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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看看,有時候買些新鮮的菜和糧食回去,近兩年來因為青蕊種出了不少稀罕的果子,就引得更多人前來,所以鎮子比前兩年要熱鬧些。 吳掌柜點點頭:“要是有,下次讓他們給放在我們店里,我給你收著?!眲e人不敢說,但只要是種子到了羅娘子手上,就能種出好的果子和糧食,如果游牧族的人真的有稀罕種子,他必須給她留著,誰來買也不賣。 “那敢情好,免得下次我遇不上就得不到種子了?!鼻嗳锼斓?,反正她也只是來打個照面,讓人見到她和游牧族的人見過面就行了,有沒有種子根本不重要,見回族的人要出門離去,她趕緊站起來追了上去。 吳掌柜看著青蕊和那幾個游牧族的人說得很是投機,便更相信以前那些聞所未聞的種子是出自游牧族之手。 事情辦妥后,青蕊回到豐收糧店和吳掌柜道別,甫進門,就見吳掌柜一臉帶笑的看著她,眼神都真誠了許多,她暗想,果然還是要眼見為實,以前她說得多天花亂墜都未必會令人全然相信,但親眼看見了,不用說都有人信了。 又在鎮上買了些rou和日常所需,青蕊坐著牛車回了村子。 趁一家子都不在家,她進空間把榴蓮、火龍果、獼猴桃、蘋果等這個時代沒有或者稀少的種子都拿了出來,來到后院,用空間里新解鎖的極速增長劑澆在種子上,不一會兒就見種子破殼吐芽,然后快速長大,成了一棵棵手指粗的幼樹苗。 新技能果然不同凡響。 青蕊贊嘆不已,趕緊把用稻草把果樹十棵一捆的捆好,搬到了前院。 剛搬著最后一捆站在前院準備放,二牛帶著貓兒回來了,看她累得滿頭大汗,心那個疼啊,立即向前接過她手里的樹苗放好,有些生氣:“這是誰家送來的樹苗,也不幫著搬進院子里?”然后心疼的握著她的手道:“怎么不等我回來再搬?這么多得多累?” 青蕊笑道:“沒事,不重?!?/br> “再不重數量這么多也累人啊?!倍?粗且淮蠖训臉涿?,都不認識,疑惑問:“這都是什么果樹?” 青蕊就把樹名都說了一遍,道:“在鎮上遇到一個外地的樹農,拉著一車子的果樹沒有人買,我就給買下來了,他還教了我種植的方法呢?!?/br> 原來是外地人,難怪只送到門口就走了。 二牛也沒多想,反正自家媳婦總是能買回別人不要卻極好的東西,鼓搗鼓搗就能賺大錢,她比較關心媳婦的身體,整天這么勞累,得多傷身? 青蕊去廚房做飯了,不一會兒,二牛提了只老母雞進來,她一愣:“咋了?” “殺只雞給你燉湯喝?!倍Uf著就去拿刀。 青蕊看著他手上拼命撲打著翅膀的黑母雞,一邊撲打一邊發出撕心裂肺的凄慘叫聲,兩只綠豆大的眼珠子也要瞪出來一般,頓時向前道:“別殺它,它還下著蛋呢?!?/br> 黑母雞立即咯咯叫了兩聲,好像在說,對呀,我在下蛋,不能殺。 “那些雞都在下蛋,殺哪只都是殺,就它得了?!倍T谀サ妒夏チ藥紫虏说?,面不改色道。 為了抓這只雞,他弄了一身雞毛,還踩到一鞋子的雞糞,他可不想去抓第二次了。 黑母雞一聽,立即漲紅了一張臉,既然殺哪只都是殺,為啥要殺它? 青蕊道:“這只毛色好,又是純黑的,我稀罕?!?/br> 對對對。黑母雞點頭如搗蒜,它是純黑母雞,最是珍貴,殺不得啊。 二牛知道青蕊是舍不得殺雞吃,這次沒有依她,磨好刀拔了黑母雞脖子上的雞毛,就是一刀。 血濺了一地。 黑母雞一雙綠豆眼瞪得老大,它死不瞑目??! 見雞已經一命歸西,青蕊也不好再說什么,心疼的看了一眼,回屋燒了鍋水讓二牛把雞燙了拔了毛。 二牛料理好雞就交給媳婦了,論煮菜,還是媳婦拿手。 等飯菜上了桌,青蕊喝著鮮美的雞湯,對黑母雞那點憐惜之情也化為烏有,大塊朵頤的吃了個飽。 黑母雞的魂魄在門口飄了飄,見到主人吃自已的rou吃得這么歡,無聲哭著飄走了。 一家子吃了飯,消了會兒食就去睡午覺了,二牛酒足飯飽摟著媳婦,內心一股燥熱,忍不住將媳婦折騰了一遍,這才摟著滿足的睡去。 青蕊再醒來,二牛已經不在床上,想到臨睡前的激情,她臉紅了紅,怎么看著斯斯文文的男人,在床上這么勇猛? 身上粘粘的,她去廚房打了熱水洗了個澡,換上干凈衣服準備去廚房做些點心給武館的孩子們送去,現在還沒有果子,就只能用點心代替,不過孩子們也很愛吃,每次她去都圍著她親熱的叫著師母。 剛做好,果樹和種子就先后送來了,青蕊讓他們把種子送到雜房,樹苗就放在院子里,等放完,一個院子都堆滿了果樹,只能一人進出。 看著這么多的果樹,青蕊想了想,又進廚房多做一些點心,給孩子們多吃點,明天得幫著種果樹了。 再說二牛這邊,他睡醒后,得意的在媳婦粉嫩的小臉上吻了吻,起身穿上衣服帶著貓兒往武館去了,到了武館門口,想到有東西忘在家里,讓貓兒先進去,自己回去拿。 輕手輕腳拿了東西,沒有吵醒媳婦,他再次返回武館,卻在門口遇到了余翠妞,他皺了皺眉頭,不想搭理她,饒開她進武館。 “二牛哥?!庇啻滏づ苓^去攔下他,一臉委屈道:“你為啥不理我?” 二牛簡直想笑,她還有臉問他為什么不理她?她老余家干的那些也叫事兒?他嘲諷一笑,沒有出聲,饒到另一邊要走。 余翠妞又跑過去攔住他,聲俱淚下道:“我知道當初是我爹娘做得不對,不該散了我們的親事,二牛哥,我不想的,我一直想嫁給你,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不在乎,當初爹娘不肯讓我出嫁,我還尋死來著,要不是我大嫂發現得及時,你現在已經見不著我了?!?/br> “然后?”二牛冷冷看著她。 余翠妞以為自己的話打動了他,抹了把淚趕緊再道:“然后爹娘逼著我嫁人,我也是沒辦法,但是嫁人后,我沒有一天不在想著你,掛著你,好幾次我都想跑回來找你,可是我婆家看我看得很緊……” 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還能被爹娘逼著嫁人? 二牛冷哼一聲:“余翠妞,不管你是不是曾經為了我尋過死,我今天在這說聲謝,但是,我們之間已經沒有瓜葛,我不希望你再來找我,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讓我媳婦不高興!” “二牛哥,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也知道我們之間已經沒可能了,我只是想問你一句,當初,你可曾喜歡過我?”余翠妞可憐巴巴的望著他,一臉的乞求:“我只想在心里有個念想?!?/br> 二??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