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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走向前方。 他平靜地用眼角掃了一眼路對面,一輛灰白色的低調私家車,十萬出頭的價位,絲毫不顯眼,那輛車總跟著他出入。胡平知道,那是喬熙派來盯著他的人。 他安靜地順著馬路牙子朝前走了幾步,想找一個又方便打車,又適合打車軟件定位的路口。 走了沒幾步,胡平忽而聽到自己耳后傳來呼嘯的引擎聲,他一回頭,只見一輛車飛速前進,目標正是胡平!那輛車似乎失控一般,前面明明有人,卻絲毫不帶減速,反而快的如同脫韁的野馬!瘋了!一定是瘋了! 胡平一僵,眼睜睜看著這輛似乎失控的車朝著他而來! 尖銳的剎車聲!車子保險杠撞擊rou體發出悶而急促的響聲,脆弱的人體飛出,鮮血遍地流淌…… “媽的!”灰白色私家車上負責盯梢的人驚呆了,怎么會這樣? 那輛失控的車上走下來一個人,一件灰色的兜帽衫,看不清面目,似乎是急匆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胡平,就飛速回到車上,駕車逃走。 灰白色私家車上的人正要下車看個究竟,只見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帶著小區的保安跑過街,大聲叫著胡平的名字,一群人把胡平圍起來。 打120的打120,急救的急救,那灰白色私家車上盯梢的人,眼看不好在人前露面,急匆匆打了個電話。 “喬總,胡平多半是死了,車禍,就幾分鐘之前,就我們盯著的時候,有人故意把他撞死的,您說這是不是夏天哲滅口?” 喬熙:“人死沒死,知不知道?” “看流那么多血,活著,難!”盯梢的人目睹過不少刀尖上舔血的群架,按照這個失血量,活著不太可能,在救護車到之前,就應該嗝屁了。 喬熙沉默了一會兒:“想辦法弄清楚胡平到底是不是真死了!” “是!” 喬煦偷覷了一眼此刻正在人群中侃侃而談的夏天哲。夏天哲面色平靜,穿一件灰色西裝,從頭到腳都透露出一股精英范兒?,F在,他們正在一場行業峰會上,與會的都是c市商業的領軍人物。 正輪到夏天哲發言,他主講投資,現在是提問環節,他那個漂亮的女朋友丁可可正坐在人群中,雙手抱胸,似乎胸有成竹。 瑪德!夏天哲這特么是找女朋友?簡直是找商業伙伴! 喬煦偷摸鄙視了夏天哲一把,還要靠女人搭上約翰遜財團,裙帶走得順!這些瞎了眼的夸他夏天哲年少有成,特么還不如他喬煦! 至少大爺我沒花過女人一毛錢! 喬煦心里琢磨著,胡平是夏天哲下的手嗎?他到底是察覺了還是沒察覺?在“名醫橋”的項目上,夏天哲擺了他一道,到底是為了寧遠博的私仇還是利益爭奪? 喬煦的忐忑到了會議結束的時候,終于落到了實處。 如同眾星捧月一般的夏天哲居然主動踱到了喬煦的身邊,喬煦心頭“咯噔”一聲,但是依然鎮定,這么多年跟著喬載和,他總算還有樣學樣,練出了幾分定力:“夏總!” 夏天哲似笑非笑看著他:“喬總對剛才的會議議題有何見教?” 特么剛才議題是啥?“見教談不上,就是對夏總佩服得很!太好!太深刻!”喬煦用嘴角抿出一個笑容,“希望以后和夏總能多謝合作,你這樣的敵人太可怕了,得罪不起!” 夏天哲也笑:“哪兒敢,成為了喬氏的敵人,才是要家破人亡,我怎么敢以身犯險。不過錢這個東西,盜亦有道,更何況賺錢呢!” “夏總說的我一點兒也聽不懂!”喬熙夸張地說了一句。 “是,開個玩笑!”夏天哲拍了拍喬熙的肩膀,最后湊到他的耳邊,“某些東西,是我的就是我的,被搶的時候,我也不大樂意,不如大家都別得!”而后立起來,瀟灑地道了一句,“后會有期?!?/br> 最終臂彎里攜著丁可可,施施然走出了會場。 “媽的!”喬熙罵了一句。某個部分的他開始相信,剛才對胡平下手的人真是夏天哲! 丁可可坐到夏天哲副駕上,就開始念叨:“快點,不然我趕不及見上胡平最后一面!” “行了,別說這么不吉利的話,又不是真的這輩子不見!”夏天哲拍拍她的腦袋,“他只是和薛琳出去養一陣子,今天受那么一下,受傷是肯定的,得好好養養?!?/br> “嗯嗯,快出發!”丁可可叫到。 目的地,是一家私人醫療機構。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這就是傳說中的假死局! 100章啦!值得紀念一下,雖然估計還有幾萬字就要完結了,但是走到今天也不容易啊 我這本書寫的比較慢,謝謝大家的耐心和等待,挨個mua一個 今天發一波紅包吧,留言有紅包!小慶祝一把! 感謝一路陪伴的你們和認真碼字的自己! ----------------------- 好久沒看我的營養液一欄,今天才發現 感謝“嗝炮”灌溉營養液 90 第101章 Chapter 101 與你離別 夏天哲把車開得飛快,盡管知道有人在背后盯著他們,他也并不著急,本來嘛,演戲就要演個全套,作為同住一屋的朋友,他們這時候出現去“送胡平一程”也不算多出格! 他們一路下到太平間,陰冷又幽長的走廊,腳步聲細碎地在走廊里響起回聲,讓人立刻忘記了此刻外面有多么艷陽高照。 夏天哲不知不覺就用自己的右手牢牢牽住她的左手,丁可可轉頭瞥了他一眼。 夏天哲狀似不覺,皺著眉頭問:“怎么手這么冷?” “沒事?!倍】煽尚α诵?。真是傻氣的男人,還真擔心她會怕不成? 太平間里安安靜靜的,一個人都沒有,夏天哲低聲喊:“鄭醫生?”,里間傳來一陣金屬摩擦的聲音,似乎是推動金屬的柜子。 一個頭發花白的男醫生走出來,上了年紀,神情嚴肅:“來了,進去吧,等著你們的?!?/br> 里面的隔間里有一張移動的病床,胡平躺在上面輸液,身上的傷口都被包扎得干干凈凈,只剩一張平靜安然的臉,聽到響動,他醒了過來。 “你感覺怎么樣?”丁可可慢慢問。這兩三年以來,胡平是她走得最近的一個人,他們分享著所有的秘密,也醞釀了一次又一次的復仇,這次牽連到胡平,甚至包含他的家人,為了掩人耳目,只能出此下策。 “沒事,我們都演練過好幾次,只是一點小傷?!焙叫α诵?,“就是那個血漿太冰了,躺地上流一地血漿冷得我差點哆嗦!” 丁可可配合地笑了笑,她知道胡平是為了安慰她才這么說,她怎么能不配合? “我和方醫生談過,你再輸兩天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