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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越來越嚴重,陸浣晨的身體也開始出現一些問題。早年體寒易冷的毛病又卷土重來,該多少層被子都很難御寒。 丁神醫來給她看病,將以前對陸紀的話又對陸西白說了一遍。大意就是需要找一個與陸浣晨體質相對的人,最好每隔幾天陰陽調和一下。否則她這打小就有的毛病,很可能讓她早早送了命。 從那以后,陸西白就有些半強迫性質地讓陸浣晨待在他的身邊。不過他抱著她的時候,陸浣晨的癥狀確實好了不少,但她仍是不情愿讓陸西白近她的身。 這天陸浣晨在主殿待了一會兒,回去的路上碰到了許久未見的小易久,自從他跟在陸西白身邊后,陸西白就很少讓他單獨見陸浣晨。 這個年紀的小男孩都長得很快,與不久前相比,小易久已經高了半頭。 他一見到陸浣晨,就恭敬地行了禮。陸浣晨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微微點了一下頭。就在她準備從他身邊經過時,小易久忽然開口道:“陸jiejie?!?/br>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叫過她了。 陸浣晨看向小易久:“何事?” “剛剛我在丁神醫那里見到霜月jiejie。她讓我轉告你,她的身子已經沒有大礙了,不需要再擔心,還讓我把這個帶給你?!闭f著,易久將一個精致的紅木盒子遞給了陸浣晨。 霜月一直在丁神醫處休養著身體,陸浣晨被陸西白監管得很嚴,連想要外出見她一面都沒有機會。 陸浣晨接過盒子,小易久行完禮后便離開了。 盒子里面裝著霜月親手做的桃酥,這是陸浣晨從小最愛吃的。只是……霜月都說不久就能回來了,為什么又要專門麻煩易久給她帶來這個呢? 陸浣晨想了想,借著說要不舒服想要清靜一會兒,強行屏退了時刻盯著她的侍女們。等到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時,陸浣晨里里外外檢查了一遍盒子,沒有發現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緊接著她開始一個一個掰開桃酥查看,當掰到第五個的時候,終于在里面發現了一張小紙條。 陸西白對她的管制如今是越來越變態,易久來給她送盒子,他不可能不檢查過,所以霜月很聰明地將紙條塞進了桃酥里,這樣就算陸西白想要再細致檢查,也不能不顧及陸浣晨的底線。 她打開紙條一看,上面寫著,初九子時至丑時,拖住陸西白。 陸浣晨知道,這封信實際上應該是商顏雨給她的,很明顯,他們那邊要開始行動了。而霜月很可能已經從商顏雨那里探知到了自己的身世,所以才會幫她去救出西山金煞僅存的易瑄喬。 陸浣晨看過之后,將紙條放在燈上燃盡,之后她又將掰開的桃酥分給了屋外的侍女們,徹徹底底的毀尸滅跡。 之后的幾天,陸浣晨還和往常一樣,對陸西白還是萬分冷淡,絲毫沒有表現出異常。 初九晚上,陸浣晨忽然病倒了,這一次的病癥來勢洶洶,侍女們不敢耽擱,急急忙忙去叫了還在處理公事的陸西白。陸西白帶著丁神醫一同來看她。 丁神醫坐在床榻前給她把脈,陸浣晨稍稍屏住了呼吸,蒼白著一張病怏怏的小臉,抬眼看著丁神醫。丁神醫看了她一眼,收回手來,起身對著陸西白又說了一通與上次大致的話,之后他給她開了一些丸藥和草藥,便先離開了。 送走丁神醫之后,陸西白將屋子里守著的人都清退了。他走到陸浣晨的病床前,垂眸看著一言不發的陸浣晨。他抬手輕輕摸了摸陸浣晨的長發,坐下來一旁安靜地陪著她。等到藥煎好送上來,陸西白扶起她喂她喝下藥。全程陸浣晨一直低著頭避免和他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喝完藥之后,陸西白為她蓋好被子就準備離開了。他知道那天過后陸浣晨對他一直很排斥,所以這些天來克己受禮,沒有再做逾矩的事。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陸浣晨忽然伸手攥住了他的一根手指。她的小手涼涼的,比平常人的溫度還要低得多。 陸西白一怔,眼中一瞬間閃過很多情緒,不過很快就又恢復了最初的平靜。 他回眸,看向陸浣晨:“還難受嗎?” 陸浣晨不說話,只是盯著他看。她的眼睛很好看,尤其在現在,照明用的夜明珠散發著盈盈的光,找得她的眼眸也是如此。 陸西白俯下身子,很耐心地摸了摸她的臉頰:“難受的話就告訴我,好嗎?” 陸浣晨垂下長睫,半晌,她抬起頭來:“你留下來陪我?!?/br> 陸西白這下真的怔住了,他死死地盯著陸浣晨,眸中隱約有幾分狂喜和不可置信。 “你說……讓我留下?”他的聲音有些艱澀。 陸浣晨卻不像他想象中那樣,她笑了一下,帶著些許的輕蔑與嘲諷:“做一次也是做,做兩次也是做,我為什么要因為可笑的堅持讓自己這么痛苦?!?/br> 果然…… 陸西白眼中的光微微暗淡。雖然陸浣晨還沒有真正的接納他,但是她肯做出這樣的讓步,于陸西白來說已經好了太多了。 至少她給了他一個機會。 第003章 -25 這晚并沒有發生什么事情,陸浣晨也只是枕在陸西白的臂彎上,蜷縮在他懷里,那種沁寒入骨的感覺就已經退去不少。她這樣抱著他,安安穩穩地睡了一夜。 天剛剛亮時,陸浣晨隱約聽到一些動靜,她再次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陸浣晨坐起身來,她剛穿好鞋下地,守在門口的侍女們就魚貫而入,一如往常服侍著她梳洗打扮。 陸浣晨看了看面色如常的侍女們,裝作不經意地問道:“大祭司呢?” 她話一出口,幾位侍女齊刷刷地低下了頭,不回答也不去看她。 陸浣晨一天都沒有見到陸西白,也不知道昨晚商顏雨劫獄成功了沒有。臨到晚上的時候,陸西白倒是來看她了,只不過他面色如常,絲毫看不出發生了什么。 “身體好些了嗎?還難受嗎?”這是他看到她時的第一句話。 陸西白不說,陸浣晨也不會主動提起。她冷淡地點點頭,與陸西白之間生遠疏離。 昨晚陸浣晨的態度雖然算不上多么熱情,但相比今天卻是天壤地別?;蛟S她正是有意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刺激他惹怒他。 不過陸西白卻全然不在乎她的冷漠。 陸浣晨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