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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旁邊的地上擺著一罐鹽一罐糖,還有一罐像是蜂蜜的東西。 沈晴擠出來一個笑容,諂媚地對謝必安說:“您要加什么?” 謝必安微微動了動手指,指向了那一罐糖。沈晴心領神會,打開了糖罐加了一勺進去。放完之后,沈晴把糖罐合上,準備把它放下了,卻忽然聽見頭頂傳來一個聲音。沈晴抬頭一看,謝必安正看著她手里的糖罐。 見沈晴抬頭,謝必安嘴唇微微動了一下,道:“再加兩勺?!?/br> 沈晴點頭,心領神會,加了三勺糖進去。 她用一邊用勺子攪動牛奶,一邊嘖嘖稱奇,果然還是小孩子,這么喜歡吃牛奶,居然還要加這么多糖。 看這牛奶煮得差不多了,沈晴拿著瓦罐,將里面的牛奶全都倒進了旁邊的一個瓷碗里,然后將瓷碗遞給了謝必安。謝必安低頭喝了一口,表情并沒有什么不對勁的。 沈晴暫時松一口氣,她的視線微微向后瞥去,想要把那扇墻上掛著的那首詩記下來。等她白天醒了之后,一定要去網上查一查那句詩的后面到底是不是這樣寫的,這樣她就可以判斷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穿越了。 正在觀望著,謝必安清冷的聲音忽然又傳了過來:“你是不是不太樂意來?” 噫,小孩子喝完奶就開始找事兒。 沈晴心里說:“是啊,我不愿意?!眲幼鲄s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兒,她慌忙地連連搖頭,演技滿滿地說:“不不不不不,我很樂意的,有事您隨便差遣?!?/br> 這邊謝必安滿意的點了點頭,露出一個笑容,像是小孩子惡作劇得逞后的表情:“那你每天都過來吧,我缺個人煮東西喝?!?/br> 沈晴:“……好的?!?/br> 聞言,謝必安點了點頭,而后一揮手,讓沈晴退下去,沈晴點頭,不緊不慢地轉身就走了。 剛出門,走了沒一會兒,沈晴熟悉的失重感突然襲來。 片刻之后,沈晴一骨碌地從自己臥室的床上坐了起來,想都沒有想,直接沖到電腦旁邊打開了電腦,在千度頁面上輸入,按下了搜索鍵。 用了不到一秒的時間,整篇詩句統統跳了出來,沈晴目不轉睛地看著,一個一個字的對。越對越驚駭,最后她不得不承認,這果然就是她在夢里——不,是在穿越后看到的東西,一字不漏。 沈晴不信邪,又開始千度,她似乎記得昨天晚上聽老鬼說過的那些關于陰間的故事。當時她也不過是過一過耳朵而已,但現在,那些東西卻無比清晰地浮現在腦海里。 說來也是奇怪,她雖然迷信了這么多年,卻從來沒有認真的去看過覺得關于陰間的東西,十大閻羅九大陰帥這些東西她就光知道概念而已,具體是什么倒是不清楚。 千度的頁面微微一跳,十大閻羅的詞條跳出來,她直接點了進去,從上到下,十大閻羅的名號沒有一個漏掉的,和她昨天夜里聽到的東西完全相符。 沈晴放下了鼠標,靠著電腦椅,腦子里混亂地想了半天,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她,果然是穿越了。 可是,怎么就穿越了呢?沈晴抱著自己的頭,怎么想怎么不明白。 她沒被車撞,也沒有得絕癥,亂七八糟的天災*都沒有輪到她頭上。就是躺床上睡覺而已,這都能直接穿越。沈晴抽了抽嘴角,會不會有一天,她從夢里醒來,突然發現自己成仙了? 沈晴使勁地想,沒有發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她穿越的那天晚上,唯一新接觸的東西,只有謝必安給他她的那一個綠色的珠子而已??墒?,那個玩意兒,怎么看怎么地攤貨,完全不像是有這種神奇功效的東西。 接下來,沈晴又在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她到底是魂穿,還是身穿?如果是魂穿的話,那還好,不會傷害到自己的身體??扇绻巧眢w穿越過去,就憑在陰間那個斧頭刀子亂飛的情況?她一個不注意,腦袋掉了,那可怎么辦?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層出不窮地出現在腦海里,無論是運用科學的方法來分析,還是運用迷信的方法來猜測,腦子里始終是一團漿糊。 正在思考著,沈晴忽然聽到,頭頂傳來一陣腳步聲,應該是謝必安要出門去送快遞了。 沈晴一瞬間想起一件事來。 謝必安?這可不就是那個白無常的名字?他們兩個之間有什么樣的聯系?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沈晴飛奔到門口,唰的一下打開了門,此時謝必安,剛從樓上走下來,手上拿著一個白花花的大饅頭,邊走邊啃,看著挺開心滿足的樣子。見沈晴突然打開了門,他的視線從白饅頭上切換到沈晴的身上,又從沈晴身上切換回手里的白饅頭。 片刻后,他露出了一個狹促的笑:“你要不要先去換個衣服?” 沈晴愣了愣,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狠狠地關上了大門。 第14章 謝必安和盤 第二天,龍門新村的一個出租屋。 林天澤起了個大早,一路上大步流星地往出租屋這邊趕,他心里有一個猜測,強行忍了一夜已經忍不下去了,他急切地想要探尋到真相。 然而剛一進入吳玉龍租住的出租屋,林天澤就不由自主地捏住了鼻子。原因無他,這個屋子實在是太臭了。不知道放了多少天的碗筷還堆在水槽里,水槽里的水渾濁無比,像是發酵過的米湯,不知道有多少微生物正在里面繁衍生息。 林天澤稍稍回憶,便直接往自己記憶中的那個方向走去。果不其然,幾瓶調料正安穩的呆在那個不起眼的角落里。 林天澤戴上了薄薄的塑料手套,然后小心地拿起了那個醋瓶子,仔細地上下翻看。 片刻之后,他在瓶身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發現這瓶醋的生產日期,二零xx年十月十五日。 看清這個日期的時候,林天澤的心跳陡然頓了一拍。 他記得昨天專門調查這間出租屋的時候,資料上顯示,這間屋子是吳玉龍在二零xx年十月初就已經租過來的,那么這瓶醋一定是這間屋子被租過來之后才被買回來的。但是昨天他和吳玉龍的對話中,他聽出來玉龍這個人并不喜歡吃酸的。 一個不喜歡吃醋的人怎么可能會專門去買一瓶醋? 平常人們使用醋無外乎兩種用法,一種是吃,另外一種就是使用醋來殺菌消毒。林天澤環顧了一下四周,屋子里一片亂哄哄的景象,墻角還躺著一只大概是被鞋底排成餅的臭蟲,他頓時把第二個猜測塞回肚子里。 那么,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間屋子一定住著另外一個人。假如吳玉龍坦蕩地承認自己有一個合租者也就算了,可在前兩天的問話中,他不止一次地說過自己是一個人租在出租屋里。都已經被抓了還要這么袒護另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