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2
不見……指不定和誰私會去了呢!你說嘛,是不是已經有人給你生過小孩兒了?誰?幾個?男孩還是女孩?” 說話間,已經到了凈室。 “你倒是說話呀!”方瑾枝又跑到陸無硯面前,仰著頭瞪他。 陸無硯笑著說:“是啊,是啊,我在外面有十二個兒子,十六個女兒了?!?/br> 方瑾枝抬腳,在陸無硯的腳背上踩了一腳。復又仰著頭瞪他,恨不得瞪死他。 明明知道陸無硯說的不是真話,是故意氣她逗她玩的,方瑾枝心理還是有點不高興。 她有心病。 陸無硯忍了笑,他輕輕一拎,就把方瑾枝拎了起來,把她放在高腳桌上坐著。 “把我放在這上面干嘛?抱我下去啦!”方瑾枝挪了挪身子。 “看你總是仰著頭瞪我怪累的,你坐在這兒可以和我平視?!标憻o硯雙手放在方瑾枝身側的高腳桌桌面上,慢慢靠近她。 方瑾枝張了張嘴,好半天才吐出來一句:“陸無硯!你在說我矮!” 第122章 孩子 陸無硯沒有說話, 只是若有所思地上上下下打量了方瑾枝的身子兩遍。那意思不言而喻——矮不矮,并不需要說出來。 因為那是事實。 其實方瑾枝的身量雖然算嬌小,可是放在姑娘堆里絕對稱不上小矮子, 至少和陸家的這些姑娘們相比,她還算高挑的。 矮不矮要看和誰相比, 和陸家的姑娘站在一起的時候她不算矮,可是她若站在陸無硯身邊,也未及肩。所以就算她踮著腳,若陸無硯不彎腰,她也只能親在陸無硯的下巴尖上。 方瑾枝彎了彎腰, 將一雙小腳丫子上的繡花鞋脫了,才輕飄飄地踹了陸無硯兩腳。 “你還沒跟我說清楚呢!”方瑾枝是真的急了。 在她還是小孩子的時候,陸無硯已經到了議親的年紀。再加之陸無硯的身份,他的子嗣格外重要。若不是他潔癖太重,永遠一副生人勿擾的樣子, 指不定這些年府里的長輩會塞給他多少個小妾、通房。 如今他們成親了,可是方瑾枝尚未及笄,更是連圓房都沒有。陸無硯等了方瑾枝這么多年,方瑾枝甚至覺得自己欠了他一個孩子。 可是方瑾枝對于生孩子這件事兒有點恐懼,別說是平民百姓, 就算是她身邊的富家夫人也不少因為難產去世的,還有那些婦人生產時哭天喊地的叫聲,實在是讓人驚懼。 陸無硯彎下腰,將方瑾枝腳上的錦襪脫了下來。他將她光著的小腳丫捧在手心里, 道:“有點涼,是不是冷著了?” 方瑾枝垂著眼,顯然是真的不高興了。 “怎么還真生氣了?逗你的啊?!标憻o硯順手在她腳心撓了一下。 方瑾枝不由笑出來,她抽回自己的腳,使勁兒往后別著,雙手抵在陸無硯的胸前,一本正經地說:“可是你還沒跟我解釋清楚呀!” “解釋什么?生孩子?”陸無硯想了想,“你不想生就不生,反正照顧你一個已經夠麻煩了,實在不想再多照顧一個孩子……” 方瑾枝往后挪了挪屁股,盤腿坐在高腳桌上,十分認真地說:“我是你的夫人,不是你孩子!” 她垂眸想了片刻,又有些疑惑地問:“我很像小孩子嗎?” “偶爾?!?/br> “不懂!”方瑾枝搖搖頭。 “在我面前的時候偶爾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在別人面前的時候并不像?!标憻o硯轉身往池子走,一邊走一邊脫衣服。 方瑾枝低著頭,認真反思了好一會兒。直到水池里的水聲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她撐著桌面,從高腳桌上跳下去,蹲在池子邊。 “無硯……” 陸無硯在氤氳的水汽里睜開眼睛,他扣住方瑾枝的手腕,十分輕易地就將方瑾枝拉了下來,激起的水花濺了兩個人一臉。 陸無硯將她抱在膝上,拿了一旁架子上干凈的錦帕擦去方瑾枝臉上的水漬,才說:“我是認真的,你若不喜歡小孩子就不要生。沒人敢逼你生孩子?!?/br> “這怎么可能嗎?” “沒什么不可能的,”陸無硯一邊去解方瑾枝的衣服,一邊解釋,“不要把生孩子當成一種責任、一種負擔。你若喜歡,我們就要;你若不喜歡,那我們就兩個人過一輩子也挺好?!?/br> 方瑾枝眨了眨眼睛,“可是……” “瑾枝,我是誰?”陸無硯直接打斷方瑾枝的猶豫。 方瑾枝被他問住了。 “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要管別人的議論和那些條條框框的規矩,誰要是非議你,讓你不爽快了,告訴三哥,三哥給你擺平就是了?!?/br> “那……”方瑾枝轉過身望著陸無硯,“那你喜不喜歡小孩子呢?” 陸無硯蹙著眉想了很久,才說:“天上人間,我喜歡的好像只有一個你?!?/br> 方瑾枝趴在陸無硯的懷里笑個不停。 “瑾枝,再過三個月你就要及笄了?!标憻o硯寬大的手掌撫過方瑾枝光潔的脊背上,帶著無限的柔情蜜意。 方瑾枝的笑聲一歇,偎在陸無硯的懷里有些羞怯地點了點頭。 陸無硯垂眸,望著波光粼粼的水下映照出方瑾枝軟玉白雪般的身子偎在自己的懷里。他無聲嘆了口氣,他越來越佩服自己的定力了??伤植坏貌毁|疑自己這定力也太好了些,會不會真出了什么毛病…… 陸無硯給了方瑾枝一枚定心丸,這使得方瑾枝心情大好,晚膳的時候不由多吃了許多。瞧得陸無硯直蹙眉,擔心她撐著,只能吩咐入熏去煮消食湯。 方瑾枝晚膳的時候吃得多了些,果然到了夜里不肯好好睡覺,在屋子里走來走去。 “不管你了,我先睡了?!标憻o硯將手里的書卷放在床頭的小矮桌上。 不得不說,自從上一次方瑾枝強制性地讓陸無硯戒了服藥,他最近倒也能夠安眠。 可今天他躺在床上許久卻始終不得入眠,他不得不恍然,原來之前是抱著方瑾枝,聞著她身上好聞的香氣才得以安眠。 他面朝外側躺著,凝望著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的方瑾枝。好似只是這般望著她,眼里就忍不住帶了一層暖暖的柔意。 方瑾枝走累了,才打著哈欠往床榻去。 “終于能睡了?!标憻o硯熄了燈,將方瑾枝軟軟的身子抱在懷里,那困倦之意一下子就席卷而來。 陸無硯睡得正香,懷中忽得一空,只覺得方瑾枝仿佛是一下子跳了起來。 “怎么了?”陸無硯睜開眼,就看見方瑾枝坐在一旁,失魂落魄地用被子包著自己。 “做噩夢了?”陸無硯探手去拉她。 沒拉動。 方瑾枝吞吞吐吐地說:“無硯,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出去一會兒?” “理由?”陸無硯不由也跟著坐了起來,十分詫異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