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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醒第一次見到五種靈根全都有的人,以往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方醒正盯著電視屏幕的角落出神,就聽到方醒mama誒呀一聲,指著電視屏幕一臉激動,“到了到了!到你孫阿姨她們跳舞的那個節目了!” “小醒你快看,你的名字真的出現在指導老師的名單里了!” 方醒回過神來,連忙朝著電視屏幕左邊的字看去。 相比于方醒mama的激動,方醒爸爸臉上的表情就淡定多了,屁股依舊穩穩地坐在沙發上,但是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備好了手機,打開了拍照的相機。 在節目的名字出現的時候,方醒爸爸看到女兒的名字,就毫不猶豫地咔嚓咔嚓,連著拍了好幾張照片。 第76章 秦銘壓抑著自己暴躁的心情和腳步, 按照要求一步一步地“極有風度”地走下舞臺, 剛一離開攝像機捕捉的距離, 就加快了腳步。 今年的春晚……叫個什么事兒! 秦銘大步流星地穿過春晚的后臺, 走向更衣室,將自己身上一身“飄逸出塵”的白色衣服脫掉,然后換上自己穿來的褲子和夾克。 他腳下的腳步很急,手上的工作也不慢, 還沒有走進更衣室里, 就將上身的衣服一把脫掉了。 迎面撞上一個伴舞的小姑娘, 小姑娘剛想尖叫, “誒你那個人怎么在那么多人面前脫衣服!” 話還未出口,就發現秦銘在脫衣服的同時, 將自己的身體用飛速旋轉的水霧遮擋住了,遮擋得嚴嚴實實, 小姑娘根本什么沒有看見。 伴舞的小姑娘其實也不是真的在乎秦銘上身的裸露,跳舞的男人上身裸露是正常的,有些舞蹈下身只用少量的布料甚至是樹葉子裹一裹都很常見。有演出的時候如果需要趕場, 上一個節目伴舞之后緊接著還有節目要伴舞, 在后臺換衣服的速度更像是飛一般。男男女女都將衣服脫的只剩內衣之后換上新的演出服,誰還顧得上去看別人? 伴舞的小姑娘只是覺得這個迎面走過來的男人長得很帥,氣勢非凡, 一時間忍不住想要鬧出點動靜來, 讓秦銘注意到她罷了。 沒想到秦銘竟然沒有按照她的預料行事, 明明看到他在脫衣服的動作了, 卻連一絲露出來的肚皮都沒有看到。 小姑娘只能將已經跑到嘴巴的尖叫,猛地剎住,重新咽回肚子里。 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秦銘和她擦肩而過,已經不見了蹤影。 小姑娘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人已經不見了。她這時候才震驚的發現,她不但連秦銘脫衣服后的上身什么看見,甚至連臉也沒有看清,那個人走過來的時候,臉上就被水霧遮擋著,她唯一看到的,只有他一雙骨節分明、手指修長、顏色像是白玉一般的手罷了。 所以她為什么會覺得那個人帥? 以前白皙如玉在男人身上,還算是稀缺的優點,但是現在只要是個修士,都會有白皙透亮的好皮膚,那個男人長得白一點,也沒有什么特別的。 小姑娘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所以她剛才是犯傻了么,竟然覺得一個沒看清臉的男人帥? 還是因為那個男人身上不同尋常的,比明星還要更加耀眼的氣質? 小姑娘想了一下,篤定地認為大概真的是哪個還挺大牌的明星,用霧氣遮住臉,不就和明星們戴口罩一樣嗎? 不過如今是在春晚的后臺,明星多的是,又不會冒出來腦殘粉拎不清地要簽名,這么做就有點裝了吧…… 用霧氣遮臉比戴口罩更加裝…… 小姑娘默默地想到,切,這不是明擺著顯擺,自己既是大明星,還是個修士么。 . 秦銘走出春晚演播大廳之后,依舊渾身白霧環繞,踩上飛劍,快速地飛了起來,一口氣飛到附近的停車場,打開駕駛座的車門,系上安全帶之后,身體周圍的白霧才通通消散。 手機連著藍牙耳機,秦銘撥通一個電話之后,啟動車子。電話很快就被人接了起來,秦銘懶洋洋地喂了一聲,對面立刻有個年輕的男聲應答,“秦隊長!” “你交代給我的,我仔細看了。剛才的春晚節目,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完了,不知道秦隊長有什么指示?” 秦銘慢悠悠地問道,“看清那個畫畫的,長什么樣子了沒有?” 電話對面的隊員,渾身一凜,心中想到就知道隊長會來考驗自己的問題不可能簡單。 隊長之前說要考考他的眼力,他一邊看節目一邊在心中默記,甚至連畫面上的長江黃河拐了幾個彎,綻放的煙花有哪幾種顏色都記下來了,萬萬沒有想到,隊長竟然另辟蹊徑,問的不是畫,而是畫畫的人。 隊員努力思考了一下,實在想不起來畫畫的人長什么樣子,主要是鏡頭一直放在畫上,畫畫的人即使入鏡,鏡頭也沒有在他臉上聚焦,在電視里看就拇指那么大的一個人,五官更是看不清楚了…… 隊員腦中一下子轉過千百種心思,隊長問這樣的問題,是為了鍛煉他的觀察能力吧? 肯定是的! 為了鍛煉他全面的觀察能力,讓他不漏過任何一個細節! 畢竟有時候破案,人人都看到的并不是破案的關鍵,人人都忽略的才是破案的關鍵線索。 隊長一定是為了讓他記住,不要被最熱鬧的最顯眼的東西吸引住全部的注意力,要觀察地全面而仔細。 隊員心中十分慚愧,努力地從記憶里搜刮尚未遺忘的畫面,對自己的隊長說道,“五官實在是沒有看清楚,鏡頭太遠了,完全沒有特寫?!?/br> 秦銘聽到這句話,終于放下心來,嘴角浮現出隱隱地笑意。 他陸伯伯還算有誠信,沒有誆騙他,保證沒有特寫鏡頭,保證全國人民對著電視使勁看都看不清他的臉——這樣的承諾還是做到了的。 這次是他在陸伯伯的反復懇求的情況下,才幫了陸伯伯的忙,好在那個小老頭沒有坑他。 不過他在舞臺上也為自己多加了一重保險,從頭到尾,他自己的臉都是被水霧遮擋著的,即使真的有特寫鏡頭,也完全拍不清楚他的五官。 秦銘心中滿意,他知道陸伯伯對于美有多么執著,人生的理想就是盡量多的將美的事物收入鏡頭中,這次能遵守承諾,沒有拍自己的臉,陸伯伯一定忍得很辛苦。 倒不是秦銘自戀,其實他自己從小照鏡子,對自己的臉毫無感覺,但是大概他的長相格外對陸伯伯的口味,在他很小的時候,就一直騙他給他拍照,等到他長大了懂事了,才堅決不再給陸伯伯可趁之機。 秦銘的臉上浮上笑意,但對著電話的聲音依然平淡,輕輕嗯了一聲,讓人聽不出喜怒。 電話對面的隊員,以為自己的隊長對自己的答案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