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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今日處處維護她是何用意?難不成你的心還在大遼?” 封陽鴻看向召世子的目光仿若看向螻蟻:“大皇子是皇室血脈,世子爺不顧大皇子生死,難不成是有別的心思?” “你血口噴人!”召世子不由變了臉色。 “都給朕住口!”荊帝爆喝一聲,封陽鴻和召世子都行了一禮,退到一旁。 荊帝又指著方瑾枝,下令:“來人!將她給朕送回去!嚴加看管!絕對不允許出現一丁點的閃失!” 聽了封陽鴻和召世子的對話,方瑾枝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荊國的大皇子已經落在了陸無硯的手中。怪不得荊國人對她如此客氣。 不過方瑾枝心里倒沒有多輕松,仍舊憂心忡忡。 方瑾枝和入茶登上馬車許久,馬車還沒有開始走。正當方瑾枝詫異間,楚行仄鉆進了馬車里。 楚行仄坐在方瑾枝對面的長凳上,自一上來就閉上了眼睛。 方瑾枝蹙著眉,問:“你為什么上來?” 楚行仄沉默了很久,才說:“聽人安排?!?/br> 方瑾枝顯然還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過楚行仄并沒有打算再解釋了,他合著眼,仿若老僧入定。 倒是趕車的侍衛在馬車外回過頭來,說:“你們所住的別院相鄰,梁將軍才吩咐將你們一起送回去?!?/br> 方瑾枝想了想,她所住的那處別院后面好像的確還有一處別院,規模要比她住的那個院子還要更小一些。難道衛王住在那里? 方瑾枝滿心的狐疑。 她抬起頭來,又警惕地看了楚行仄一眼,不由向一旁的入茶靠了靠,離楚行仄遠一點。 入茶也十分警惕,時刻盯著楚行仄。 本來就是不短的一段路,這下子就顯得格外漫長了。等到馬車終于停下來的時候,方瑾枝悄悄松了口氣,宛如落荒而逃一般跳下馬車。 馬車門關上,繼續朝著楚行仄的住處駛去。 方瑾枝的腳步頓了一下,才繼續往院子里走。 一進了屋,入茶就將門窗關好,急忙去鼓弄屋子里的炭火盆,想要讓屋子里更暖和一些。如今方瑾枝在這種情況下懷了身孕,今日在荊國皇宮里又是那樣緊張的氛圍,可不能再讓她冷著、累著。 “您等一會兒,馬上就會緩和起來了?!?/br> “沒事兒,我沒有那么冷,你不要急,慢慢來就好?!狈借φ麄€人窩在藤椅里,她踢了鞋子,一雙腳踩在椅子里,抱著膝,將臉貼在膝蓋上。 屋子里剛剛暖和起來,召世子就帶著一隊侍衛破門而入。 方瑾枝立刻警惕地盯著他,斥:“世子爺深夜來這里是想做什么?” 召世子徑自走進來,十分隨意地拖了一把藤椅在方瑾枝面前坐下,他翹著二郎腿,戲虐地看著方瑾枝,道:“那些人只是想利用你鉗制陸無硯,可是我不一樣……” 他上半身慢慢前傾,逼近方瑾枝,譏笑著說:“我是希望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他眼中的仇恨那么刻骨崩心。 方瑾枝猛地從藤椅里站起來,向后退去。入茶也急忙趕過來,冷目看著召世子,將方瑾枝護在身后。 召世子嗤笑了一聲,道:“來人,把那個侍女抓起來!” 他身后的一隊帶刀侍衛立刻朝著入茶沖過去,縱使入茶身手再好,身上的武器全被收走了,也是無可奈何。那些侍衛將她圍住,森寒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聽說陸無硯對你十分疼愛,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呵……你說他若知道我睡了他的女人,他會是什么表情?”召世子一邊朝著方瑾枝走去,一邊脫衣服。 方瑾枝隨手抓起身邊高腳桌上的瓷瓶朝召世子砸過去:“你最好想清楚這么做的代價!” “呵,能讓陸無硯痛苦,死也值了?!闭偈雷虞p易避開方瑾枝扔過來的瓷瓶,一下子抓住方瑾枝,將她壓在身后的黃梨木香案上。 “你放開我!”方瑾枝奮力地掙扎,抓起香案上的香爐、果盤,一樣樣往召世子的頭上砸去。 香爐在召世子的額頭上磕了一塊口子,召世子“嘶”了一聲,咒罵了一句,又警告方瑾枝:“你給本世子老實一點!” 方瑾枝已經嚇壞了,可是她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個瘋子得手! 她不管抓到什么東西都往召世子的身上砸,又將發間的簪子拔下來往他眼睛上扎。等到她手中的東西一件一件被他搶走以后,方瑾枝仍舊繼續奮力掙扎,抓他,打他,踢他。 可是方瑾枝的心越來越沉,仿若置身無盡的絕望里。 “三少奶奶!”入茶的眼中充滿了仇恨,她想要沖出去保護方瑾枝,然而卻無能為力。只要她一動,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刃立刻在她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痕。她恨不得自己有通天的本事,可以把方瑾枝救走。 瓷器摔裂的聲音,和召世子的悶哼聲,將方瑾枝的思緒拉了回來。下一瞬,召世子已經松開了鉗制著方瑾枝手腕的雙手,他倒在地上,捂著涌出鮮血的后腦。 楚行仄立在方瑾枝身前,他瞪著蜷縮在地的召世子,氣得渾身發抖。 “媽的,老子的女兒也敢動!” 第195章 大結局(中) “小瘋子, 老子忍你很久了!”好像還不解氣一樣,楚行仄又朝著召世子的身上狠狠踹了兩腳。 “世子爺!”召世子帶來的那一隊侍衛涌上去,將楚行仄拉來, 忙把召世子扶起來。 入茶沒了鉗制,急忙沖到方瑾枝身邊:“您怎么樣?” 方瑾枝大口喘著氣, 剛剛的掙扎已經耗費了她全部的力氣,此時整個人倚靠在入茶的身上。她抬起頭,看著面前的楚行仄,心里也說不清是什么滋味。 召世子呲牙咧嘴,他將捂著后腦的手放在眼前, 掌心一大片血跡。他指著楚行仄,怒道:“楚老頭你他媽嫌命長了是不是!” 楚行仄甩開抓著他的兩個侍衛,冷笑了一聲:“荊召,陛下剛下了旨意不許她出一丁點的閃失,你這是抗旨不尊。本王命長不長不知道, 你這混小子是別想活了!” 召世子又吸了口氣,才惡狠狠地瞪著楚行仄:“你以為本世子沒聽見?你剛剛明明說她是你的女人!怪不得國宴上你們就是一副舊相識的樣子,哼,原來如此!沒想到你這老東西色心不??!” 楚行仄瞪大了眼睛,震驚地看著召世子, 震驚的表情盤踞在他疤痕縱橫的臉上,倒顯得意外滑稽可笑。 方瑾枝也懵了剎那,古怪地看了一眼召世子。這人是被打得耳朵都不好使了? 楚行仄剛剛把召世子砸開的時候,氣得渾身戰栗, 說那句話的時候也是咬牙切齒的,聲音不算高。 落到召世子的耳中,竟然把“女兒”聽成了“女人”。 “發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