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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承卻突然打開門追出來,“姚姚!別走!” 小夭皺眉,“還有什么事?” 這時電梯“?!钡匾宦暤綄?,莫承一驚,生怕人就這么走了,條件反射似的沖上去從身后把人抱住,“別走,聽我說!” 小夭被他身上的水汽激得雞皮疙瘩直冒,“你放開!” 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見打開的電梯門后竄出來一道人影。 秦臻穿著意大利手工定制的昂貴燕尾服,顯然是剛從某個社交場合出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匆忙趕來,他眼神冰冷,一把抓住莫承弱雞似的胳膊另一只手握拳直接就揍了上去。 莫承本來就是強弩之末,只挨一拳就軟倒在地。 此時電梯里跟著的保鏢們才慢一步沖出來,把地上的人團團圍住開始拳打腳踢。 小夭看一眼跟在后面出來的許誠,知道他會跟秦臻匯報自己的行蹤,只是沒想到大佬竟然親自來了,這個真是意外之喜。 許誠一邊臉上帶著五個紅腫的指痕,被她看得把頭低了下去。 在接到女人電話說要出門的時候許誠就按例給秦臻發了短信匯報。 那時秦臻正帶著未婚妻陳艾在參加一個慈善晚宴,看到手下說蘇姚大晚上的要出門就有些在意。后來心不在焉時不時就要看看手機,終于在看到短信說蘇姚是去見前男友莫承的時候黑了臉。 那個一無是處讓人反胃的男人有什么好見的? 之前還被騙得不夠?! 想到讓人去查出來的那些過往,秦臻覺得肯定是那男人走投無路了又回來死纏爛打,忽然擔心這個心軟的女人會不會真的傻到跟莫承死灰復燃?! 原本可以讓手下過去解決的事情,秦臻卻坐不住,提前丟下陳艾離開,連衣服也沒換就朝這個在他眼里就跟貧民窟一樣的地方趕來。 這本來還好,可一到地方,發現許誠竟然一個人等在樓下。 “你就讓她一個人跟他上去?!” 秦臻怒不可謁,抬手就給了許誠一耳光。這讓跟著的保鏢們都面面相覷,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老板,竟然對信任的手下動手。 而跟著上樓之后保鏢們更是大開眼界。 剛剛那種情況,歷來會察言觀色的保鏢們已經準備沖出去把那個膽敢對老板的女人動手動腳的軟腳蝦好好教訓一頓,卻沒想到還有人比他們更快。 名震京城的秦家大少不顧身份風一般閃了出去! 第一次見到老板親自動手打人,不光保鏢們,剛剛挨了一巴掌的許誠更是難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將會更好的掩藏自己心里對那個女人生出的情絲。 秦臻喘著粗氣,當然不是累的,莫承這樣的來十個也是一只手的事情,他那是氣的! “別打了!” 小夭見那些保鏢還圍著莫承,也暫時顧不上大佬的情緒,以莫承現在的狀態,一個不小心就要出人命的! 保鏢們聞言停下,看向秦臻。 小夭也看他,見他臉色臭臭的,不得不軟下來,“秦臻,放了他吧,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br> 周圍的人紛紛垂頭,不該聽的不聽,不該看的不看,只默默地在心里服氣,連老板那位厲害的未婚妻都不會連名帶姓直呼老板名字。 但秦臻卻耳尖顫了顫,覺得心尖上有什么在撩撥似的微癢。 這女人對著他都是“秦先生”,連在床上也不例外,現在突然換一種稱呼,還是這種近乎撒嬌的親密語氣,即便是知道她是有求于人,秦臻還是很受用。 最主要的是,那句“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似乎是在怕他誤會刻意在解釋。 為什么要刻意解釋? 秦臻心里有他自己認為的答案。 “走?!?nbsp;他伸手拉住小夭手腕,轉身走進電梯。 保鏢們和許誠立即會意,丟下縮在地上痛苦呻|吟的莫承,識相地從樓道迅速徒步往下。 電梯里,秦臻發現捏在手心的皮膚冰涼,一看她身上裙子都被那個惡心的男人弄濕了,立即松開她的手,解開燕尾服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她身上。 “以后不要再見他?!?/br> 他本來有很多話想說,但看著她纖弱的肩膀被帶著自己氣息的外套包住,最終只說出這么一句。 小夭不是不識趣的人,這種情況下的男人忤逆不得,沉默就好。 “謝謝你?!?/br> 電梯快要到達低層的時候她忽然開口。 這一句蘊含就很豐富了,既是謝他之前出手教訓莫承幫她出氣,也是謝他擔心自己,大半夜還專門跑一趟。是一種朝他邁出一步的暗示,相信男人能夠收到她的訊號。 這種時候腦子不清醒的女人才會說“我的事不用你管”,女人自立自強是種魅力,但不能驕傲到不識趣。有的時候適當認可男人的付出,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比如現在,秦臻原本黒沉的臉色已經回暖,雖然什么都沒說,但嘴角那不明顯的弧度非常令人賞心悅目。 走出樓道的時候秦臻直接拉著小夭上了他的車,許誠不用多吩咐,自己就默默地開著車走了。 只是當保鏢車隊護衛著大佬離開之后,在小區路邊的黑暗里忽然亮起兩道車頭燈。 黑色賓利后面坐著一個妝容精致,還穿著晚禮服的美麗女人,只是她的臉色就不怎么好看。 “多久了?” 這是在朝前面副駕駛的助理發問。 “這就去查?!?/br> 第36章 嗜你成癮16 小夭身上披著秦臻的燕尾服外套, 本來想要脫下來還給他自己上許誠那邊的車,卻被秦臻不容置疑地拉著直接帶上了那輛格外顯眼的勞斯萊斯。 司機見老板臉色不怎么好,也不問去哪兒, 反正開出去“貧民窟”再說肯定是對的。 雨水模糊了車窗, 外面沒什么夜景好看,小夭就偏頭看秦臻。 既然已經上車了, 她也沒必要再問去哪兒這個蠢問題, 今晚百分之八十的幾率她是不可能回家的, 至于是去秦臻在城里的某套公寓或是城外的某棟別墅, 那得看秦臻的心情, 她也做不了主。 但有些事情她不得不上心。 “秦先生?!?/br> 秦臻知道女人在看他,故意不出聲,雖然心情已經沒有先前那么糟糕,但還是不想說話。他怕一個控制不住,當著司機在前面就在車上對她做出什么來。 “嗯?” 于是他悶悶地憋出一個鼻音,聽起來就像是在對這個稱呼發出不滿抗議。 他有點后悔今晚出門沒有選輛房車。 這幾天沒能見面,即便工作忙碌但只要一閑下來就會想她,就好像心里卡住一枚小勾子, 而勾子另一頭就在這女人身上, 時不時地就牽扯著讓他抓心撓肺似的癢。 曾經秦臻還不覺得, 現在終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