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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跟他分享自己的種種想法。 牽著他的手,就不舍得放下,靠在他懷中,就舍不得離開,只恨不得與他長廂廝守,日日夜夜都不分離。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夜七次 因著是公主的婚禮, 那些人見天色已晚, 便不再糾纏秦默, 放了他一馬。 雖是放過了他, 可他到底是醉了, 腳步踉蹌往婚房走去。 自他走后, 路嘉拍了拍靠在一旁瞇著眼, 似是喝醉了的某人,“延哥走,咱們換一個地方接著喝?!?/br> 李文強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都這樣了, 你們還要喝?” “開心嘛!”路嘉打著哈哈, 扶著謝紹延就往外走,“你們先回去吧,我帶著延哥先走?!?/br> 路嘉一路將謝紹延送到府上,一直將他交到了小廝手中, 擔憂地看著他,“延哥你……要不我留下, 咱們今夜不醉不歸?” “我沒事,你回去吧?!睌[了擺手, 謝紹延整個人靠在小廝上, 腳步虛浮, 像是徹底喝醉了。 可一整天都默默關注著他的路嘉卻知道, 不過四壇酒, 他怎么可能喝醉了。 整整一天, 他一直在笑,笑容得體,話語輕松,與平時沒什么兩樣,可他的眼,平時日總是玩世不恭的眼像是結了冰,里面沒有半分暖意,冷的叫人心也跟著冰涼了。 他一面不舍得他這般折磨自己,一面,又希望他能徹底傷了之后想明白。 路嘉站在原地,看著他漸漸地走遠,他在謝府門口站了許久許久,久到雙腿都麻了,這才扭頭,吩咐小廝,“走,去南風館?!?/br> “公子不回去了?”小廝一驚。 路嘉瞪了他一眼,小廝連忙閉上了嘴巴。 謝紹延自進了后院,便推開了攙扶著的小廝,“給爺拿酒來!” 冷冷的一句話吐出,他緩緩向后山走去。 月如鉤,寒風蕭蕭,竹林中一片寂靜,只余風吹落葉的唰唰聲。 謝紹延一個人靠在竹林內,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可如今,他已經分不清,究竟是借酒消愁愁更愁,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那紅火的身影又一次在面前閃現。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是她與他的幸福,與他無關。 她嫁人了,新郎不是他。 這一點,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不是嗎? 所以,現在在愁什么? 謝紹延猛得一仰頭,嘴一張,提起酒壺,就往口中灌了起來,上好的女兒紅,入口芳香,柔潤細膩,醇馥幽郁,喝進腹,卻只有無窮無盡的苦澀,辣得他眼角發漲,發紅。 他看著天邊的那一輪明月,唇角一勾,蒼涼的笑了起來,晶瑩的淚水落下。 就像是患了一場疾病,初時只是心中不大舒坦,卻也未曾放在心上,他拖著,等著,冷眼旁觀著,也覺得自己根本不會在意,他只是覺得好玩,只是圖個樂子,畢竟疾病少有,太過難得……久而久之,疾病越來越嚴重,從肌膚到血液,等到他察覺到的時候,已經深入骨髓。 他如今才知道,原來有一種痛,真的可以疼到無法呼吸,也才知道,原來他也有這么一天。 他盼著她好,盼著她能幸福,也知道給她幸福的那個人,不會是他,他以為自己能接受,如今才知道,是他看輕了自己,也看錯了自己的心。 腳邊堆積的酒壇越來越多。 謝紹延一直喝得酩酊大醉,一把扔掉了手中的酒壇,踉蹌著起身,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身形一動,舞了起來。 那樹枝在他的手上,像是被賦予了生命,猶如最鋒利的寶劍,如游龍一般在他的通身游走,一招一式都帶著駭人的煞氣,帶起衣袂翩躚,在月光下,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他借著酒勁,放肆在竹林中飛躍,加快著步伐,輕功運起,在竹林之中飛躍游走,腳尖輕點竹竿,借力而上,又竄到另一根竹枝上,手中的枝條如破風隨著招式游走,時而輕如飛燕,點地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繽紛。 寒風簌簌,他心中卻像是燃燒起了團團的烈火,渾身如同被火燒一般,直燒得他頭腦暈漲,謝紹延刻意加快了速度,像是在發泄心中的苦悶一般,招式越來越猛烈。 月光下舞動的身影,白衣翩翩,足不沾塵,輕若游云。 也不知舞了多久,到了最后,他身形不穩,倒在了地上,抓著酒壇又灌了起來,酒入愁腸,化成點點相思淚。 謝紹延紅著眼,將酒壇往地上一砸,手扶著竹竿,放聲大哭。 婚房內。 秦默沖了涼水澡,去掉了酒味才過來,昭華公主穿著大紅色的中衣,一個人安靜的靠著床而坐,靜靜的翻看著書冊,聽到聲音,她扭頭看了過來,朱唇輕勾,“回來了?” 平淡的三個字,就像是等待著夫君歸來的妻子,恍惚間,秦默的心微微一動,升起了歲月靜好之感,他緩緩走了過來,俯身打量著她,眸光認真。 月色迷離,萬籟俱靜。 “好看嗎?”昭華公主放下書冊,挑眉,笑著看他。 “好看?!鼻啬撓峦馍?,上床之后拉著昭華公主的手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擁入懷中,紅綃帳底,愛人入懷,秦默低垂著頭,吻上她,“你哪里都好看?!痹S是有些醉的原因,他眼神迷離,帶著幾分琉璃之色。 昭華公主卻皺了皺鼻子,“好濃的酒味,你到底喝了多少?” “是不是熏到你了?”秦默身子一動,“我再去清洗一下?!?/br> 還未起身,就被她按住,“沒有我的命令,哪里都不許去!” 被她這么一壓,清淡的女兒香入鼻,秦默眼眸一轉,瞧見了她寬松衣裳下玲瓏有致的身子,直勾得他眼眸深邃,喉嚨一動,起了反應,他無奈嘆息,撫摸上她的小腦袋,“你可還受得了?” 他問的是身上的酒味,昭華公主卻風情萬種的笑了起來,手指點上他的唇,故意扭曲他的話音,“我能不能受得了,你不是最清楚嗎?” 秦默:“……” 他身子一轉,將她壓在身下,整個人貼了上去,大手一扯,將她的衣裳褪去,聲音沉啞,“夫人說的是以前,至于現在能不能受得了,總要試過了才知道?!?/br> “夫君想如何試?”昭華公主眸光水波瀲滟,“那幾本冊子,夫君不是都瞧過嗎?可有你喜歡的?” 秦默:“……”和昭華公主比口才,他必輸無疑。 若不是今日喝醉了酒,酒壯人膽,他怕是連那句調戲的話都說不出來。 昭華公主卻一臉激動,躍躍欲試:“我瞧著貂蟬拜月,西施浣紗,吟猿抱樹……這幾個都不錯?!?/br> 秦默:“……” “要不然,我們一個一個的試?還有那個竹林吹|簫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