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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手銬:“水大大,你看咱倆這樣拴在一起,多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阿,尤其是你的天后女朋友,是吧?” 水耀靈收回了視線,繼續看著手里那本司法書,頭不抬眼不睜地說:“我做什么,她都會無條件支持?!?/br> 原來他大男子主義都是那個溫洛詩慣出來的臭毛??! 我悄悄腹誹著,不敢得罪他,堆出一臉可憐巴巴的笑:“你養野女人她也不管么?” “你不是女人。但如果你想的話,我隨時愿意幫你……變成真正的大人?!彼`出其不意地偏過臉,湊到我耳邊,吹了一縷火辣辣的熱氣。 一層雞皮疙瘩旋即猖狂地冒出來,汗毛不聽話地根根豎起,半邊身子都麻了。 最后,哀求似地,我趴在辦公桌上說:“我總要上學吧?是你讓我上學的,我到現在只去學校了幾天。而且,網站那邊還有讀者催更呢?!?/br> “你那讀者,撐死也就仨?!彼`波瀾不驚地再度戳中我的硬傷,慢條斯理地說:“學校那邊,我給你請過假了,到期末。學分和考試你不用擔心,有花老板在,你不至于被開除?!?/br> 聽到“花老板”幾個字,我瞬間找到了可以當令箭的那根雞毛,狐假虎威地嚷嚷:“我要回花家!” “不行?!彼`毫無轉圜地搖了搖頭。 我氣結:“你為什么就是不讓我走阿?是不是朝夕相處愛上我了?” 水耀靈又笑了:“你為什么非得走?是不是怕朝夕相處會愛上我?” 交涉失敗,手機又鎖在他的抽屜里,我只能送他一個360度無死角花式白眼,繼續埋頭看他丟給我打發時間的那本,絞盡腦汁琢磨著如何脫身。 期間水耀靈一次廁所都沒去過,倒是我憋不住去了一次,還讓他轉過去捂上耳朵。 其實我以前喝多了屬于那種“只要不抬頭,遍地是茅樓”的人,但說不上來為什么,想到前天晚上的事兒,我就莫名生出了跟自己格格不入的嬌羞。 我都覺得自己矯情,水耀靈卻特滿意,一臉玩養成游戲的臭屁德行。 沒辦法,我全部財產都關在他家,唯一的通訊工具鎖在他辦公室抽屜里,連人也跟他拴在一塊,根本沒資本跟他叫囂抗衡。 第022.一輩子都沒人愛 不光這個水耀靈奇葩,那個溫洛詩也是挺奇葩的,明明先前天天到我眼前晃,宣示她的領土主權,偏偏我被水耀靈栓住的整整三天,她就像死了一樣,銷聲匿跡。 我只好很配合地裝出銳氣都被磨光,悉聽尊便的模樣。 第四天,水耀靈終于不拴著我出門了,而是把我鎖在家,臨走前,還特正兒八經地告訴我:“親愛的花姑娘,電梯卡和抽屜里的錢我拿走了,手機給你留下,但是有gps,你最好乖乖的?!?/br> 我笑得跟只哈巴狗一樣連連點頭:“嗯,我保證乖乖的?!?/br> 乖個屁!等個屁! 水耀靈前腳剛走,我后腳就開始翻電話本求救。 毫無懸念地,我第一個打給的人是季阡仇。我承認這么做挺賤的,但也就他有本事能幫我順利開鎖,給我安排安全的臨時住處。 電話通了,他沒接。我足足打了七個,他一個也沒接。我理解,他拿我當唯一,我拿他當傻逼,他不生氣才怪。 琢磨著自己好歹還有些存款,可以上網找個能刷卡的開鎖公司。不過,怎么證明我是戶主又成了問題。 報警?我有想過,可我的法定監護人是花國財,我不想逃離一個魔窟,又跳進另一個地獄!我媽還等著我解救呢! 水耀靈家,我實在一天都待不下去。 他有女朋友,又不喜歡我,卻總是曖昧不明地親我、抱我、各種調戲我,我算什么身份? 畢竟,我媽當年就被無數個賤人小三過,我可不想跟那樣的女人同流合污。 琢磨了一上午逃跑計劃,各個都行不通,最后用腦過度,想得我肚子都餓了。 于是,我決定先給自己弄頓午餐。打開櫥柜,無意間看到最底層那三套落滿厚厚灰塵的餐具,我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水耀靈當初警告過我,絕對不可以碰這三套餐具。 其實,我根本不需要逃跑,只要惹惱水耀靈,讓他趕我走就可以了! 我簡直欽佩自己的機智! 我把那三套餐具放在洗碗池里接滿了水,制造出洗碗的假象,然后非?!安恍⌒摹钡卮蛩榱艘恢?。 我不傻,不會直接摔在地上一只碗。水耀靈那么聰明,一看就會知道我存的什么心思,裝作好心辦壞事,才更加難以原諒。 制造完假現場,我喂飽自己,收拾好行李,安心地回屋睡覺去了。 睡得太香,晚間水耀靈回來,一腳把我踹到地上的時候,我嚇了一跳,發懵地揉著被磕到的后腰睜開眼睛。 水耀靈居高臨下地站在我面前,目光陰毒嗜血地盯著我,陌生極了:“我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你可以選擇放棄。當然,同時也意味著,你……放棄我?!?/br> “別鬧,我放棄你什么阿?咱倆壓根沒關系?!蔽掖筮诌值胤鲋惭卣酒饋?。 水耀靈猛地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唾沫橫飛地沖我咆哮:“為什么?” 我知道水耀靈絕對是真生氣了,裝傻地問:“干什么呀?一回來火氣就這么大?!?/br> 水耀靈恨不得捏碎我的骨頭,不依不饒地瞪圓了眼睛:“我問你為什么打碎那只碗?” 他這遞增的分貝真把我嚇住了,我不敢多說什么,只能按照計劃好的劇本演:“人家……也是好心……想幫你洗碗,結果……不小心……”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么?”水耀靈抬手作勢要抽我。 我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就一只碗么?我賠給你還不行么?” “那是我媽用過的碗!你拿什么賠?”水耀靈的手還懸在空氣里,遲遲沒有落下。 看到他不忍心打我,聽到他說那只碗是他母親用過的,我越來越覺得對不起他了,喏喏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 “別跟我演戲了!”水耀靈重重把我推開,伸手顫巍巍地指向門口,“想走?是吧?馬上滾!我一秒鐘都不留你!” 第一次看到水耀靈真發脾氣,我挺害怕也挺心疼的,但是明白自己沒資格委屈,最后還是沉默著拉起一早整理好的行李箱,腳步踉蹌地往門外走了。 路過水耀靈身邊的時候,我再次非常誠懇地跟他道歉:“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家人用過的東西,要不……你打我吧?!?/br> “我為什么打你?你已經夠可憐了?!彼`咧開一抹惡狠狠地笑意,“像你這種從來沒感受過家庭溫暖的人,連外婆一件遺物都沒有的人,怎么可能了解幾個碗的意義呢?我真同情你,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