態度,而是急急的說道:“老三啊,剛剛花氏去你大嫂那把孩子接走了,人跑了有一會了,是報官還是我們自己組織人追你趕緊拿個主意吧,再晚人可就要跑遠了?!?/br> 聽到韓守仁這話,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的韓守禮也沒有想韓守仁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起身就往外跑去,一邊跑還一邊罵道:“媽的,等老子抓到你非把你賣到瓊花巷去,你個賤人不是喜歡偷人嗎,老子就讓你被男人玩死?!表n守禮跑得方向正是鎮衙門的方向,這要是事情沒有敗露那還可以找幾個相熟的人悄悄找人,可現在事情已經鬧得人盡皆知了,韓守禮也就沒什么好隱瞞的了,直接就去了衙門,打算大張旗鼓的讓衙役把那花氏給抓回來,這樣雖然可能要花些銀子,可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把人給抓回來。 韓守禮口中的瓊花巷和流云街都是白云鎮有名的花街柳巷,只不過流云街上的都是一些高檔的青樓妓館,能來這里尋花問柳的嫖客不是身家不菲出手闊綽的老爺公子,就是自命風流的才子,而瓊花巷則是不同,整個巷子里遍布的都是一些低級的妓院,低級到有些妓女的過夜費不過需要幾個銅板而已,來這里的玩男人都是些窮困之人,自然是不可能有人出銀子給這里的妓女贖身,所以只要是進了這瓊花巷那基本上就是一輩子都別想出來了,只能老死在這個骯臟的街道里,所以這瓊花巷可以說是所有女人的噩夢,這韓守禮也是恨極了花氏才會想到把人賣到這里的。 不出半個時辰,韓守禮不能生孩子和被家里小妾帶了綠帽子的事情就傳遍了白云鎮的大街小巷,而且是各種各樣不同的版本,有說韓守禮不能人道,家里的小妾才會耐不住寂寞出去偷人的,有的說韓守禮的小妾本就是被他強搶回來的,跟原來的丈夫舊情復燃才會給韓守禮戴了綠帽子的,對于韓守禮不能人道的事情也是傳出了各種版本,有的說是他常年跟妓院的妓女鬼混染了病,有的說是王氏因為嫉妒而給韓守禮下了毒才使得他不能人道,各種各樣的傳聞使得原本平靜的小鎮熱鬧了起來,而這些被人們當成樂子談論的話題卻是使得剛剛從外地回來的呂大牛嚇得魂飛魄散,他和花氏之間的事情可是禁不起有心人的調查,更何況他也不相信花氏會在自己剛剛背叛了她以后還會為自己保密,知道自己要是被抓住肯定是活不了的呂大牛連家都沒敢回就直接騎著馬往鎮外跑去,至于花氏和那個剛剛出生的女兒是死是活就不是他能顧得上的了。 此時韓家剛剛離開沒多久的幾人都坐在了呂記雜貨鋪的后院里焦急的等著衙門那邊的消息,眾人臉上的表情卻是各不相同,韓老太太一臉心疼的安慰著因為羞惱和焦急而坐立不安的韓守禮,王氏和瀟然則不約而同的都是一臉的幸災樂禍一副等著看熱鬧的表情。 白云鎮衙役的工作效率還是很高的,在韓守禮報案之后的兩個時辰以后,花氏就被抓了回來,衙役班頭胡軍把帶著鐐銬的花氏推到了韓守禮的面前說道:“韓三爺,你看看這個女人可是你說的那個逃跑的小妾?!?/br> 韓守禮睚眥欲裂的死死瞪著跪坐在地上的花氏,咬牙切齒的從嘴里吐出了一個“是?!弊志筒辉僬f話,此時的韓守禮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生吞活刮了都難解他的心頭只恨,在他去衙門報案的這一路上,各種鄙夷、嘲笑、戲虐的眼神和話語讓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這一路上他可都是捂著臉回來的,想著以后自己可能還要繼續忍受這樣的嘲笑他就是一陣的頭疼。 胡軍見韓守禮這副表情,也知道此時自己不便留在此地,便很有眼色的沖著韓守禮抱拳道:“既然此女就是韓三爺家走失的妾室,那我們就先回了?!焙娮焐想m說著告辭,可人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韓守禮腦子雖然不是很靈光,可也不是那什么事都不懂的人,見胡軍這副樣子趕忙從懷里掏出幾錢的碎銀子遞給胡軍笑道:“這個算是我請兄弟們喝酒的?!闭f著又狀似不經意的問道:“不知道官爺在抓到這個女人的時候有沒有見到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br> 胡軍把韓守禮遞來的銀子揣進懷里才笑著答道:“我們是在天水河邊發現這個女人的,至于孩子我們卻是沒有看到,不過倒是在河里看到了一個順流而下的木盆,想來那里應該就是韓三爺要找的孩子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