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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甘情愿。 看著她悶頭狼吞虎咽地吃飯,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沉默著回到療養院上班。 本來想到花陽和我扭曲的情感,就讓我心煩意亂,下午爆發的網絡暴力大翻盤,直接把我的怒氣推上了頂點。 到這基本明晰了,如果花姑娘和水大大的第一次是雙方自愿的,其實后面就沒有這么多誤會了。 第水耀靈:活像個孤獨患者自我拉扯(9) 我去找了溫洛詩,也動手打了溫洛詩。但沖動過后,我還是冷靜了下來。 即使溫洛詩已經發現了我從頭到尾都在騙她,我必須得給她些甜頭,才能讓她平息這次網絡暴力給花陽帶來的傷害?;柌荒苁軅?,我也不能不報仇。 暫時跟溫洛詩住在一起,應該不算背叛。至少,我這樣認為。 讓溫洛詩幫忙請了記者,跟elodie聯系過相關的出版事務,我沒再去見過花陽。因為我清楚,溫洛詩那個瘋子不可以輕易激怒。好在她們倆那段時間都很乖很聽話,花陽沒有聯絡我,溫洛詩也沒再給我下藥勾引我。 可思念總是難熬,六月里花陽生日那天,我還是沒有忍住,去看了她。 一進屋就是滿屋子的煙味,當時她在電腦前趕稿,不能控制地,我揪住她腦后的頭發,狠狠吻了上去,一如既往的甜。 她也一如既往地推我咬我,可還是不能阻止我發泄許久未見的想念。很快,她掉進了我的圈套里,也沉溺在了我攻勢中。其實我并不是只想跟她做這件事,但見到她我只能做這件事。 我說愛她,她也不會信。我說愛她,她也不會愛我。我只能簡單粗暴地在她身上打上屬于我的烙印,我只能拼命地努力讓她懷上我的孩子。 沒錯,那次出門前,我把她藥瓶里的長期避孕藥,換成了葉酸。 就算我答應了要跟溫洛詩結婚,就算我可能還要再傷害花陽一次,我也必須讓她懷上我的孩子。不得不承認,我很沒用,只能用搞大她肚子的方法,把她留在我身邊。 那段時間,我配合地跟溫洛詩看了新房,戴上了溫洛詩訂制的那枚戒指,同時也會趁著溫洛詩熟睡,回到出租屋繼續實施留住花陽的計劃。 大部分我去的時候她都在睡覺,一臉的蒼白憔悴,眼角還殘留著斑駁的淚痕,雙唇在夢里緊張得裹緊。從小到大她都是這樣,睡著的時候安安靜靜,醒著的時候比決裂還無情。她越是用裝睡抵抗,我就越是加重動作,狠狠地跟她契合,用力撒下愛恨交織的種子。 我知道她有多想逃,也知道自己一直在逼她。 沒辦法,愛上她,不是我能掌控的結果,已經開始,就根本不可能停止。 計劃原本進行得很順利,只要我在發布會上宣布婚訊,滿足溫洛詩的虛榮心,她就會把滾石股東名單的u盤快遞給我。而名單一公布,她就沒了利用價值,到時不止是溫思妍,連她自己都可能因為何曉雅的死身陷囹圄,還怎么做嫁給我的夢? 我還記得,當時我剛說完,呂爽就急了,揪住我的衣領問我:“你瘋了么?怎么能突然說這種話?而且在這種地方……” 我也記得自己笑瞇瞇地推開呂爽跟大家說:“沒關系,我相信大家。反正我是圈外人,不會引起粉絲高度重視的。9月18號,飯店已經訂好了,到時候你們都別缺席哦?!?/br> 呂爽不知道我的計劃,還認真起來了:“可……你明明不愛她,而且……花小姐怎么辦?” 聽他這么一說,我才發現,花陽不見了。 我承認,我故意提前跟工作人員說起和溫洛詩的婚事,一方面是想給花陽點心理準備,另一方面也想看看她的反應??赡莻€一直愛逞強的傻姑娘,這次居然跑掉了! 覺得她可能只是受了刺激想要冷靜一下,我很淡定地跟大家說:“應該一會就會回來了,可能是上廁所或者去抽煙了,反正發布會還有半小時才開始?!?/br> 話是這樣說,我卻已經先沖進女廁所和吸煙室找人了。 到處都沒有花陽的影子,我是真急了。雖然我無數次地盼著她愿意為我死,可這不代表我真能接受她為我死。掏出手機打給她,一遍遍地全是關機。 我徹底慌了,所有工作人員都慌了。 呂爽緊張兮兮地問我:“花小姐有沒有什么朋友,或者常去的地方?我接觸她時間不長,不了解她的交友情況?!?/br> 我剛想到琵琶島,還沒說出口,李玲眼前突然一亮:“對了,小季總會知道么?我記得,六月下旬水先生叫我去查公寓監控的時候,小季總去公寓看過花小姐?!?/br> 什么?季阡仇居然去我家看我的女人? “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沒跟我說過?”我瞪圓眼睛怒視著李玲。 李玲慌亂地撓著頭解釋:“對、對、對不起。您當時說沒有重要的事情不需要報備,我以為……小季總去看花小姐……不算是重要的事情?!?/br> 看李玲那小丫頭都冒汗了,我覺得她的確無辜,也不好意思難為她,盡量平靜地拍著她的肩膀跟她說:“別緊張,你的工作是照顧花陽,別的事情不需要cao心?!?/br> 李玲戰戰兢兢地點頭,結果還是沒有行動。 我頓時又急了,忍不住沖李玲大吼:“既然明白,還不快去公寓把她找回來?” 吼完我就跑進休息室灌了自己一杯酒。 不喝點酒,我真沒法平靜。我知道,花陽可能去了琵琶島,可能會跟季阡仇訴苦。我知道,她的心里沒有我,遇到不開心的事情,她本能地就會想到季阡仇,躲去有他們共同回憶的地方。 我只能讓李玲回家找她。如果她在家,發布會就繼續。如果她不在家,以她的性格,根本不會愿意繼續被我“利用”,更不會愿意留在我身邊。發布會也就沒了召開的意義。 兩杯酒下肚,我嗓子越發緊了,胸口也越發悶了。 正抬手松著領口,呂爽忽然推門而入,而且一開口就嘲笑我:“自從遇見花小姐,您就變得愛抽煙愛喝酒了呢?!?/br> 我眉心一豎:“不去幫忙找人來這添什么亂?” “果然,您心里真的很亂?!眳嗡轿覍γ?,也倒了杯酒喝,邊喝邊和我搭話:“從去年冬天您主動約我喝酒那次,我就察覺到了,您應該很喜歡花小姐。不顧一切地丟下下屬,一點兒都不像您的作風呢?!?/br> 虧他還記得自己是下屬,我苦笑不得地把眉心越皺越緊:“所以……你認為現在是跟你的上司聊八卦的時候么?” 呂爽尷尬地舔了舔嘴唇:“抱歉,水先生。我只是覺得,花小姐出現以后,您更像個人了?!?/br> 我頭疼地哼笑了聲:“還罵我?想不想混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眳嗡桨l局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