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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招招手吩咐婢子們下去,直接冷著這些高門氏族出來的大家閨秀們。 吃飽喝足就可以玩些有趣的東西了。 “蠻兒想和jiejie共處一室抵足而眠?!?/br> 夏長福低笑不語只是摸了摸她的發髻,玩弄著步搖上的紅寶石。 雖然她看著很是和藹,蠻兒卻是明白了,這是不行的事情了。她低垂著頭一言不發很是沮喪。 空氣一瞬間就凝固了。 “奪得金簪的何人,上前來?” 金簪代表的是夫人之位,僅次于皇后殿下的正一品。這個時候問這個話,鑒于之前蠻兒的表現,誰都知道進一步前途未知,退一步萬劫不復。 空氣之中充滿了消殺之氣,躊躇不前的四個良家子終是一步上前,皇后殿下端坐在承臺之上,目光漠然恬靜,仿佛眼底的人不是與她爭搶夫君之人。 那種高高在上狠狠的刺激了本就心態不好的娘子。 一根根刺扎進心底,攪爛了名為理智的東西。 “貴淑德賢。四夫人的封號,你們說說各自拿的是什么簪子,有何能力配的上這正一品了?!?/br> 說著這話,她的視線若有若無的劃過建安謝府的庶女,那位頗為豐腴的美嬌娘,倘若沒了那甘露澆灌不知這野蠻嬌縱還保持的住肚子里的rou嗎? 霍亂宮廷。 罪無可赦。 眼底的寒冰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這話一說就是捅著肺管子了,建安謝府庶女直接鬧開了!——“皇后殿下何必折辱妾?!” 說著欲撞柱而亡。 要不是那些個婢子眼疾手快拉住了她,指不定就讓她得逞了呢。 夏長福冷哼,恥笑不已卻并沒有撕下她虛偽的面皮。一個不潔的婦人建安謝府也敢送進宮來,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她高高在上看著螻蟻一樣的豐腴女子還是不忍心的,揮揮手讓扶下去休息了。 “諸位良家子要是嫌棄這深宮的,不妨離去?!?/br> 說著夏長福漫步而來,圓頭木屐越發顯得她足白似雪,膚若凝脂,盈盈一握的柳葉腰上銀色的鈴鐺作響。 再多的就不敢看了。 夏長福的目標本來就并不是良家子,她只是在挑動建安氏族的神經,找個機會發動戰爭,只是想不到居然如此輕松的就把娘子送了過來。 她不得不另找他法,這些無辜的又有情郎的就放出去吧。 反正大選在即全靠她樂意。 “皇后殿下,我能賴在你這里嗎?” 夏長福轉眼看去,原來是一個高大豐腴的女子,長的只能言是清秀有余了,甚至可以說是粗狂了。 就連聲音都似男聲。 “你是蕭氏?假若你出的了金千絹布百匹自然是可以的,或許我能請你去和天子泡熱湯?!?/br> 她環顧周圍的良家子,慢步而行走指了指幾個苦命鴛鴦或是不干不凈的婢子,拿婢女應付她也真是傻了。 一連挑出十多位,騙了那么多的金子也夠了,如此她拍拍手,婢子手捧托盤,帶著冊封的圣旨一一出來了。 “跟著婢子前往居住的宮殿,卯時前來請安?!?/br> 說著她拉著蠻兒就走了,留下面面相窺的良家子們,一臉的茫然四顧、不知所措。 四月的光還是那么的暖,她抬起手遮擋日光,也攔住了嘴角興奮的笑容——紅色的盛宴,如此的期待啊……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應該是后宮佳麗都恨不得吃了她。 評論吧,讓我有機會為你發紅包啊。 =0= 第14章 頭頂綠云壓頂 皇氏的威嚴不可侵犯,夏長福慵懶的躺在竹林里,不遠處蠻兒正在小歇。 周圍掛著平肩輿上的尖頂扇狀素帳,白色的紗布拉起,偶爾可從細縫出窺見皇后殿下的絕美無雙。 圓潤被她驅著去御菜園子討要些種子,福朝天子家貧困窮苦,也沒有余糧。 可卻每每有逆季果蔬,這些特殊的提前的綠色蔬菜,為皇宮爭取了巨大的財富,特別是那些指鹿為馬、指馬為虎的士族子弟。 可如此謀取財務的利器卻被交給了夏長福,國庫空虛也不是毫無道理之事。 她可不愿去想那些事兒,嘴角輕輕的勾起,雖然只剩下五位美人卻是各有千秋,足夠他平衡朝堂安撫那些投誠的下士們、富商之流了。 想到容貌各異、軟萌火辣、清瘦豐腴的美人兒,她的眼越發嫵媚動人。紅舌輕輕的舔掉唇上的胭脂,懶懶的伸腰,膚白貌美媚骨天成。 銀色的鈴鐺輕輕的晃,空氣里夾雜著桃花香,竹葉挨挨擠擠發出沙啞的調子,玉臂纖長白皙如羊脂,紅色的蔻丹跳動在指尖,露出她肥美的指,婢子趕緊上前為她披上紗。 響指聲。 本就少的可憐的婢子應聲而下,推出了幾里之外,白色的紗布遮掩了一塊地,遮掩了探究的目光。 “主子?!?/br> 白抹胸下著青色胡褲的冰冷木偶跪地行禮,那些隱藏在衣褲里的紅色“絲線”迫不及待扭動,欲朝拜他們的皇。反倒是胸前的桃花紋路聰明了些,直接啃咬起來寄生主。 “如何?” 涼甚至有些陰氣的竹林里,她居高臨下俯視著暗衛,眼底流動著奇異的光,雙臂交搭輕輕的敲打著,形成特殊的暗號。 那些不愿老實的小可愛們不得不安生下來,乖乖的藏在胡褲白布里頭當著裝飾品。 夏長福再不阻止這些小可愛,他們就要把暗衛長的皮吃完了。 暗衛就像是渾身毒物的寄生品,每年總要換一個來裝,她根本改變不了這個繼承了千年的制度,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當川湘府主,讓它們活的長久一點。 川湘府主就像是解藥,只有她才能解救暗衛,與此同時也是它們唯一的主人。 “建安謝府娘子,乃外室女并不記于族譜之上,因著急于應付長?;实弁瞥龅奶娲?,可此女已經于八個月之前嫁給了謝府大總管之孫。此時應懷孕三月了?!?/br> 夏長福的手指輕輕的敲打在她的肩膀上,空蕩蕩的發出清脆的金屬聲,翻手就是一把白骨匕首,直接劃開她的手臂,黑色的液體落下滴落在石板上,腐蝕出一個小坑洞。 “主子!” 她急忙跪下求饒,那張仿佛木刻的臉上毫無表情,甚至就連眉頭也沒有動一下,就仿佛你看到的所有都是假的。 那雙琉璃似的眼珠子,木愣愣的看著地上的小坑洞,紅色的液體順著眼眶而下,很快又扭曲著變成了一條紅色的川湘蛇。 就連那青色的胡褲都退去了紅色的花紋,露出它本來的素淡。最吸引夏長福的還是暗衛長胸口處,逐漸消失的桃花紋路。 她輕輕的彎腰伸手,任由頭上的發灑落,原來是變作發簪的川湘蛇滾下來了——暗衛長的眼睛變成了空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