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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烤rou了?!?/br> 藺氏看了穆言一眼,輕笑著擺手道,“去吧去吧,好好玩,不必拘著?!?/br> 穆言垂眉謝過后,方和薛華裳踏出了依蘭院。 她不知道,身后藺氏的眼神一直跟隨著她出了房門。 藺氏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呢? 為什么看到她的時候,有一種很特殊的親切感? 穆言微微皺眉,邊走邊想。 薛華裳不動聲色,一面指著路邊的花兒和穆言說道,“瞧吧,這些花再開幾日就要全部凋謝了,哎,我最討厭這個時候了,還是春天最好,繁花盛開?!?/br> “穆言,你最喜歡那個季節?”薛華裳笑著問。 穆言回神,笑了笑,說道,“只要不是下雨天就好,我都喜歡?!?/br> 薛華裳一下子好奇起來,皺眉問道,“你為何不喜歡下雨天呢?下雨天多好???雨滴叮叮咚咚的,還能賴在房中睡懶覺?!?/br> 穆言捏了捏手指。 薛華裳問的問題她沒發回答。 她之所以不喜歡下雨,是因為前世雨天總是留給她太多不好的記憶,比如,她的孩子被無情搶走,比如,她一遍一遍受到羞辱…… 雨天,有她太多不如意的回憶,她不想想起。 “……也沒什么,就是覺得下雨怪蕭條的?!蹦卵暂p輕笑了笑,繼續往前走著。 “也不蕭條啊……”薛華裳指了指路邊勃發生機的大樹道,“只有下雨才能讓萬物長的更好,才能有新的生機,所以我倒是很喜歡雨天?!?/br> “是嗎?”穆言淡笑著回應。 兩個姑娘就這么邊走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一直走到了廡廊下,薛華裳才張著唇瓣忍不住問了一句,“我聽聞你們大太太給穆大少爺安排通房了?” 薛華裳語氣小心翼翼。 穆言微頓腳步,這消息果然穿的快,才幾天的功夫而已,就已經傳到了平陽侯府上。 看來整個燕京城都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吧! 她暗吐一口氣,很大方的說道,“嗯,是啊,已經有幾天了?!?/br> “那……那你就這么算了?”薛華裳深深皺眉,語氣替穆言打抱不平道,“這也太欺負人了吧?你明明和穆大公子才是一對,還沒進門呢,就先安排個通房丫頭,這……這到底要把你置于何地?” 穆言有片刻的沉默,她很想對薛華裳說她不想嫁給穆朝陽,但是薛華裳值得信賴嗎? 雖然她們這么親密無間的說著話,但是她始終都只是將薛華裳當成一個很特別的千金小姐。 她沒有把握信任薛華裳,也不敢輕易信任。 她想了想,語氣淡淡道,“這種事情本來就由不得我做主,再說了,我不是還沒嫁過去嗎?” 其實薛華裳上次和穆言游園的時候就察覺到了,穆言其實并不想嫁給穆朝陽,正因為她不想嫁,所以才不在乎多個通房丫頭吧! 薛華裳心里頭暗暗想著,語氣依舊憤憤不平,說道,“話可不能這么說,你將來遲早要當薛家大少奶奶,他們在這個時候先塞個通房丫頭進去,明擺著就是欺負人,你怎么不去找他們理論?” 理論? 穆言苦笑,“算了,還是別說這個話題了,怪悶的慌?!彼Z氣松松,指了指湖心上的幾只野鴨子道,“想不到大小姐府上還養這種鴨子?!?/br> 聽穆言把話題轉移了,薛華裳只好跟著說道,“不是我養的,是我大哥養的,還有幾只鴛鴦呢,瞧,在那邊……” 薛華裳指了指遠處,果然水面上浮著四只鴛鴦。 穆言啞然。 薛家大公子還養這些東西? 她不由心中對薛致遠又多了幾分好奇,覺得這種養雞養鴨的事情實在和他不搭調,甚至想象不出來那是何等讓人側目甚至覺得好玩的場景。 一個冰山美男子和一群雞鴨…… 穆言嘴角動了動,露出了一絲絲微笑。 廡廊上秋風輕撫,心底也跟著多了幾分愜意,依靠在雕欄上,穆言忽然想起小時候她也曾經在花園子里養過兩只小鴨子,只是后來被二房的穆朝良偷著抓去烤著吃了,她為此傷心的哭了好幾天呢,后來還是穆朝陽偷偷給她弄來了兩只小雞仔,她才漸漸忘掉了兩只小鴨子的痛。 要是還在小時候該多好……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薛華裳忽然輕笑著拍了拍穆言的肩膀。 穆言收回思緒,淡笑道,“也沒什么,就是想起了小時候,我也曾養過兩只小鴨子……” “是嗎?”薛華裳揚眉笑了一聲,“沒想到你竟和我大哥‘志趣相投’,他就特別喜歡養這些東西,除了這些鴨子鴛鴦,我家后園子里還養了幾只猛獸,對了,他屋里還有兩條小蟒蛇……” 一聽猛獸和蟒蛇,穆言頓時覺得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也就養養鴨子什么的,猛獸蟒蛇她可不敢碰。 “對了,五天后是我姑母薛貴妃的生辰,你來嗎?”薛華裳問穆言。 薛貴妃是何等人物,她的生辰怎么可能輪到她來? 穆言搖頭,“老太太和太太應該會來吧……” “不,你也會來的,到時候你給我做伴?!毖θA裳明媚一笑,沖著穆言眨眼道,“好了好了,我們去吃烤rou吧,不然全被他們四個吃完了?!?/br> 穆言沒有推辭,從善如流的跟著薛華裳重新坐船去水榭吃烤rou。 不過薛華裳的話她卻一直細細揣摩,莫非薛華裳要下帖子請她不成? 她不過是個招子女,前來參加貴妃的生辰,合適嗎? 第七十九章 兄妹 所以再次回去吃烤rou的時候,穆言就顯得有些心事重重了,吃了兩口便不動筷子了。 薛華裳其實一直都在打量穆言的一舉一動,她甚至有意無意的引導著穆言和薛致松薛致明他們兄弟二人多說話。 薛致明是個話癆,一直吧啦吧啦好多話,穆言只是很客氣的和他寒暄一兩句,態度并不是很親近。 薛華裳隱隱有些焦灼。 其實她是希望和穆言往后和薛致明薛致松他們兄弟二人關系親近些,越是親近,等將來穆言身世被揭穿的那一日,他們才會傷的越深越狠,才會更加的恨他們的母親藺月荷。 并非她心思生來歹毒,實在是前世所受苦楚讓她無法釋懷,更不想再次成為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 而薛華裳所做一切全都落在她大哥薛致遠的眼睛里,等送走了穆言后,薛致遠立刻把薛華裳帶到了書房。 他立在書案邊上,兩根修長的指頭輕輕叩擊著桌案,聲音沉沉問道,“華裳,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薛華裳正打算喝茶,聽到她大哥忽然這么問她,她頓時縮手,茶碗搖晃,熱茶差點燙到她,好在她穩的快,熱茶才沒有灑出來。 她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