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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常服,桌子上是喝得橫七豎八擺著的茶盞。 見了他都起來問安行禮,言傅擺擺手,“大皇子和蕭大人他們呢?” “在刑室?!蓖饷娴戎?,自然是身份不夠或者不能參與這件事的大臣。 言傅點點頭,里面有刑部的官員跑過來帶著他往刑室的方向走。 整個刑部內里燈火通明,刑室在地下,里面唯一流通的就是樓梯,室內的血腥味堆積久久不散,和一路的慘叫混在一起,在明亮的空間里都叫人背后發麻。 言傅下樓梯的腳步停頓了一瞬,有點,不像是蕭朗的風格。 果然,現下主要cao作的已經變成了言跡。 蕭朗一個下午的成果已經很明顯了,這件事后面不是皇家人主事,也是皇家人下面第一手的人主事。 言跡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在場三個皇子,蕭朗不過是個大臣,現下倒是遠遠坐在了一邊,只是看著,目光無波無瀾,慘叫聲和各種行刑的聲音似乎自動屏蔽。 言傅先走向他,擰著眉輕輕開口,“蕭大人?” 蕭朗抬起頭看,要站起來給言傅行禮。 言傅按了一下他的肩膀,薛勇已經把椅子放到了他身后,言傅按著他的肩膀沒讓他起身自己也坐下,和蕭朗靠得很近。 蕭朗沒站起來行禮,朝著言傅低頭,“四皇子殿下?!?/br> 言傅搖了搖頭沒有開口說話,轉頭隔著前面不少人看向幾個正在被嚴刑拷打的人。 其中,還有幾個女人,孩童倒是沒有,只是角落有幾個孩童在侍衛佩刀圈圍下緊貼著墻低著頭抱著身子瑟瑟發抖。 場面是血腥的,恐怖的,也是刺激的。 因為每有一個人受不住,說出一個人的名字,在場即便沒有人開口,但是能看到他們眼中炸然亮起來的綠光。 言傅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有個女人,直接被洛鐵洛斷氣了。 一聲慘叫,蹬著巨大的眼睛,眼珠幾乎要凸出來滾出來炸開,不過最后沒有滾出來,也沒有再閉上。 言傅靠著椅子背,看見旁邊腰挺得直直的蕭朗,閉了眼睛。 “夠了!” 言傅猛站起來出聲。 “大哥,三哥,七弟!” 他口氣又重又沉,話音很脆很亮,可在壓抑的空間中回蕩怎么都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言跡直接丟開了手里的鞭子,其他人的行刑也停了下來,接過身邊近侍彎腰遞過的白手帕,言跡低頭仔仔細細擦自己的手指,白手帕瞬間變得刺眼。 沒有看言傅,挑了挑眉,口吻帶笑,“怎么夠了?四弟這是心虛了還是心疼這些罪犯了?!?/br> 言傅背在身后的手緊握成拳青筋崩起,“三哥!本王沒記錯的這個案子父皇是指定給蕭大人的吧?!?/br> 言跡抬頭,看著他瞇了一下眼,而后又低頭,輕笑沒有出聲。 倒是一邊坐著的言嘯漫不經心的開口,“三弟也不過是關心百姓疾苦,想要早日查出來這幕后黑手,還天下百姓一個太平,還是說四弟你有別的想法?” 言傅還沒開口,身邊剛才一起站起來的人聲音很輕,話語卻是一字一句都格外有分量,“幾位皇子的好意幫助下官心領了,各位王爺心系百姓,下官不敢拖延,明日早朝也定向陛下如實匯報,不敢讓各位王爺的功勞落在下官等身上?!?/br> 氣氛凝待。 言跡在蕭朗開口時候已經抬起頭,目光像是錐子一樣死死釘在他臉上。 擦手的動作早已經停了。 蕭朗說完話就氣定神閑的站著,整個刑室里只剩下奄奄一息的慘喘聲還有角落里低低的哽咽。 言跡猛地手里的帕子扔在地上,“蕭朗!你真想好了?” 蕭朗回望,沒有說話,目光淡漠一如他從來若有。 言跡勾唇,卻不是笑,只是勾唇,眼眸里,凝著陰沉的憤怒和殺意,“蕭朗,好,好,好,給本王記??!” 而后一撩衣袍往外走,有椅子擋著路直接被言跡一腳踹飛。 “嘭!”砸在地下刑室的墻上猶如沉重的鼓聲。 言跡一走,他帶進來的人也紛紛離去。 七皇子不疼不癢的說了幾句也走了。 只剩下言嘯還坐著端著茶盞。 蕭朗也不管他,上前去坐到了刑室主座位置的旁邊,開始審問。 言傅站了一會,直接走到刑室主座坐了下去。 言嘯在這時候把茶盞一放,笑瞇瞇站起身,彈了彈衣袍,“四弟好本事,本王就先回去休息了,明日早朝等著蕭大人的‘如實匯報’?!?/br> 徹夜未眠。 言傅很少說話,他倒是不困,刑室里血腥味很重,可是在著在著竟然也習慣了。 整個刑部這一整晚都是燈火通明。 臨近早朝的時間蕭朗才捏了捏鼻梁抬手叫停。 “先收押?!?/br> 蕭朗坐著側過頭看向言傅,“四皇點殿下辛苦了?!?/br> 言傅搖搖頭,先起了身,蕭朗也跟著起身往外走。 “蕭大人要回府嗎現在?” 蕭朗點點頭,“倒是辛苦殿下了,刑部有一個浴房,條件自是不如殿下府里,不過很干凈,熱水足夠?!?/br> 言傅點了點頭,側首交代薛能,“差人回去府里給爺送朝服過來?!?/br> 蕭朗拱手,“那殿下將就一下,下官現下趕回府里去收拾一下,一會朝上再見?!?/br> 言傅看著他一整夜下來似乎有沒有疲倦的面容,點了點頭,“去吧?!?/br> “下官告退?!?/br> 三個人就站在刑部大門看著蕭朗帶著身邊小廝匆匆離去。 薛勇站在后方,擰眉一時間嘴碎,“刑部的浴房不小呀?!?/br> 薛能低著頭沉聲開口,“薛勇!”警告意味。 言傅也沉了臉色,“薛勇?!?/br> 薛勇噗通跪下,“奴才多嘴了?!?/br> 言傅稍微垂眸看著他的頭頂,“謹言慎行?!?/br> “奴才謹記?!?/br> 朝堂上蕭朗跟文婧帝匯報的時候顯然是把言傅摘出去了,只是文婧帝還是勃然大怒,一早上的朝堂被吼的全是皇親國戚。 言嘯和言跡見不得蕭朗和言傅走到一邊去,還一個勁的上躥下跳的往蕭朗和言傅這邊挑刺。 文婧帝直接把茶盞砸了,從高臺砸下來的茶盞在金墨的地上碎成渣,碎片四濺,茶水和茶葉灑了一地。 言嘯和言跡也收了聲音,整個朝堂都是冰冷沉默的壓抑。 言傅一撩衣袍直直跪下。 “兒臣懇求父皇準許兒臣輔助蕭大人查清此事?!?/br> 文婧帝沒說話。 言傅繼續道,“兒臣這每日暈倒半天的怪癥不知道何時能好,兒臣現下手里戶部的事馬虎大意不得,所以兒臣懇請父皇先把戶部的事交給其他大臣,若是以后兒臣好了再接手回來,這段時間,兒臣也盡自己所能為父皇分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