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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但這包廂里坐了七八個人阿! 我瞅了一眼王猛,發現他的嘴角在不自覺地抽搐,我的腿肚子頓時又開始抽筋了。 王猛在翡麗跟我喝過酒,他的酒量我是知道的,啤酒踩箱喝,白酒對瓶吹,當初就是因為他酒量太好,我才難以抽身。 現在連王猛的嘴角都在抽搐,我能不抽筋么? 罷了!舍命陪君子!為了水耀靈和曉雅,姑奶奶今兒豁出去了! 王猛和我交換了下眼色,一左一右坐到姜局長身邊,跟姜局長寒暄了一番。 其實,來的路上,我和王猛制定了比較周詳的計劃。我先負責勸酒,王猛喝,等他扛不住了,我再上。畢竟,勸酒我比較擅長,小黃文也不是白寫的,一頓神侃都能把丫侃暈了。 奈何這姜局長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我還沒開口勸酒呢,姜局長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就上三路下三路地在我身上打轉兒,笑得比王猛當初演的土豪還猥瑣:“小丫頭,水院長說你是作家,你都寫什么阿?” “都是些網絡,不值一提,不值一提?!?/br> 我舉著酒杯小聲搭茬,視線越過姜局長望向王猛,發現王猛已經被那群酒鬼圍攻得脫不開身了。 姜局長色瞇瞇地笑著擋住了我的視線,露出滿口大黃牙,手故作不經意地放到了我大腿上,道貌岸然地感嘆:“這個網絡好阿!寫的都是人性阿!什么我的老公一夜七赤,真實地表現了新時代女性的原始yu望阿!” 媽的!說好的不好色呢? 盡管心里又急又怕,但好歹這些年也修煉出了些道行,練就了一身喜怒哀樂不行于色的本領。 我沒推開姜局長的手,禮貌地笑著,慢慢站起來,說:“不好意思,我想去下衛生間?!?/br> 然而這招對姜局長完全不管用,丫站起來就說:“你不認得路吧?我送你去吧!” 姑奶奶上個廁所還能走丟么? 我強壓住滿腔憤懣,笑著點了點頭,就不信丫還能跟進女廁所! 關上女廁所的門,我馬上抖著手給水耀靈打電話。 蹲在地上,我渾身直嘚瑟,跟諜戰片里那女特務似地捂住話筒,聲音又小又顫,都快哭了:“你不說他不好色么?他根本不喝酒阿!一直色瞇瞇地看我,還摸我大腿!” 水耀靈挺著急地問:“王猛呢?” 想到王猛我更想哭了:“丫跟人輪圈喝呢,一會兒能不能站著出去都成問題!” 水耀靈的語氣明顯變緊張了:“你等著!我安排好這邊的事兒馬上過去!別怕!除了我誰都不能碰你!” 掛斷電話我在心里不停重復著水耀靈的話,告訴自己,別怕,別怕,別怕。 深吸一口氣走出去,姜局長那老色鬼立馬迎面過來摟住了我,臭嘴徘徊在我脖子周圍。 我特惡心,又不敢發作,推脫著說:“局長,您別這樣,外面人多嘴雜的,傳到夫人那兒可咋辦?” “她敢管!”姜局長邊說,手邊不老實地往我衣服里探。 實在繃不住了,我就勢給了丫一過肩摔:“姑奶奶是你隨便摸的么?” 這把老骨頭摔下去的響動挺大,走廊里立即有大批安保人員冒出來扶起了他。 姜局長絕逼被我惹火了,沖安保人員指著我,說:“這女的賄賂警務人員,還妨礙警務人員執法,故意傷害警務人員,馬上把她給我扣了!” 臥槽?這穿制服的流氓怎么把黑的給說成白的了? 沒等我反應過味兒,那群人已經拿手銬拷住了我。 這他媽要真把我送去警局還好,頂多受點兒皮rou之苦,要是把我送到別的什么地方……這老色鬼還不得吃了我? 欲哭無淚無計可施眼看要被拖出去的時候,身后突然響起了“啪嚓”一聲。 以為是水耀靈或者王猛終于來給我解圍了,我回頭看了一眼,萬萬沒想到,看見了捧著半個花瓶的季阡仇,和滿腦袋血的姜局長。 “還瞅啥?趕緊跑!”季阡仇扔掉被砸碎的花瓶,沖我咆哮。 我哪能跑得掉?知不知道……你砸傷的人……是公安局長阿! 毫無懸念地,我跟季阡仇、王猛仨人一起被拘了,還是拘在附近派出所鎖警犬的狗籠子里。 王猛基本喝癱了,被那幾個過年值班的倒霉片兒警拎出去一頓拳打腳踢,聽得我齜牙咧嘴rou都疼。 季阡仇在籠子里盯著我看了很久,我以為他要教訓我墮落什么的。 可他只是很心疼地說:“幸虧我正好在那跟朋友吃飯,不然你今天就廢了?!?/br> 第051.要么不選擇,要么不放棄 其實,我想告訴季阡仇:我早就廢了,被水耀靈廢了。 但想到自己不管在哪、干什么,總能害到他和曉雅,我挺內疚地說了聲:“對不起?!?/br> 除了對不起我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季阡仇利用曉雅,是因為所謂的“喜歡”,是因為我當初一時沖動答應了跟他在一起。 傷害曉雅,終究是我的錯更多,我的罪更重。 “你沒什么對不起我的。至少這次救你的是我,不是那個大叔,多值得自豪阿?!奔沮涑鹦Φ脽o比爽朗,像是回到了曾經圍著我時的年少模樣。 可我笑不出來,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沉默地勾著頭,安靜地等待水耀靈或者花國財來撈我。 等到那群倒霉片兒警把鼻青臉腫的王猛扔回狗籠子,也沒等來任何撈我們的人。 我猜水耀靈有可能來過,但他的勢力斗不過姜局長,見不著我和王猛很正常?;▏斠欢]來過,不然我們早被放出去了,不可能在狗籠子里睡一宿。 “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您瞧瞧,這鬧的?!?/br> 大年初五早上,我是被姜局長令人作嘔的笑聲吵醒的。 循著聲音揉了揉干澀的眼睛,我看到季阡仇爸媽和花國財,站在頭上纏滿紗布的姜局長身邊。 季阡仇爸媽的臉色非常難看,花國財倒很好意思地舔著臉跟姜局長沆瀣一氣地笑:“是犬女不懂事。犬女不懂事?!?/br> 媽的!我是犬女你丫就是老狗! 我腹誹著翻白眼的功夫,剛上崗的倆小片兒警睡眼惺忪地開了狗籠子。 沖季阡仇說了句“再見”,我攙起身負重傷的王猛,快步奔派出所門口去了。 “站??!還不快跟你姜大爺道歉?”花國財又在身后叫住了我,像在行使某種權利似地命令我。 道歉?好阿! 我暗暗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轉身朝姜局長深深地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姜大爺,對不起。被你摸了大腿,還差點兒被你霸王硬上弓,是我這狗女兒冒犯了?!?/br> 等我直起腰的時候,除了王猛,整個屋里的人,臉全是菜色兒。 估摸是覺著丟人,季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