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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浣晨卻只是淡然地回望著他:“就算有,也只是以前?,F在已經沒有了,結束了?!?/br> “你騙人?!?/br> 陸浣晨卻只一心想著激怒他:“你明白我是不是在騙人?!?/br> 陸西白死死盯著她,頭痛欲裂地靠在一旁的床幃上。陸浣晨趁著這個空檔,從床上爬起來想要往外跑,但是卻被陸西白一把拖住,狠狠壓在了墻壁上。 “你騙人!”陸西白掐著她的脖子,露出一個古怪扭曲的笑容,他似乎已經失去理智了,“你以前說過你喜歡我,你說過你只要我一個人的?!?/br> 陸浣晨笑起來:“以前?你是說我還是自己的時候嗎?我和很多男人都說過的,你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br> 她說起狠話來一點不留情面。 陸西白的眼睛已經泛紅,他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用力,就在陸浣晨以為自己終于能解脫的時候,他卻忽然放手了。 “別騙我了好不好?”陸西白抱住了癱軟得險些摔倒的陸浣晨,語氣放柔,“你別騙我,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沒錯,你知道的?!标戜匠烤徚司徤窭^續說道,“你知道我不愛你。你以為和你交往就是喜歡你嗎?我和很多人交往過,而你只是其中之一?!?/br> 陸西白的身形一僵。 “放手?!标戜匠康卣f道。 隨著陸浣晨的話,陸西白的手真的慢慢松開。 陸浣晨徹底甩開他,扶著墻壁往外走,只可惜這一次她同樣沒有走出去,就被陸西白整個抱起,然后放在了身后的床榻上。 “你要做什么!”陸浣晨推搡著他。 “其中之一?其中之一!”陸西白笑得很殘忍,甚至于不近人情,陸浣晨已經從他的眼眸中看不到絲毫的情緒,就好像現在的他只是一個沒有思維的行尸走rou一樣,全憑著自己的感覺做事,“但是現在呢?現在我總該是唯一一個了吧?” “你放手!” 陸西白卻不聽,一味撕扯著她的衣服,將她掙扎著的手腳緊緊束縛起來。 吻鋪天蓋地地落下。 他吻著她,每一寸每一寸,帶著不同程度的疼痛。他好像再用這種方式懲罰著她,又或者只是想要讓她知道,她到底有多傷人。 陸西白的動作越來越劇烈,以至于陸浣晨已經分不清他們身體的界限在哪里。 “陸西白!你混蛋!”陸浣晨的眼淚在他的動作中消失殆盡,她的這副身子滿打滿算也不過十六歲,雖然古代已經是嫁做人婦的年紀,但是在現代卻還是未成年,根本承受不及。 就這樣,陸西白攬著她做了一下午。 直到三立他們清除完萬俟震以及那幫子正義之師的俘虜,前來給陸西白報告時,陸西白才放開早已昏過去的陸浣晨。 沒錯,她還只有十五歲而已,面容尚且青澀,生命中也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他不再是其中之一。 陸西白為她清洗之后,就將她抱到床上去休息。他派人守在煉陽宮之后,才去見三立他們。 三立四言他們雖然一直在掃清殘孽,但是卻對陸西白與陸浣晨的事心知肚明。他們很聰明地沒有提起這茬,而是規規矩矩地報告著目前的情形。 那伙人根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每個幫派都有著自己的算盤,并非人人都像西山金煞一樣別無二心。先前陸西白將絕大部分的人力都放在尋找陸浣晨上,所以清掃魔教進程緩慢,現在陸浣晨已經找到,他們很容易就攻克了對手。 只不過到最后還是讓萬俟震那個老狐貍逃走了。狡兔三窟,萬俟震的退路又何止三條。 聽完之后,陸西白揮了揮手,風輕云淡道:“無妨?!?/br> 那種只會小聰明的背叛者,于他來說,無足輕重。 “另外……”三立遲疑一下,繼續說道,“西山金煞的余孽現在被看守在水牢中,還有圣女大人……” 陸西白聽到“西山金煞”幾個字時,眼眸一暗,他轉身看向三立:“商顏雨是大小姐的jiejie,暫時不要動她,以前怎么樣現在就怎么樣。至于易瑄喬……”陸西白頓了一頓,“不要讓他死得太早?!?/br> 自從陸浣晨的及笄禮之后,陸西白就對易瑄喬起了殺心,之后清月苑還有山上別院的事情,都讓陸西白對他恨之入骨。 他只恨當初易瑄喬有傷在身沒有參戰而幸免一劫。 三立明了陸西白的心思,點點頭應下了。接著,他猶豫著問道:“那……陸教主怎么辦?” 陸西白一怔,旋即笑了起來:“他是大小姐的父親,定當好好照料?!?/br> 三立頷首。 陸西白掃了一眼三立:“他現在的情況如何?” “陸教主在竹林小屋中,過得……自然是好的?!?/br> 陸西白沉默了一會兒,道:“帶我去見他?!?/br> 三立領命:“是?!?/br> 陸紀之前受了重傷,被右護法帶著逃了出來,哪想到中途遇到了陸西白。陸西白殺了忠心耿耿的右護法,將陸紀變相軟.禁起來。 而現在,陸紀所在的地方,正是當初他關押陸西白的地方。 陸西白來到時,陸紀正帶著手鏈在院中喝茶。他的頭發一夜之間兩鬢斑白,看上去與以前那個意氣風發的大教主截然不同,現在的他更像是一個年過半百垂垂老矣的暮年之人。 就連愛好也變得平和許多。 陸西白一揮手,屏退了身后跟著他的人。 “陸教主?!标懳靼坠Ь吹睾傲怂宦?。 陸紀卻置若罔聞,依然自顧自賞著眼前的風景。 陸西白也不在意,只道:“教主倒是頗有興致?!?/br> “你來做什么?”陸紀淡淡地道。 “魔教紛亂已平息,前來通報一聲罷了?!标懳靼鬃诹怂纳砼?。 陸紀卻仍不看他:“我已是階下囚,又何須向我通報?” 陸西白笑起來:“你是教主,當然要向你通報?!?/br> 他一說完,陸紀就微微瞇起了眼睛,看向他:“你說什么?” 陸西白端起一旁干凈的空置茶杯,倒了一杯茶水,屈指敲了敲杯壁:“只有你是教主,晨晨才會是大小姐?!?/br> 陸紀聽到陸西白對陸浣晨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