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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而扭動身子想要回頭,但祁正沒讓她如愿,仍是將她鉗制在自己懷里,不讓她轉身。 “手續已經辦好,房主名字是你,房產證,明天就能給到你手上?!?/br> “祁先生,你……” “這是另一個禮物?!?/br> 感動在心里滿滿發酵涌動,不知是不是房間里開著的燈太耀眼,被濕意迷糊了眼的柏穎只能半瞇著眼,不知道是誰先開始吻的誰,反正在祁正將她步步逼到貼著衣柜的時候她才稍稍回神。 雙手放在他胸口的位置,感受到他明顯加快的起伏以及紊亂的呼吸,面與面挨得太近,柏穎聞到他呼吸間淡淡的酒氣,醇香的,甘冽的。臉上依舊發燙,柏穎覺得自己是醉了的,祁正身上的酒香讓她更加迷醉。 她不可否認,她沒能脫俗,從很久很久以前,她就被眼前這個男人挑起過心思,他是罌/粟,他是危險物,但越是危險的東西就越是能醉人,她勒令過自己要收心,但不過是欲蓋彌彰,她當初逃,也不過是因為祁正傷透了她的心,她得不到這個男人,也明明知道不能依賴這個男人,因為依上他會中毒…… 目光迷離,對方的唇如蜻蜓點水般點過,引得柏穎一陣顫栗,努力想睜開眼看清他,他細細碎碎的吻一直落下,斷斷續續。 “祁……祁先生……”揪緊放在他胸前的手,這下不僅僅是祁正的呼吸紊亂,就連她自己也是急促發亂的。 這是一種暗示,一種同意繼續的暗示。 祁正更貼近她,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嗓音嘶啞低沉,“叫我祁正……” 他的聲音性感異常,帶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蠱惑魅力,柏穎呼吸與他相撞,睜眼也已經看不完他俊朗的五官,對方的手握在她的腰間,溫度灼熱得發燙。 “祁……祁正……” 隨著那一個“正”字落音,男人忽的就低頭大口含住她的唇,溫柔又帶著強烈的占有欲,輾轉碾壓,幾乎想要把她直接吞進肚子里。 柏穎渾身發軟,幸得祁正扣著穩住她,綿長的一個占有吻,他松開她,空氣入侵,柏穎大口喘息呼氣。 心里卻因為他的離開而感覺到空蕩蕩的失落。 他松開她,呼吸卻比之前更加急促,他將她抱得更緊,湊到她的耳畔,“想要你,怎么辦?” 直接的表達,讓柏穎整個人抵制不住,眨了眨眼,發現連眼睛都是發燙,低頭看向兩人幾乎碰著的腳尖,她的呼吸急促得快要停止。 肯定是醉了!柏穎覺得自己已經快要缺氧無法呼吸,她沉默著,心里的那份失落卻亟待人來填滿。 祁正已經無須再問,她的沉默她的狀態已經在告訴他答案,單手捧著她的臉低頭有些急的吻上,這個他忍了這么久還沒強碰的女人輕易的一點主動就讓他的忍耐全盤崩潰,帶著霸占侵略性的吻,他勾著她,整個人凌空抱起,往狹小的單人床跨去。 ☆、第五十二章 狹小的單人床短且窄,祁正的腳微曲著,凝視身下面色醉紅,目光迷離的女人,柏穎已然失神,祁正扣著她,淺淺一個用力。 柏穎手按著他的肩,四目相對,祁正俯身,語氣帶喘,“認識我嗎?” “……” 拉過一旁的薄薄絲巾,折疊成長條,覆在柏穎迷離的眼上,眼前的景物變成迷蒙的一片暗亮,祁正的聲音輕淺又柔,一記綿長又有力的挺身,柏穎恨不得連呼吸都用盡,身子繃緊得幾乎窒息,嗚咽聲起,細細碎碎的格外勾人,祁正的面容被輕紗遮住,熟悉的聲音從耳朵傳至骨骼的每一個細胞,她曾經精算每一步的逃離他,每一個知情的人都道她可憐,她確實可憐,可憐的沒守住自己的心,她和其他女人一樣,一樣的淪陷在這個男人所謂的魅力下。 她沒能免俗。 卻自命清高的逃離。 她渴望擁有這個男人,從身到心,延展至每一個叫囂的細胞,她想要征服他,就像他想要征服自己一樣! 她瞞過所有人,卻瞞不過她自己! 她以為可以逃過,但祁正嗜血的因子勾起她心里壓制著的那一道淪陷,她卑微她努力抗拒的不是這個男人的無情,她抗拒的是這個男人逼迫她留在自己身邊卻不能全身心的對她! 她明白,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絕不會只有她一個女人!以后也絕不會屬于她! 內心沖突相撞的矛盾只讓柏穎更加痛苦! 她肯定有一天要離開,就算不是三個月后,也會是在今后的某一個時間,祁正膩了她,將她一腳踢出局。 她清楚,她比誰都清楚! 柏穎的回應點撥了祁正最后僅剩的理智,竭盡全力的索取與糾纏,最原始的*在狹小的空間狹小的單人床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一夜旖旎。 醒來的時候,一入眼的便是床尾不遠處正對窗戶玻璃上的細新水珠,高大的百年老樹枝椏橫垂,被風雨壓下,一縷葉緊挨著窗戶,隨風微動,水珠簌簌。 原來下半夜里下了雨,很大的一場,噼里啪啦,風聲呼呼,小時候柏穎總覺得雨天最好睡眠,眼睛失明母親去世后她卻總是在雨天睡不著,害怕、孤獨、寂寥如影隨形。 而昨晚,祁正壓著她,大雨傾盆的屋里,瘋狂的占有與掠奪。 精疲力盡,柏穎連睡去的時間都毫無記憶。 窗外的雨后新綠讓她心情稍舒,側躺著,背后抵著的火熱胸膛與橫壓在腰間的手讓柏穎的理智瞬間回籠,昨晚依稀的醉酒讓她刻意放縱,現在卻滿是現實的骨感。 手臂發酸的動了動,身后將頭窩在她肩上的男人跟著翻身。 床太小,蜷曲了一晚的祁正沒覺得有多舒服,手搭著眼,還沒張開眼的臉上滿滿都是起床氣的蹙眉表情。 他面部表情一繃柏穎就下意識的僵著不動,祁正抬腿壓上她的,重新將人摟著進懷里,他醒了,濃重的鼻音從身后傳來。 “醒了?” 下雨溫度有些低,祁正也覺得涼,拉過被子將兩人都遮上,換了個舒服的位置,自言自語,“再睡會?!?/br> 柏穎眉曲著,輕哼一聲,揪緊枕上的小角,忍著喉間的一聲呢喃。 她沒想到,祁正口中的“睡一會”會是這個意思。 緩慢又溫柔的晨間運動,柏穎思緒再次被占領變得混沌,手撐著墻,聽著木床吱吱呀呀的一陣響。 柏穎不舍得走,院子里的植物長期沒人打理,她翻出修剪工具帶著頂大大的太陽帽在院子里忙開,雨過天晴,祁正是個不屑于花草的人,站在門口倚著看她。 這邊長久沒人住,物資全無,周太湖送來換洗衣服跟午餐的時候,柏穎還不舍得停手,祁正也沒管她,兀自進浴室洗了澡出來,板著臉下了死命令才讓柏穎進屋。 祁正沒什么胃口,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