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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打架??!” 這下小虎便不愿意了。雖然不能說話,但作為付喪神伴生的靈獸,小虎的靈性也是極高的,當然可以解讀人類的語言。聽到這只山兔精居然這么編排自己,五只小老虎均是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敵意,而最活躍的那個更是張牙舞爪地準備沖上了。 “退?!背匦⊙暂p喚了一聲。 五虎退連忙跑上前,將那只躍躍欲試的小老虎抱了起來。池小言輕笑著揉了揉小虎的腦袋,接著對五虎退笑說:“先去別處玩吧,這里交給我?!?/br> 之后,池小言再度看向啦那只小山兔。她微微瞇起了眼睛,眸光里透著審視。 “那么不是來打架的,那你是來做什么的呢?”她的聲線依然溫柔,卻有著股不容抗拒的壓迫感。 山兔頓時也安靜了下來,沉默了半秒后,她嘟噥了句:“我是來找呱呱玩的?!?/br> “嗯?”池小言有點意外,“你認識呱呱?” “是因為她覺得我應該和呱呱認識一下,所以才強行跟呱呱交了朋友的?!边@時,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池小言往那個方向看了去,正看見一只獨眼的魔蛙正在費力地翻著身子。 山兔見狀連忙伸手去幫,一邊幫魔蛙翻著身,一邊嘟著嘴不滿地道:“才沒有強行交朋友呢,他明明很開心地想跟我合影,結果卻被蝴蝶精那個家伙搶先了?!?/br> “那這樣直接找上、門來也有些失禮吧?”魔蛙無奈地嘆氣道,只是語氣讓人聽來頗為寵溺。 “你懂什么!”山兔跳起來在魔蛙的頭上敲了一下,“我還不是為了幫你交朋友!” “是,是?!?/br> 聽了山兔跟魔蛙的對話,池小言總算對情況有了一定的了解。 “那么,你們是怎么找到這兒來的呢?”池小言又一次問出了這個問題。 “因為我是很厲害的大妖怪??!”山兔瞥了池小言一眼,“順著呱呱的氣息找到它的住處當然難不倒我!” “這樣啊……” 聽了山兔的話,池小言的心往下沉了沉??礃幼?,本丸的防御還需要加強一些呢……這么輕易地就被山兔這種小妖怪找到了,那要是真有什么有心人想利用這一點,本丸的情況怕是會很危險。 “對啦?!鄙酵煤鋈晦D過臉看向了燭臺切光忠,猝不及防地說了句:“我又餓了,那個飯團還有嗎?” “飯團?”燭臺切光忠怔了怔,這才反應了過來:“那個沒有了,已經被你們吃完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時候就很喜歡的兔兔終于出場了hhh 第22章 旅途留念(五) 燭臺切光忠是今天早上第一個來到案發現場的人,甚至比五虎退和小虎們還要早。 清晨起來的燭臺切光忠本想著去廚房準備一下今天的早餐,結果走到了廚房門口,他就聽到了有些不和諧的響動。 他立刻意識到有陌生的氣息侵入到了廚房當中。 通常情況下,刀劍男士們在本丸里自由活動的時候是不會隨身佩刀的,畢竟對于他們來說,本丸是絕對安全的大本營。燭臺切光忠在廚房的門口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先不回去準備武器。 至少要先查明情況再做計較吧。 沒有直接推門進去,燭臺切光忠繞到了窗邊,順著窗戶往屋里看去。 只見一只生著兔耳的不明生物和一只通體碧綠的爬行動物正在冰箱前吃著東西。那只兔耳生物靠在爬行動物的身上,吃得很是開心,而爬行動物看樣子就要警惕多了。它時不時地用僅有的一只眼睛四下觀察著,似乎是在防范可能突然出現的人。 都不是什么特別具有威脅性的東西。 燭臺切光忠很快就做出了判斷。于是他加重了腳步,徑自走到了廚房門前,推開了門。 只見那只兔耳生物的嘴巴鼓鼓的,似乎是被食物塞滿了,而她的手里還拿著兩個無處安放的飯團——燭臺切光忠清楚地記得自己并沒有做過那種東西,歌仙也沒有。 見燭臺切光忠已經站在門口了,兔耳生物也有些急了,抬手就把飯團扔進了一旁的爬行動物的巨大的嘴里,接著,她在自己的衣襟上猛地擦了幾下手,然后一臉無辜地看向了燭臺切。 “你是誰?”燭臺切光忠皺眉問道,語氣倒不算太強硬。 但那只兔耳生物的嘴里塞滿了東西。她掙扎了幾下之后發現自己確實說不出話來,就只拿著一雙水汪汪的紅色大眼睛委屈地看著燭臺切,而一旁的魔蛙則是絲毫沒有理會燭臺切的意思。 燭臺切光忠本想著等那兔耳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然后再問一遍。偏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兔耳卻忽的伸出了雙手,直直朝著他的方向跑了過來。 這變故讓燭臺切光忠也嚇了一跳,他幾乎是瞬間就進入了備戰的狀態。 然而兔耳在離他不過兩三步的時候忽然變了方向,沒有與燭臺切光忠發生直接的碰撞,而是直直地撲向了燭臺切光忠身邊的空地。 燭臺切這才發現,一只通體雪白的小老虎不知何時跑到了他的腳邊。 之后那山兔精就跟小老虎打起來了,直到池小言和歌仙兼定兩個人先后到了這邊。 再然后的事情就如前面提到的那樣了。 聽說飯團已經沒有的時候,山兔那雙原本就紅紅的眼睛頓時變得更紅了,甚至還隱隱地蒙上了一層霧氣。 她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接著用揮起了小拳頭,錘在了魔蛙那厚厚的皮上。 “都是魔蛙的錯,都是因為魔蛙把飯團都吃光了!” 山兔嘟嘴抱怨著,完全忘記了方才就是她自己把僅剩的飯團扔進魔蛙嘴里的。 而莫名背鍋的魔蛙卻也不惱,反而十分好脾氣地安慰起了山兔。 不過山兔顯然并不想這么輕易地“原諒”魔蛙。她別過了頭,卻是用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向了燭臺切光忠。 “那,飯團沒有了,還有其他能吃的東西嗎?我真的好餓??!” 燭臺切光忠忽然有一瞬間的恍惚。這似曾相識的場景…… 在很久之前,至少是在長船派的其他人都還沒有來過這個本丸之前,一次深夜,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廚房,然后就看到了坐在桌前發呆的審神者織夏。 那個時候,織夏就是用一種帶著鼻音的委屈聲音對他說著:“有什么吃的嗎?我好餓??!” 而如今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燭臺切光忠微微蹙了蹙眉。他覺得自己或許不該再想起那時候的事了。身為刀劍,本就比人類活的長久,隨侍一個又一個主人也是無法避免的事情,總拘泥于一個人的故事可怎么行呢! 見燭臺切良久沒有回應山兔,池小言連忙上前打起圓場:“嘛,等下我們剛好要吃早飯,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們一起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