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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我該怎么辦呢?后來想了想,還是先找小蓮吧!畢竟崔家不可能看著你不見了還無動于衷,但小蓮就我一個jiejie,誰能在意她呢?” 崔洋訥訥道:“jiejie說的也是……所以……所以小蓮現在下落有了么?” 聞氏道:“已經派人去了潞城,大約這一兩日就有回應吧!” 崔洋道:“小蓮會去潞城?” 聞氏道:“聽那些人說把小蓮放下來的地方,就兩條路,一條是回京城來的,一條是往潞城去的,既然沒能回到京城來,那必然就是往潞城去了吧!” 崔洋想了想,道:“那我明日也去潞城一趟,說不定就能把小蓮給帶回來了?!?/br> . 正在這時候,外面有人進來見聞氏,口中道:“奶奶,已經找到盧娘子了,正是在潞城呢!” 崔洋一喜,急忙問道:“那可有說盧娘子情形?盧娘子可還好?” 那人道:“據說盧娘子正和他兄長在縣衙打官司呢……也不知道是個什么結果了?!?/br> “打官司?”崔洋和聞氏對視了一眼,都覺得奇怪極了。 再問下去,那人也說不清楚,于是崔洋先派人回去說了一聲,然后便匆忙往潞城去了。 . 此時此刻,潞城縣衙中,盧小蓮和盧荷對簿公堂,告的就是盧荷故意謀害性命。 或許是因為柯員外懼怕聞家,又或許是別的什么原因,盧小蓮說動了柯員外來作證,還上堂來說明了當日的情形,盧荷起先還想辯駁,但是人證物證一件件拿出來,他再也說不清楚,便開始嚎啕盧小蓮不孝不悌不照顧娘家。 那縣官看著盧小蓮這樣厲害,身后又有聞家,就連柯員外這樣的人都愿意出來作證,當然不會去信盧荷那些胡言亂語,便要按照律例給判了。 馮氏在堂上聽著盧荷要被處死,頓時就撒潑打滾起來,她可不管這堂上還有什么人,便指著盧小蓮開始大罵,說她要逼死盧荷鯨吞盧家的家產。 盧小蓮冷眼看著馮氏和盧荷,動都沒動,只冷漠地看著。 . . . 作者有話要說: 聽編輯說明天開始有3天的更文活動,搓爪準備來一發了嗷嗷~ ☆、撕逼(上) 馮氏十分潑辣, 她既然敢在公堂上撒潑打滾, 便早早就準備了后招。 她一邊大聲嚷嚷著盧小蓮就是要鯨吞盧家的財產,一邊又開始哭訴自己孤兒寡母的就是被人欺負,上頭的縣官老爺見著這么個撒潑打滾的女人, 心里先就有些發憷——在潞城, 馮家也算得上十分知名,這知名之處便是馮家的女人都十分會鬧事, 上一回有人不小心踩了馮家一點莊稼,就硬是從縣里面一直往上告, 就差告入京城, 最后讓那人賠了一大筆銀子才罷休。 馮氏哭嚎道:“她已經嫁出去了,又算什么盧家人, 憑什么回來說三道四, 憑什么說公公婆婆就是盧荷害死的?公公婆婆當初病了那么久,街坊鄰居都看在眼里, 家里沒錢看了, 她都不樂意出錢, 這時候就回來說公公婆婆死得蹊蹺?若是這樣說,那奴家也能說就是她害死了公公婆婆,見死不救, 該出錢的時候不出錢?!?/br> 柯員外頗有些尷尬地站在旁邊,他悄悄看了一眼盧小蓮,感覺自己之前作證的證詞此刻已經沒什么作用了。 馮氏繼續哭道:“奴家自認為嫁入盧家之后戰戰兢兢,沒有哪里虧待過公公婆婆, 就連這位小姑子當初也是好生伺候,誰知道這位小姑子現在回來倒打一耙?還請大人做主,請還盧家一個公道?!?/br> 這邊縣官還沒來得及應聲,外頭忽然有差役進來傳道:“大人,盧氏的族長來了?!?/br> 縣官皺了皺眉頭,也讓那族長先進來。 盧氏的族長是一個花白頭發的老頭,雖然盧家這一支與盧氏已經不怎么親近了,但好歹是沒有分宗的,故而也還能扯上些關系。 族長一進來,馮氏哭得更兇了,她抹著眼淚道:“族長爺爺來了正好來給我們孤兒寡母一個公道,我們這一支如今就只有盧荷一個男人,現在小姑子還想要盧荷的命,這將來我們這一支豈不是要斷子絕孫?族長爺爺說句公道話吧!這樣已經出嫁了的小姑子,憑什么回來說三道四?這樣見著父母親要死了都不肯拿錢來解救的小姑子,憑什么說自己兄長是害死父母親的兇手?” 組長捋了捋胡子,看向了盧小蓮,正要說什么的時候,卻被盧小蓮冷笑一聲給打斷了。 “看樣子你是已經無話可說了,這樣車轱轆的話說了一遍又一遍,你都沒一句新鮮的?!北R小蓮掃了一眼那族長,目光重新投向了上首的縣官,“方才柯員外的證詞已經呈上了,盧家現在是什么情形大家也看到了,雖然外面看起來還是破破爛爛,但里面那金碧輝煌的模樣,實在是說不上哪里貧窮。我是外人不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只是再怎么我也講究一個名聲,平白無故地給我扣上一個害死父母親的帽子,我可擔當不起,如此便要掰扯個明白——至于盧家開枝散葉傳宗接代這樣的事情,方才不是已經說了一遍又一遍的我是外人?我一個外人,管你們開枝散葉傳宗接代做什么?” 聽著這話,馮氏嘴唇哆嗦了一下,差點兒說不出話來了,她一抹眼淚看向了族長,哭道:“族長爺爺您聽聽,她就不心疼自己兄長,這說的是什么話?” 然而族長在聽說了柯員外都已經作證的時候,心思已經轉開了,他是馮氏請來給盧荷撐腰的,并且馮氏還許諾了之后要給他一千兩銀子——這年頭一千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尋常人家吃一輩子也足夠了,馮氏為了盧荷的性命能拿出銀子,便也能說明盧家并非是馮氏方才哭訴的那樣貧困。 盧小蓮淡漠地笑了一聲,道:“我不與你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對我來說,這案子也不過是兩件事了,一件,是要確定我父母親究竟是被害死的還是病死的——證詞有了證據也有了,父母親都是被盧荷給害死的;第二件事情便是要洗脫我身上的污水,當日你們說是我見死不救,如今案子證據每一項都指向了是盧荷故意殺人,與我半點關系也沒有。這兩點既然已經說得清楚明白,其他的便按照律例走便是了,犯不著說什么人情,也犯不著把族長給找出來?!?/br> 頓了頓,她看向了族長,輕輕笑了一聲,道:“族長多年來也不怎么管外面這些小分支的活路,雖然大家都姓盧,但誰管得了誰?族長這么大一把年紀,管著這么個大家族也不容易,作jian犯科的人就應該得到他相應的懲罰,族長要包庇一個犯錯的人,那名聲可就難聽了。將來大家都去做壞事,殺人放火也不怕,反正是族長您允許的嘛!是不是?” “你在狡辯!”馮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