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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主帥并沒出去啊,只是林將軍的意思,他也不敢不從,難不成這是林將軍頂著主帥的名頭在外頭招惹的桃花,怪不得那姑娘認識林二! 依扎見傳話的士兵過來,忙問道:“如何,主帥要見我嗎?” 小兵冷聲道:“近來慕容新裕那邊三番幾次來挑釁,主帥正為此事商討對策,眼下正忙著,看這形勢,估摸又要到深夜,將領們才散,姑娘不若下回再來!” 說著,小兵站回自己的崗位,不理睬依扎! 依扎無法,也不敢大聲喧嘩,怕主帥怪她不識大體,只好咬著唇,不甘心地離開! 自那日白日見后,主帥已經好些天夜里沒來見她。 ☆、第64章 石潭 邵楚峰寄回京城的信,還沒有到沈明錦手里,沈明錦已經上了去西北的馬車。管嬤嬤年紀大了,沈明錦只帶了薄荷一人。 走的這一日,方嬸子和鸞姨又將潭兒送了過來,讓跟著過去伺候! 沈明錦自是不答應,道:“方嬸子,我這番過去,路遠不說,便是西北也是戰場,潭兒跟著我,實是不合適!你若是擔心左府的人,便讓潭兒在國公府里住下好了!” 方嬸子卻還是搖頭道:“郡主,若不是您,潭兒現在還陷在那王氏手里呢,她的命是您救的,您這般過去,身邊只帶著薄荷一個,叫人如何放心,若不是官府那頭案子還沒結束,我也是要跟著過去伺候您的,潭兒雖然年紀小,手腳卻勤快,讓她跟著您吧!我心里也安一些!” 方嬸子已經對左欽死了心,十分感激沈明錦在王氏擄走潭兒的時候,多方奔走救回潭兒,丈夫是虛的,女兒卻是她的命根子。 明錦還待再說,鸞姨也道:“是啊明錦,薄荷是武行出身,你讓她教訓人還可以,梳發妝扮這些事兒,我已教了潭兒許久,她手巧,你就讓她跟著!” 鸞姨沒說的是,這回若邵國公真的納了和清沅郡主一個模樣的女子做了妾侍,明錦這般風塵仆仆地過去,跟前一個靈巧的丫鬟也沒有,還不知道怎么邋遢呢! 沈明錦推辭不過。 邵佐華和向氏不放心明錦就這般過去,派了八個護衛給明錦,楚王府那邊老管家知道郡主要出遠門,也派了八個護衛過來,道:“王爺臨走前特地給郡主留下的,郡主可不能辜負了王爺的一番慈父之心!” 楚王爺一直在外頭,聽母親說是在給邵家軍籌備糧草,沈明錦此次見到王府老管家,也將一早便準備好給父王的首飾拿了出來,道:“這些都是我出嫁的時候,父王給我備的,還有一些,是我自己攢的,左右在我這里也是放在庫房,管家拿去給父王,多少也是一點添頭!” 郡主說的輕描淡寫,可是老管家看見的卻是兩個滿當當的大紅木箱子,里頭任一件都是珍品不說,還有許多是當時郡主受了杖刑后,陛下為籠絡人心賞賜下來的。 老管家深深地作了一揖,嘆道:“郡主,老奴可不敢代王爺收!”王爺既是給了郡主,斷不會又再收回的道理! 沈明錦笑道:“老管家,這也不是給父王的,父王不是在為邵家軍籌備糧草,您啊,盡管收著,父王若是問起,你只管說我強迫您收下的!” 老管家苦著臉笑道:“哎,老奴一頓訓斥又跑不了了!” 送走了楚王府的老管家,沈明錦這邊便準備動身了,一行人也不想太招搖,按著向氏的建議,讓幾人都女扮男裝,潭兒扮作小主子,薄荷和明錦都是隨身伺候的下人。 十六個護衛也是先行出了城,在郊外等著,沈明錦帶著嬤嬤奴婢做出去廣化寺燒香祈福的樣子,路過天女閣,悄悄地另乘了一輛馬車走了。 潭兒頭發束了起來,戴了一枚小小的玉冠,十分俊俏,明錦笑道:“真像觀音菩薩座下的小童子!” 潭兒沒這般裝扮過,心里也十分歡喜。 薄荷見主子心情尚可,笑道:“主子,這一去,少側十日,我們經過驛站時要多備些口糧和水,路上有許多地方十分貧瘠,恐找不到吃食!” “嗯,買些粗食便可,別被那些地痞流氓惦記了!” 這一世的她長在青樓,對市井上的那些污糟事,多少也知曉一些,雖說身邊有十六個護衛,可是,真是遇到了地頭蛇,也是麻煩。 沈明錦急著趕到康平,路上除了食宿,都一直在趕路,不過五日便已經到了一個叫石潭縣的地方,眾人多日趕路,都十分疲乏,薄荷見郡主許久沒好好睡,面色有些蠟黃,心下想著管嬤嬤說的,務必要讓郡主以驚艷的姿勢的出現在國公爺面前。 道:“郡主,不若我們休息一日再出發吧,過了這石潭縣,前頭便進入悍區,地廣人稀,沿路許有劫匪,我們需稍稍準備再過去!” 越往西北方向去,沈明錦心里也有些緊張,她還是沒有做好與邵楚峰見面的準備,薄荷現下如此說,沈明錦心里也松了口氣。 石潭縣名字的由來是這里有個石潭群,汩汩冒的水是熱的,傳說可以包治百病,是通往西北路上最后一個人群密集的縣城,有許多來療養的貴族和商賈。 不過沈明錦并沒有去游玩的想法,她們這一路一直十分低調,便是粗面饅頭也吃了幾日。 薄荷心疼主子,和潭兒一起陪著去集市上逛了逛,買了些rou干、蜜餞、糕點,和些許小玩意兒。 沈明錦前一輩子生活在北安王府,整日里憂心惶惶,這一輩子,在青玉樓里,更不好意思亂花鸞姨的錢,是以,風車、糖人這些,她以往卻是沒玩過,沒吃過。 石潭縣雖說人口密集,但是整個縣城并不大,只有一條三里長的街市,薄荷不一會兒便買好了東西,正待回客棧,不妨看見前頭圍著一群人爭吵。 聽著口音,像是京城人士! “這位大爺,小生的馬確實無意沖撞了您,給您賠個不是,賠些銀錢也是應當的,可是,何來輕薄了您孫女一說?” 沈明錦幾人望過去,被圍著的是一位老伯,一個約十四五歲的女孩子,一位面如冠玉的男子,那男子看著倒有幾分熟悉,卻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此時,老伯緊緊地拽著男子的衣袖,恨聲道:“眾目睽睽之下,你摸了我孫女的手,這不是輕薄是什么?你得娶了她,不然今日老漢我就在這里拼了這條命!” 旁邊的女孩子穿著碎花襖子,頭上挽著紗巾,默默地抹著眼淚,十分可憐。 那男子急的已經紅了眼,“放手,真是豈有此理!我李某沒做過的事,豈是你誣賴便誣賴得了的!” 李某?沈明錦腦中靈光一閃,靖遠侯府的大公子,李弢! 怪當她覺得這般眼熟! 沈明錦見那老伯和姑娘雖一個義憤填膺,一個我見猶憐,但是靖遠侯府大公子李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