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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斜倚著門框,苦笑著斜了我一眼,隨后閉起眼睛,面無表情地說:“如果在四合院,就算季阡仇來做客也沒人會懷疑,畢竟家里有護工和蘭女士在?!?/br> 完了!在他心里,我們已經不是一家人了! 水耀靈剛才叫我媽,叫的是蘭女士,而不是媽。這一個稱呼的轉變,足夠說明一切。 我喉頭梗著的那口老血,溯游直上,直逼眼眶,憋得整個腦袋都火辣辣的脹痛。 可我不能哭,我也不想哭。我什么都沒有做錯,為什么要用眼淚求得他的原諒? 本著一點卑微的自尊心,我強壓著翻涌的淚意,以牙還牙地沖他冷笑:“別把你偷情那套本事放在我身上,我沒你和溫洛詩那么齷齪。季阡仇現在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我,我還要怎么傷害他你才會滿意?” “不是你的錯?!彼`睜開眼睛,伸手隔空描摹著我臉龐的輪廓,眼神憂傷得都像要擠出水來了,“逼他離開你的人是我,是我故意看見他在外景地點才跟你親熱趕走他的。逼你離開他的人也是我,是我強jian了你,想把你永遠留在我身邊?!?/br> 說到一半,水耀靈忽然背過身去,把頭埋得低低的:“所以……我不想讓你因為我覺得不幸福。孩子……你想生就生下來吧,不想生打掉也可以。想離婚……也可以。只要……你能覺得幸福,覺得開心,你想怎么樣都可以。我以后不會再逼你了?!?/br> 假如說我剛才是被意外的狗血場景嚇傻了,現在就是被水耀靈這番話說傻了。 這……是……要跟我分手的節奏嗎? 我錯愕不解地跑到他面前,想看清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卻看到了他痛心疾首無比掙扎的表情。 他似是無奈似是苦惱也似是汗顏地緊鎖著眉頭,氣吞山河地吼了一串:“我不是為了奪走你的幸福才想讓你留在我身邊的!我想親手給你幸福!既然你現在覺得不幸福,那我不如放你走!” 精神病阿?誰覺得不幸福了?無理取鬧就不能有個限度么? 我越來越搞不懂水耀靈了,他連那句“我從來沒覺得不幸?!倍紱]給我機會說,把自己吼爽了,轉身就腳步匆匆地奪門而去,那叫一個干凈利落。 【推書】作者:石寶寶簡介:夜半鬼壓床,迷迷糊糊之中,我就這樣成了“他”的新娘…… 第102.沒惹我,但惹了我男人 水耀靈一走,我就開始心神不寧。 之前他吃醋無理取鬧,我只覺得腳正不怕鞋歪,懶得跟他一般見識,但他現在對我和季阡仇已經誤會到這種必須離開我的地步了,可見夏燭安準沒跟他說什么好話。 我不是個生性愛撕逼的人,但若覺得我是個好欺負的主,那夏燭安就大錯特錯了。 姑奶奶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明明我都全身而退不去招惹季阡仇了,她卻明里說著愿意成全我和季阡仇的風涼話,暗里火上澆油挑撥我和水耀靈的關系,還刺激著季阡仇,我必須得找機會給她點顏色瞧瞧。 如今水耀靈被氣走了,我在家閑得無聊,又憋了一肚子悶氣,正是個撒氣的大好時機。 夏燭安剛不是還給季阡仇打電話呢么?肯定因為我吃醋呢!我不如約她出來狠狠教訓一頓。 抹掉滿臉矯情的老淚,我精神抖擻地撥通了夏燭安的電話。 不等我說話,夏燭安先嬌滴滴地在電話那頭跟我不勝客氣地問了個好:“花陽學姐,您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這天真裝得很是可以。 可這花花世界,還有誰不是演技派? 我拿捏出個大方從容的笑:“想你就給你打電話了唄,你在哪呢?咱倆喝杯咖啡聊聊天阿?” “好阿好阿,我和季阡仇學長剛好約在green?!毕臓T安繼續在電話里天真爛漫地笑。 她都這么跟我狂飆演技了,我撐酸了牙也得配合阿:“好,那你就在green等著我?!?/br> 媽的!你給我等著!你傷害我男人,我就打到你毀容! 撕逼打架我也得漂漂亮亮地出門,不能給水耀靈丟臉。簡單捯飭了一番,運動裝、運動鞋、鴨舌帽,以免施展不開;頭發梳得油光水滑,到時候丫要想揪我頭發,先揪著的也是帽子! 打架這事兒的經驗,男人都不一定有姑奶奶足。 不過,夏燭安還真會挑地方。 green是我們上學那會兒常去的咖啡廳,老板跟我和季阡仇都挺熟的。我以前就總在那打架,但很少打壞店里的東西,打壞了也從來都是照價賠償,所以,老板一直對我的瞎胡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我一進green就看見夏燭安坐在以前我和季阡仇、曉雅的固定位置上了。 她這會兒的天真應該不是裝的,靠在窗邊愜意地小口小口呷著咖啡,看到我進去,緩緩抬起眼瞼,滿目驚喜地沖我笑:“花陽學姐,您怎么這么快就來了?季阡仇學長還沒到呢!” 這一口一個學長!不是都訂婚了么?跟我裝什么純? 我坐到她對面,板著臉說:“總提季阡仇干嘛?我又不是來見他的?!?/br> 夏燭安的眼神有些閃爍,閃爍中夾著星星點點的委屈:“是阿,他說他剛從你那回來,還說你和姐夫吵架了?!?/br> “別跟我套近乎?!蔽夷槠鹱郎舷臓T安給我準備好的熱咖啡,指尖輾轉在熱氣騰騰的杯口,樂呵呵地深深望著她,“說到我倆吵架,你難道不應該跟我解釋解釋么?” 夏燭安估計看見我這冷笑,預感到了情勢嚴峻,說話有點兒結巴:“我、我解釋什么阿?” “別裝了,季阡仇都告訴我了?!蔽沂ツ托牡匕岩槐瓱峥Х榷抵哪槤娺^去。 在她的尖叫聲中,圍觀群眾紛紛投來好奇的視線,甚至已經有人抄起手機開拍了,我臉上的卻笑意不禁更深了。 這咖啡哪是她給我準備的?分明是給她自己準備的。 她被燙得睜不開眼睛,可憐兮兮地縮在椅子上,哭哭啼啼地裝無辜:“花陽學姐,你這是怎么了?我惹你生氣了么?” “倒是沒惹我,但你惹了我男人?!蔽依涞靥献雷?,揪住她黏糊糊的衣領,惡狠狠地甩上去一耳光,手都被她滿臉的咖啡燙得有點疼。 她真沒我想得能耐,屁都沒敢放一個,只知道哆哆嗦嗦地往后躲,卻終究躲不過姑奶奶的天生神力。 溫洛詩我不能撕,畢竟我是破壞了他和水耀靈的第三者,可一個小小的夏燭安,放著自己的好日子不過,非要來氣我們家水大大,我不撕她撕誰? 我越想越氣,緊緊揪著她的衣領,說一句話就給她一個大耳刮子,后來不過癮,干脆抓著她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