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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調笑道:“只是這醫術到底不行,光看是不會知道我們傷到哪里的,而且醫蠱結合,才會更好?!?/br> 云熙也笑了:“那我就繼續和阿爸阿媽學吧,你們在宮里好好養傷,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br> 然后又對江二哥和江二嫂,道:“二哥二嫂,等你們養好傷,不如先回寨里去,阿爸阿媽留在宮里由我照顧,如何?”江二哥和江二嫂受傷不重,養個兩三天就好了。 江二哥有些錯愕,顯然沒有反應過來,但江二嫂立即說:“小姑,你別擔心我們,段氏雖然勢大,但我們也不怕,哪怕死了,也不能讓小姑你受委屈,否則就是我們做哥哥嫂子的不對了。反正大哥大嫂在寨子里,江家也不怕沒有了后人。所以小姑,我們要看著你好了,我和你二哥再走?!?/br> 江二哥這才明白云熙的用意,忙附和道:“對,小妹,你二嫂說得對,我們不走?!?/br> 云熙驕傲的說:“二哥,二嫂,你們都會好好的,誰敢讓你們死,我就誅他們九族!我如此做是是因為阿爸阿媽傷勢太重了,我不想分心,且段家只怕不會善罷甘休,我希望二哥和二嫂受傷害。再說你們也看到了,如今我功夫好了許多,自保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且你們回去要告訴大哥,把苗寨周圍多加固一下,免得有人渾水摸魚?!?/br> 江二哥畢竟是苗寨寨主的兒子,雖然憨直,卻也不是傻白甜,猶豫道:“小妹你是說遼金?”遼都快四分五裂了,卻還想著再現大遼的輝煌,可遼人越來越少,就想著用最少的人打贏戰爭,注意就打到苗族蠱毒這邊來了;金呢,雖然越來越壯大,但內部卻有些不穩,于是某些“聰明人”就和遼人想到了一樣的辦法。 但苗人驍勇善戰,苗寨又在云南境內,有天然毒瘴,這些人想要達到目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可是小sao擾卻常常發生。 云熙點點頭,道:“說不定還有別的魑魅魍魎,總之我們要小心?!泵缯驗榈乩砦恢锰烊黄虼罄?,且原主還是大理皇后呢。 話說的這個份上了,江母也道:“那就聽你小妹的,守護苗寨是我們江家世世代代的責任?!?/br> 江二哥和江二嫂只好答應了。 有了營養液這個逆天的存在,本來一度停止呼吸的江父第二天就醒了過來,再配合太醫的照料,慢慢的好起來。 對于江母的傷勢,云熙搜刮了皇宮所有的好藥材,甚至還傳了懿旨,在全大理境內搜尋上好的補藥,江母也很快就能下地走路了。 這日,段智興的貼身太監急匆匆的過來,一頭跪了下去,還沒有等他說話,云熙就冷了臉,道:“有什么話出去說?!?/br> 太監這次是抱著必死的信念過來的,自然不打算聽云熙的話,他天天過來求皇后娘娘救皇上,可每次皇后娘娘都說等等再說。但皇上已經三天都沒有醒來,今天更是連湯水都喂不進去了,再讓皇上等下去,那皇上還能有救? 他迅速開口道:“奴才求皇后娘娘、國夫人,救救皇上吧,今日皇上都一天沒有進食了?!被屎竽锬镆幌蜃鹁磭蛉?,只要國夫人不想皇后娘娘為別人做嫁衣,那么她一定會勸說皇后娘娘救人的。 云熙瞇起了眼睛,氣勢全開。開玩笑,當初她可是連劉徹那樣強勢的帝王都能面不改色對上的人,段智興的貼身太監怎么受的了? 果然太監身子立即抖了起來。 云熙一揮手,就有兩個侍衛進來把太監拖了出去。 江母道:“云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段智興要是真的死的,他有沒有子嗣,只怕還真是會便宜其他的段家人。到時候你這個皇后可不一定能落到什么好?!鼻宜睦镞€有隱憂:云熙這次對付的還有天龍寺的幾個和尚,要是他們都死了,天龍寺和段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那時即便云熙想要抱養一個孩子當皇后,只怕也是不可能的。 云熙笑道:“阿媽放心,我并不想當寡婦,段智興的幾個兄弟也都不是好東西,肯定會想方設法害死我的,我可還沒有活夠呢?!?/br> 江母輕輕的拍了她一下,嗔怪道:“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口無遮攔的?”然后正色道:“既然你心中有了打算,那我就不再說了,你自己去做吧,阿爸阿媽總是站在你這邊的。大不了把所有的蠱都放出來,掩護你回寨子就好了?!?/br> 云熙過去抱著江母,輕輕的點點頭:“謝謝阿爸阿媽?!?/br> 蠱并不是外人傳言的那樣神乎其神,每一個蠱的誕生都需要無數的努力,也至少需要成千上萬的蟲子相互撕咬,最后的贏著才能稱之為蠱。而蠱王則又是無數的蠱撕咬的贏著,她的金蠱就是蠱王的一種。所以再得知她這么短的時間就練出蠱王,江母才那么驚訝。 這種耗時耗力的事情自然成果也不可能像地上的無數的蟲子那樣客觀。但面對傳言,苗寨的人從不會解釋,適當的保持神秘,更能讓人敬畏苗寨。 這次她外出游歷快一年了,而江父江母這么久才動手,也是在花時間培育蠱王,要不是如此,他們也不可能和段智興對持那么久。段智興可是參加過華山論劍,被稱為“南帝”的絕頂高手。 看到江父江母的無私付出,她越發的瞧不起段智興,這人是一個武癡皇帝,也是一個自私自我的渣子,和瑛姑那樣偏執的精神病倒是天生一對,呵呵。 云熙是在第五日看著幾人都瘦了兩圈,才讓他們醒來。雖然裝模做樣的解蠱,但腦子里卻是在手榴彈屬性那里,點擊了完成,然后手榴彈就消失了。 心痛得厲害,于是手上就更重了。 段智興醒來之后,就覺得全身酸痛,尤其是幾個大xue,好像被人用掌力打了??僧敵踅覆]有傷到他。想起他正用一陽指和江母的蠱蟲對峙,突然就暈迷了,這時什么來路? 他看向周圍,也就看到了伺候他的宮人,于是強著起身道:“這時怎么回事?” 貼身太監哭道:“皇上,您終于醒了,奴才差點就見不到你了?!被屎竽锬镫m然放了他,可是他一個首領太監竟然像被狗一樣的拖走,實在太沒有面子了,皇上武功高強,定能找到法子克制皇后的,到時候,哼。 段智興聽貼身太監添油加醋的說完,眉頭皺著能夾死蚊子:江云熙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莫非苗族還有什么秘術不成?想起先帝為了段家統治,壓著他違心的娶了那個母老虎,他就一陣憤慨。但現在看來,果然還是先帝有先見之明,如此逆天的蠱術,要是苗族人想要造反,那大理段家只怕不存在了。雖然他對皇位并不熱衷,可到底他也是姓段的,再沒有找到合適的繼承人之前,他還得保證段家的江山。那么還得籠絡那個母老虎? 想到這里,他覺得頭越發疼了,那他心愛的瑛姑豈不是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