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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叫我燕總?” “有一次你在電話里說過?!瘪樌[平淡說著,從煙盒里拿出一支煙,捏在手里玩。 “我只說了我‘要’開公司,沒說我‘已經’開了?!彼浀们迩宄?,一點兒不含糊。 駱繹淡淡看她一眼,語含輕嘲:“以你的性格,想做什么事,必然達成。變成‘燕總’,奇怪么?” 她心下笑了,挑一挑眉,看他的眼神里也多了一絲興味:“還是你了解我。而且,那么久以前的電話,你居然還記得?!?/br> 她自認占了上風,駱繹卻沒接話了。 燕琳被晾了半刻,收了笑,觀察駱繹。但他只是垂眸玩著手里的煙,不冷不熱的,連剛才開門見到,眼里也沒有喜色。 他這人就這樣,有興趣便跟你多說幾句,腦子反應快,嘴也不饒人,以前燕琳和他說話能被他逗得半死,又其樂無窮;可一旦他沒興趣,天王老子他也懶得鳥。 “別叫燕總了?!毖嗔胀俗屢徊?,說,“我還是喜歡你叫我燕妮?!?/br> 她小名妮子,被他叫來叫去叫成燕妮,搞得他以前的朋友都以為燕妮才是她真名。那是只屬于他們之間的親昵。她的公司叫“燕妮珠寶”,想必他也知曉。 駱繹手中把玩的煙停住,轉眸看她,沒什么表情:“燕琳,你來這兒是要干什么?” 他這般疏遠,燕琳也不惱,她把煙頭插在煙灰缸里,直起纖細的腰身朝他走過去。 “不會還在因為當初的分手而生氣吧?”她走到他面前,身體肆無忌憚地和他貼到一起,她輕輕環住他的腰,踮起腳在他耳邊魅惑道,“是我不對,我是來補償你的,你想怎么補償都行?!?/br> 他沒推開她,她就知道,他無法拒絕她的身體。 駱繹看一眼她領口下深深的溝壑,抬起手,隔著裙子大力揉了一把她滾圓的胸脯,她輕輕地“哦”一聲。 駱繹淡笑道:“分手是常事,誰也不欠誰?!?/br> “那——”她的手鉆進他衣服里,撫摸他的腹肌,“就當我沒錢交房租,先來預付?!?/br> “呵?!彼谒ü傻紫虏惠p不重地掐了一把,她頓時渾身酥軟,他在她耳邊吹風,說,“jiejie,那你得給我錢?!?/br> 燕琳身子更軟,依在他身上笑了,她真懷念他這樣說話的語氣,手也迫不及待往他褲子里鉆。 可駱繹卻一只手指點在了她的胸口,稍一用力,她退后一步。她抬眸看他,他表情異常的平靜。 “這就濕了?”駱繹問。 他勾起一邊唇角:“跑這么遠,約。炮來了?” “是又怎樣?”燕琳挑釁地勾起一邊唇角,就要上前。 他指尖的力量將她阻攔,不許她靠近。 “你對自己挺有信心的?!瘪樌[說,“但下次最好打個電話提前確認一下,別白送一趟?!?/br> 燕琳輕吸一口氣,眼神變冷。她前胸,她腰上,剛才他揉捏的力度還在:“你耍我?” “算是吧?!?/br> 駱繹沒了笑,直起身走去床邊,把床上她的大衣拎起來搭行李箱上,他拖著箱子過去開了房門,把箱子推到走廊上,回頭看她,做了個請的手勢:“走吧?!?/br> 燕琳表情已恢復平靜。她昂著下巴,氣質猶在地走出門,回頭望他,微微一笑:“我在這兒住幾天。你會來找我的?!?/br> 駱繹關了房門。 …… 周遙腳步輕快地下樓梯,走到拐角處,一個穿裸色大衣的女人拎著箱子往上走,箱子太重,她步履搖晃,經過周遙身邊時,不小心撞到周遙。 “哎呀?!敝苓b飛速后退。 “對不起?!毖嗔盏狼?。 “沒事?!敝苓b擺手,趕緊低頭看裙子,糟糕,箱子上的泥水全蹭到了她裙子上。 “實在對不起?!毖嗔照f,“我賠你洗衣費吧?!闭f著就要掏錢包。 “不用不用。水里搓一搓就好了?!敝苓b抬頭時,無意瞥見她衣服扣子扣錯了,要提醒來著,結果看見她的臉,一愣,就忘了。 很漂亮,卻又成熟魅惑的一張臉。 “給你添麻煩了?!毖嗔盏仡h了頷首,拎著箱子上去了。 周遙低頭看看裙子上的污泥,準備趁污漬新鮮趕緊回去洗洗,卻聽樓梯間里傳來阿敏和人聊天的聲音。 “老板每天一早起床就出來忙事情,我說今天怎么遲遲不見人,原來是女朋友來了?!?/br> 周遙的腳步定在半路。 “老板有女朋友?” “老員工都見過,就剛上樓那個?!?/br> “美誒?!?/br> “是啊,可美了,又霸氣,和老板可配了??蜅傞_那會兒,都管她叫老板娘呢。不過沒待多久就走了,像是分了。這回可能來復合的?!?/br> “復合不成功吧,不然為什么單獨開房?” “我們老板也是有脾氣的好嗎?我倒覺得會成功。我剛注意了,她從老板房間出來后,不一樣?!?/br> “哪兒不一樣?” “衣服扣子扣錯了?!卑⒚魰崦恋卣f,“你猜他們在里邊干什么?” 周遙回到房間,把裙子上的泥漬搓干凈了,回到榻邊坐著。 濕掉的半截裙子貼在她的小腿上,透心的涼。 周遙在屋里坐了一會兒,一個人。她突然有些想同伴了,蘇琳琳,唐朵還有夏韻,想她們在這兒陪她說說話。 她拿出手機掂了幾下,咬著嘴唇撥了電話,可那邊沒信號,誰的手機都打不通。 周遙把手機扔一旁,茫然地坐了一會兒,又有點想回家。 她摸出一根煙塞進嘴里,拿打火機點燃。 她居然被煙嗆了一口,像個新手,她咳得滿臉通紅,好不容易緩過來,想了想,還是要下樓去找駱繹。 她走到鏡子前看看自己,微微笑了笑,下樓去了。 …… 駱繹在吧臺里頭整理酒柜,看一下手表,上午十點了。 一道纖纖的影子晃過,他扭頭,燕琳坐到吧臺那邊的高腳凳上,一只手托著下巴:“給我一杯深水炸彈?!?/br> 從前,燕琳一直就愛喝他調的深水炸彈,喝了摟在一起吻個昏天暗地,把家里折騰得一片狼藉。那時的他們,多得意呵。 現在并非營業時間,燕琳猜想著駱繹是否會拒絕。駱繹沒有,他從酒架上拿了啤酒和伏特加,調好了遞給她。 燕琳端起來,一飲而盡。 駱繹皺了皺眉,終于說:“大清早的,喝這么烈的酒,想干什么?” 燕琳臉上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