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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走開!” 程真退到一旁,“剛才有一只蒼蠅,我想拍死它,勁兒使大了?!?/br> “大冬天的,哪來的蒼蠅?” “我也不知道?!?/br> 程才默默把玻璃碴子收好,回頭問她,“扎著手沒?” “沒有?!?/br> 他不信,拉過她的胳膊翻過來調過去地看了一遍。沒有異常。 “后腰呢?” “真沒扎著?!?/br> “你去把衣服穿好?!?/br> “看把你緊張的,真沒事?!?/br> “算我求你了姐,去把衣服穿好?!背滩艛Q著眉毛,很是堅持。 程真只好妥協,“行,我這就去?!?/br> 程真回房間換了一套睡衣,隨后便來程才房間交差。 程才命令道,“轉過去?!?/br> 程真轉過身。 “衣服撩上去?!?/br> “你一個大男人,不方便?!?/br> “你是我姐,有什么不方便!快點!” 程真只好照做。 撩起衣襟兒,只露到后腰。她知道程才想找什么,給他看,讓他安心就是了。 “看完了嗎?” 程真聽見一聲嘆息。她轉過身,程才眼神很是嚴厲,“別再干傷害自己的事了?!?/br> “你不是都看見了,還不放心?” 說的也是,他有些緊張過度了。 “那你跟我保證,永遠不再傷害自己?!?/br> “行,我保證?!?/br> 程真豎起三根手指,像模像樣地發了誓,程才終于放她去睡了。 這一夜,程真做了一夜的噩夢,醒過來時整個頭都有些沉。 “程才,我去上班了。早餐在桌子上,你記得吃??!”臨走前,程真例行念了一遍。 “嗯,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br> “嗯?!?/br> 程真上班去了。程才早就醒了,但是沒起,在被窩里刷手機。 程才有個微信群,里頭凈是一些狐朋狗友,平時沒什么人說話,今天忽然有個爆炸性的消息,早上六點鐘就發過來了。從那時開始,程才就睡不著了。但是他又不敢忽然起早,jiejie問起來,他不知道怎么說。 群里說:“同學們,那天我遇見江深澤了?。?!” 雖然是早上六點鐘,但立刻有人回應,“他不是在日本嗎?” “回來了唄?!?/br> “怎么,日本鬼子的錢不好拿???回來干啥?” “國內的錢好賺唄,現在外國人都跑咱這兒來賺錢?!?/br> “他當年腦袋削尖往外跑,這就回來了?” “什么叫腦袋削尖?” “我不方便說,反正他這個人心機重得要命。以前在孤兒院就陰森森的。跟我們不是一路人?!?/br> “不是一路人也正常,人家現在是有錢人了?!?/br> “是啊。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人,有錢的和沒錢的。我敢保證,咱們孤兒院的人,他現在一個都沒聯系,就算大街上看見都會裝作不認識的?!?/br> “那我還真幸運,被他搭理了?!?/br> “???真假?” “真的,還聊了幾句,請我喝了咖啡,挺和氣的。然后當天晚上我就精神過頭兒,一夜沒睡著?!?/br> “你跟人家還有共同話題?也是值得興奮興奮?!?/br> “閑聊唄?!?/br> 之后兩人就沒再繼續,不知道是不是涉及到什么不能公開的內容,私聊去了。 程才默默得看他們聊了一個多小時,等程真走了,他才起床。 刷牙的時候,他想起了江深澤的那張臉,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 “媽的,最好別讓我看見你!” 程才希望江深澤默默地來,默默地走,最好別出什么動靜,也最好別讓程真知道。 * 省城CBD嘉利大廈三層舉行了一場互聯網金融創新大會。沈仲南是受邀企業代表,程真是這場大會的同聲傳譯,搭檔翻譯是華杰公司的一位師兄,楚杰。兩人搭檔多次,默契自如,這場翻譯也是很成功的。 會議持續了兩個小時,兩人的精神高度緊張,最后都有些累了。 主辦方對同傳箱子里的兩位翻譯點名表示了感謝,程真與楚杰同與會嘉賓一起鼓掌。今天這場會,氣氛和諧,一切順利。 摘掉耳機時,兩人身上都出了些汗。楚杰說:“三個人的活兒兩個人干,累成狗??!一起吃個飯去?!?/br> “我一會兒得去趟理工大學?!?/br> “找你弟弟?” “是??!” “對了,剛才第二排有個男的一直往這邊看,那肯定不是看我。你認識?” ☆、第 8 章 酒過三巡 程真沒留意過,但知道下面坐的都是頭頭腦腦。最近業務聯絡頻繁的就是沈仲南了,但是他沒坐第二排。 “可能是想找合作的?!?/br> “那還不前來預約,真是不知道我們一天有多忙。對了,你弟弟大四了吧,畢業打算什么方向?” “誰知道,他一天就知道打游戲?!?/br> “現在打游戲也能賺錢,這個年頭,真能把游戲打明白,也是個出路?!?/br> “哎,我是搞不懂他了,改天你和他談吧。我弟弟是頭倔驢,我說什么,他都要反著來?!?/br> 楚杰笑了一聲,“行,約個時間一起吃個飯。我看看他玩兒的什么游戲,我陪他玩兒?!?/br> “所以說,你說話他能聽。我是個游戲白癡,看他玩兒游戲我就生氣?!?/br> “慢慢來,程才是個通透的人,只是暫時還沒醒?!?/br> “師兄,你太會說話了?!?/br> 程真和楚杰收拾好東西,開始離場。 程真左手挎包,右手抱著一瓶礦泉水,一邊走一邊同楚杰講話。不小心撞了椅子,礦泉水瓶掉地上,滾遠了。 會場里都鋪著地毯,倒是沒什么聲響。程真一路追回去,水瓶兒停在主席臺附近。程真撿起瓶子放進包里便走了。 她才離開,主席臺后頭便走出一行人,其中有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青年才俊,與旁人正在低語。 程真沒看見那人,那人卻早早地看見了她。他知道,程真是這場會議的口譯員。 沒想到能在這個場合碰見她,也沒想到她有朝一日能扔掉畫筆當起翻譯。她總是能給他驚喜,不論做什么,她都能做好,做通,這一點,他一直很佩服她。 “江總,這回回國,還走么?”旁人問。 江深澤回答:“打算留下來做點事?!?/br> “有遠見,國內互聯網行業勢頭強勁。老王現在是混出頭了,當年創業的那幾個現在就剩下他一個,老王是個很有韌勁的人,做事一定堅持到底?,F在本市沒人不知道他?!?/br> “以前他就很有遠見,最重要的是堅持,這點你說得很準確。他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br> “你們哥倆見面了嗎?” “還沒呢,他出差了。對了,剛才那兩位翻譯是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