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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疼啦?心疼就給我早點滾回去走秀,你這邊要當學霸,可苦了我了?!闭f著,又黏糊過來,八爪魚一樣就往喬落落身上趴。 這個男人婆,工作時候嚴厲得像個周扒皮黃世仁,私下里就跟他們玩懷柔,老jian巨猾! 喬落落想推開她,她卻撒起嬌。 “不要不要嘛,小喬最疼KILLY姐,姐知道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波霸的海拔,太平洋的胸襟……” 喬落落又好氣又好笑,不過確實拉不下臉說最近再不去走秀的話。 “行了??!”她被磋磨得沒招兒了,只能繳械投降?!耙菍嵲诿Σ贿^來再找我好啦!” KILLY姐火速起身,樂得眉開眼笑。 “就知道你這個小妖精最棒了,貼心的小棉襖!”說罷,還不忘擰了一把喬落落的屁股。 喬落落氣得不行,卻見她一頭扎進車里。 “北北~”小跑車劃開優美的弧線,帶走了車子里目的達成,眼睛眉毛都笑成一堆的老油條。 喬落落搖搖頭,轉身往公寓走去。不料下一秒,卻差點撞上一堵rou墻。 已經是后半夜了,路邊雖然有燈,但是冷不丁竄出一個人,而且直覺還是個男人,饒是喬落落膽子再大,還是下意識地喊出聲。 對面的人卻沒料到這樣子會嚇到人,反而被她那聲喊叫給嚇了一跳。 喬落落胸脯起伏不定,身子成防御姿勢,瞪大眼卻看清了是誰。 “易……江?”半晌,她訝然出聲。 高高的個子,深邃的五官,暗沉的眼,不是他還能是誰? 易江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舉動的不妥,此刻身子有些木訥,面上帶了些許歉意。 “對不起,忽然出來嚇到你了?!?/br> 這下,喬落落才把氣給喘勻了。隨即,她疑惑起來。 “這都后半夜了,你在我家樓下杵著,是要干嘛?” 她眉毛輕揚,眼神帶著一絲審視。 他的唇,緊抿。 是啊,這都后半夜了,鬼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不是說好了等到十一點的嗎?為什么居然就這樣不甘心地等到了現在? 然后,他看到了那輛小跑車,看到了那個帶著鉆石耳釘的家伙。他不知道自己在看到那車開過來時究竟為什么要躲在樹后,總之,他藏匿起來。聽到了他們說話,看到了他們親密的舉動。最最主要的是,他發現那個“鉆石耳釘”說話動作,好像有點怪,有點娘。他又仔細猛瞧,發現那家伙確實沒有喉結。而且,喬落落叫她“KILLY姐”,兩人相處雖然親密,但絕對不是男女的那種感覺。 他很高興,說不出的高興。就好像心頭壓蓋著一座大山忽然被移除,說不出的敞亮,說不出的輕松歡愉。 所以,看到她轉身的那一刻,他就情難自已地沖了出來。 沖出來之后,他其實馬上就后悔了。 深更半夜,一個男生堵在一個女生公寓樓下,是要干嘛?能要干嘛?光是想想,他就恨不得能馬上土遁逃走。 只可惜,他不是土行孫,這么大一只豎在這里,想被忽略都不能夠。 喬落落看著眼前這個大男孩,明明那么高的個子,此刻卻塌著雙肩,縮得像只寒風里的鵪鶉。還有他身上冰冷的氣息,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 這還是那個講臺上不可一世的學霸大人么?還是那個周身氣場攝人,一副君臨天下氣質的大眾情人么?喬落落忽然很想笑,人吶,一看到這樣違和的場景,大概都是會覺得可樂的吧。 發覺對面之人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易江心里愈發窘迫慌亂起來。他不擅長說謊,此刻卻也慌不擇路,扯起謊話來。 “我昨天有東西落在出租,額不,是落在賓館里了?!彼f得坑坑洼洼。 喬落落點頭,一副信服的樣子。 “所以,你就大半夜過來拿是吧?”她慢慢上前,靠近他,直視著他。 他面色沉靜,腳下卻慌亂起來,一點點被她逼迫著后退。 “明天上課要用?!彼皖^解釋,卻實在是越描越黑。 喬落落勾起一抹笑,帶著她慣有的漫不經心。 “那么,你拿到了嗎?”她再進一步。 “拿,拿到了?!彼桓铱此趯毷话愕难?,繼續后退。 她的氣息太近了,真的太近了!近得他可以感受到她呼出來的熱氣,近得他能清晰地聞到屬于她身上的體香,甚至近得他都能感受到她灼熱的溫度。不然,他為什么會這么熱?大冷的天,他熱得手心都冒出了汗??墒撬麤]料到,更驚心動魄的還在后頭。 下一秒,他的脖子被她勾住。 一米八五和一米七三,只因喬落落穿了平底的長靴,所以這樣最佳配比的身高,剛剛好。 四目相對,他看到她眼里閃過的戲謔,可還來不及多想,下一秒就被她吻住了唇。 溫熱而又甘甜的滋味,帶著一絲醉人的酒香,馨香滿滿。 他的肌rou瞬間繃緊,瞳仁更是駭得放大數倍。全身的血液本已經因為長時間的低溫而有些緩滯,這一刻卻忽然排山倒海一般呼嘯著奔涌起來。 近在咫尺的嬌顏,微微合著的眼,他看到她長長的睫毛覆蓋下來,在路燈下印在眼底兩團神秘的陰影。四周忽然靜悄悄的,他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整個耳朵的鼓膜里,唯有他狂亂而又鏗鏘的心跳聲,一下下,震蕩著他guntang的胸口。 也許過了一個世紀,也許是過了僅僅一秒,她張開眼。那兩汪秋水,蕩漾著粼粼波光,望著他,激蕩著他,誘惑著他,沉淪著他。 “你讀了這么多書,卻不知道接吻的時候應該閉上眼睛嗎?” 他下意識地閉上眼,倒不是聽她的話,而是覺得眼前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他有點無法相信。 她卻又笑了,低罵了一聲“笨蛋”。 溫香軟玉入我懷,卻又在下一秒抽空開來。那個女子像一陣風,倏忽而來,倏忽而去。 他卻還在愣神間,那個精靈一樣的家伙卻早已溜進了公寓的門。他囁嚅了半天,卻連她的背影也瞧不見了。 莫名的空虛席卷了待在原地的他。 就像每一晚做完了那些瑰麗絢爛的夢之后,他一個人面對著寂寥的黑暗,那種心頭空空如也的悵然。 什么叫天堂和地獄之間? 他剛剛經歷了這一切。 出租屋的門再一次被敲響,睡在沙發上的大媽暴怒不已。她昨晚就沒睡好,今天這都快半夜三點了,又是來了哪路鬼神? 打開門,高大英俊的男生立在那里。還是昨天的打扮,還是昨天的神情,只不過好像比昨天呆滯了一些。 大媽把發火的話吞進肚子里,滿腦子疑問。伸著脖子往來人身后看去,依然是孤家寡人一個。 “今晚又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