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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管這些人最后如何自處,只是幼子的教育問題不得不抓了,她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他們之后的孩子,就送離這里,不能沾染上食人的毛病?!?/br> “阿福,想得周到?!?/br> “我想的周不周到是旁的事,你如今恢復的正常,該回去了,這地方耗時不算短了,朝廷如何,雖說盛京距離這里不算遠,基本可以說是天子腳下,可蕭氏該等急了?!?/br> 等急了的不是蕭氏,而是司馬禮。 夏長福在借此提醒蕭天子,該給可憐的單身司馬禮一個媳婦了,不然該鬧騰起來就不好收拾了。 “阿福,此言甚好!” “我言之有理你聽了去,如今圓潤被打發走了,你該如何?” 夏長福伸出雙手,蕭天子會意上前,服侍著他最愛的娘子。 窗外花香飄蕩,屋內,春光無限好,空氣之中浮動的桃花香氣,勾人的很。 * 承天門外,除卻守城之士兵,空無一人;承天門內,大臣站立,莊嚴肅穆。 少得可憐的三個妃嬪守候在后方,搬著小馬扎,這還是從常山皇后的庫房里頭翻出來的好東西,就是皇后殿下不喜這些,所以鎖在庫房里落了塵。 蠻兒是個葷素不忌的家伙,左手一個婢子幫著打扇子,右手一個婢子幫著喂桃子,那種切成了片,婢子的手白皙纖細,拿著桃片,秀色可餐。 李氏還是那個德行,就算變成了才人還是如此的性格。 她直接抱著一盆精心養護的陌生菜種,對著它發呆。 倒是蕭寶林有些女兒家的情態,沒有光顧著吃吃喝喝,如此場合她還沒有忘記她的最愛,大豬蹄子片了,不過癮可好歹顧忌這大場面,實在委屈。 她們三個就算了,那些不入流的鶯鶯燕燕早就被陛下扔到了武將家中,倒也是弄了不少的癡男怨婦出來。 家里頭的寶貝娘子沒有好日子過,這些文臣武將打的火熱,大多是文臣壓著武將打,畢竟位高權重的大將們,上陣殺敵領軍功升級去了。 這本就洋洋得意恨不得孔雀開屏的文臣,一聽聞陛下得勝歸來,嚇尿了褲子的不在少數,人來到了城門口這才有人通報,他們還來不及收拾尾巴,那些貪污受賄的證據還留在那里,一抓一個準??! 尚書令王石低頭表示無所謂,反倒是越發臃腫到了后來甚至告病在家的禮部尚書,躲過一劫。謝環跟在王石身后,撞撞他的手臂,低聲的詢問,“我聽說你家里頭來了個母老虎,你憋屈的做了妻管嚴?可有此事???” 謝環擠眉弄眼,一臉的看好戲表情。 “你又好到哪里去?聽聞,你可是喜得貴子啊,不知令郎的阿母所在何處???” 謝環被懟的立刻啞火,不得不閉上了嘴巴,一言不發。 “陛下的意思,是趁機揪出那些大老鼠,如今套子已經快收網了,你也收拾收拾把家里的贓物上交了,不然陛下什么性子,你會不知?” 謝環一聽立刻正其身子,低聲與王石嘀咕起來,“你也知道,那些個文臣,自從知道了我掌管財政大權,立刻圍了上來,一個個發軍餉的時候說無錢無錢,現在銀兩流通了,他們還是不放心,私底下要和我兌換了,就想著換些五銖錢,反倒是價值更高的銀兩無人問津?!?/br> 有些耳朵尖銳的已經聽到了此處的動靜,豎起耳朵聽的如此艱難。 “拿了錢與你換,豈不是白白便宜你了?” 謝環恥笑不已的點頭,接著吐槽,“你可是不知,那些個無腦子的,還沉寂在氏族的光輝之中,反倒是陛下偷偷摸摸塞進各部的很是聰明,也有些不靈光的只怕這仕途就如此了,他們就把朝廷發放的銀兩,換成了五銖錢,一個個一兩銀子換半吊錢,虧的不要不要的還不知曉。我也是無言,就當給阿佳換寫零嘴錢了?!?/br> “你又生了什么壞水?” “你說要是陛下下令,讓那些朝臣必須拿銀兩募捐該如何?” 王石轉念一想就明白謝環打著什么主意,他看了謝環一眼,這人蔫壞蔫壞的,滿肚子的墨水都用在了不正當的點子上。 “陛下來了?!?/br> 謝環與王石的談話雖然低聲交談,可耳朵尖的不是沒有人,那些心虛之人已經雙股顫抖,站立都做不到,直接雙眼一翻死的不能在死了。 “不好了,XX大人昏倒了!” 謝環冷笑一聲,視線劃過他,原來是那個劉大娘的夫家,只是不知道沒有父親撐腰的她有沒有死在鄉村粗婦的折磨之下。 禁衛軍也不是吃干飯的,拖著嚇尿了的大人直接往角落之中走去,也不知道要扔到哪里去,估摸著是太醫院了吧? 華麗而舒適的平肩輿上,夏長福躺在里頭,好不舒服,至于蕭天子自然是騎著馬,讓盛京之人好生看看,他們的陛下是如此的英明神武、面如冠玉,那個模樣俊的呦,只怕來年小選不少平民子女會來試一試運氣。 夏長福面前的矮桌上,擺著她最喜歡的桃花酒,耳邊里翻滾著的酒,香氣彌漫在空氣之中,她抬起手夾了一筷子的涼拌,也不知道宮里的情況如何了? 蠻兒可還好?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轎子外,那些中氣十足的請安之聲,吵的人平白無故的腦殼疼,夏長福一口飲下了桃花酒,皺著眉頭,很是不喜。 她復拿起筷子,端起盤子幾口吃掉了白瓷盤中的涼拌,還是心下難耐,很是不舒適,她摸出盒子直接吃了一個藥丸,舒坦了,攤在柔軟的獸皮上,她感覺有些熱。 倒也是奇怪了,之前她還覺得冷如今就熱了,等一下召喚一個太醫來看看,宮寒可是有了大好轉? 心煩意亂,她也就沒什么精神了,況且她沒了圓潤就慵懶,就連妝也沒有上,雖然依舊高高在上風華絕代,可還是見不得人。 迷迷糊糊的她就如此睡了。 太極宮。 “阿福如何?” 蕭天子負手而立站在塌前,放下的黃色紗門遮擋了女醫的視線,只是白玉一般的手探出帷帳,讓女醫把脈。 “脈象平穩,并無大的毛病,只是臣管殿下脈象,恐有……” 女醫吞吞吐吐就是沒一個準確的詞,把御醫的臭毛病體現的淋漓盡致。 “直言不諱,賞你不死?!?/br> 蕭天子一揮衣袖,關切的看著塌上的阿福,伺候的太監受不了如此的濃情蜜意,恨不得直接鎖進屋子里。 “皇后殿下,恐怕已經有一月的身孕!” 女醫跪下,誠惶誠恐低著頭看不清楚面容,只聽到她道喜的聲音,“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女醫為皇后殿下號平安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本依照皇后殿下的宮寒之癥,生命都有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如今不僅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