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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還不知道吧,事發到現在三天了,燕王一系無人為你說話唯恐事情沾惹到身上,齊王自顧不暇。而先生若是以名冊為賭注,還能將東西交給誰才不至于被黑掉?趙王、寧王?” 賈雨村的汗珠流了下來,有句話叫做“江湖越老,膽子越小”,賈雨村現在惜命的很。他清楚的知道,他暗中記錄這件事一旦被燕王、齊王所知,頃刻自己就是個小人、jian臣,雙方會馬上對他落井下石。所以他將自己有這個東西的消息,透漏給了林海這個“忠臣”“純臣”,但是唯一的親女婿在楚王身邊的人。 賈琰繼續道:“其實七爺不太在意你的那個東西,就像您說的,陛下喜歡七爺。他沒必要黑了你,今日楚王派我來,只是問一句,東西真的有嗎?雨村先生打算拿出來嗎?如若不想,您便是抱著它一道入葬,又與我們有何干系呢?” 這些話在逐漸擊潰賈雨村,死亡似乎就在他的眼前,他扛不住了。而賈琰抓住機會,再接再厲,終于讓賈雨村癱坐在椅子上,點頭答應將那本冊子拿出來。 而這本名冊,現在就擺在了皇帝的書案上,司徒闊與賈琰,站在下邊等候發落。 端平皇帝聲音莫測:“阿闊,你覺得該怎么辦呢?” 司徒闊撩起袍子跪下:“父皇,兒臣以為,該燒掉。三庶人之事距今已有二十年了,這些年朝野為之動蕩不安,而今三位兄長皆以追封,不管當初事情里還有多少臣子的名字在這本冊子上,如今都不宜再引發動蕩?!?/br> “……”皇帝深深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了賈琰身上:“楚王說應該燒掉,賈參軍認為如何呀?” 賈琰也跪下叩頭道:“小臣也認為應當燒掉,以全陛下寬仁之心,以安朝野臣工之心?!?/br> 從賈琰的角度來講,他并不愿意讓楚王這個時候同朝野上下結仇,讓人覺得司徒闊乃是一個踏著人血往上爬的人。這不好,皇太子應該寬仁大度,應該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一樣,而支持燕王、齊王的人是誰,哪怕沒有這本名冊,光靠排查也能查出來。 賈雨村這本冊子只是記載細致罷了,說它沒用也就真的沒用,所以燒了它根本沒人心疼。端平皇帝也不心疼,他略翻了兩章,就讓司徒闊與賈琰回家去了。 次日大朝會,皇帝當著滿朝文武的滿面將那本冊子燒了,并說“楚王司徒闊識大體、知大禮,寬仁之心難得?!毕轮紴槌踉黾臃鈶羧?,又明確表示三庶人之事已經徹底過去了,端平一朝以后都不會追究此事。 倘若再有臣工以此事為由攻擊大臣,必定嚴懲! 而犯官賈化起復為官,不思報效反而陰謀作亂,制式朝廷上下險些動蕩不安,數罪并罰,判賈化全家流放瓊州,遇赦不赦。至于此事起因的薛蟠,根據大理寺卿孫高的稟告,當日在金陵,真正動手打死人命的乃是薛家家丁,薛蟠是管束不嚴、紈绔成性、飛揚跋扈。 結合當年賈化在卷宗里確認的資料,和這段時間王子騰派人連連傳書的努力,薛蟠被判了個流放三年。薛家太太痛哭一場,薛寶釵卻非常冷靜,好歹命保住了。母女兩個緊著給薛蟠找可靠的仆役,打點差役,備好銀子。 正好王子騰巡邊,薛蟠流放的地方也是西北,還能說句話照料一二。原本薛太太激動之下想要跟著兒子一道走,卻被大嫂一句話堵住了,王子騰太太道:“你不管寶釵了?那孩子到了該出嫁的時候,再耽誤真的要拖成老姑娘了!” 倒是勾起素日里母女倆相依為命的感情,薛太太自覺有些對不住女兒,趕緊就問嫂子,女兒的婚事到底要如何。王子騰夫人的意思嗎,那自然是要等王子騰回京再說了。如今她們女眷比較為難的是,怎么和榮國府彌合關系。 榮府拋出薛蟠的理由,王子騰夫人明白,但是這話沒法和薛太太講。索性現在薛蟠只是受些教訓,性命無憂,親戚之間緩和一些倒也還可以。說到底,榮府不也是為了他們王家的女眷嘛。提到這個,王子騰夫人嘆口氣,她女兒鳳姐兒啊,都被二姑太太給坑了! 這些都是親戚,女人之間cao心的,對于朝野上下的大臣來說,他們只是喟嘆皇帝的平衡之術越來越好了??此瞥醯昧撕锰?,得了名聲;但是燕王、齊王兩邊各挨五十大板,也沒有將人逼到死角;讓朝中上下安心,但是也敲打了燕王、齊王兩黨。 董春雨就道:陛下還是對齊王尚有期望啊…… 站在他身邊的楚縉沒說話,心中卻嘆息:有個什么期望……你見過儲君身上有這種臟水的嗎?若是對齊王有期待,就該說清楚齊王無辜;若是期待燕王,那一早就該讓燕王去調查賈雨村。不過,這么多年以來,在齊王的步步緊逼之下,燕王的性子是有些問題的。 楚縉很清楚,所以他也不認為燕王司徒闡能夠坦然的放棄這個機會,將名冊徹底燒了。雖然楚首輔嘴里常常念叨,儒家修身之學,要日三省吾身??墒撬3O?,一個人、一個人孩子長大,會變成什么樣子,根子還在他的父母。 想到這個就更絕望了,皇帝的幾位皇子,看來看去,還真是只有司徒闊還算正常。雖然常說蘇貴妃是jian妃,楚首輔無奈而笑,可是比起已經徹底敗落的燕王母家、野心勃勃的齊王母家顧氏和志大才疏的寧王母家劉氏,起碼楚王母家蘇氏低調不起眼,但是也還有在外做官的人,官聲還不錯。 聽著董春雨的喋喋不休,楚縉只在考慮一個問題,他要怎么向楚王示好呢? 這事也算告一段落,賈琰也松口氣能休息一下,比如現在他懶洋洋地靠在榻上,整個人陷入抱枕當中,黛玉枕著他的大腿念起了最近寫的新詩。賈伯衡迷迷糊糊只覺得,以后若是皇帝要過六十六歲大壽,自己的頌圣文章完全可以由媳婦代筆,幸?!腋2坏揭豢嚏姷馁Z琰突然被媳婦揪起了耳朵。 “你還記不記得你說想給孟圭兄尋個合適姑娘的事情?”黛玉突然提到了石光珠。 賈琰揉揉耳朵:“記得呀,怎么,你找著合適的人啦?” 黛玉笑道:“是娘說起來的,這邊事情了結,娘去了榮府,回來同我說起了二舅舅家的三meimei?!?/br> “三meimei?”賈琰干脆讓媳婦同自己并排躺著,兩個人好說話:“政老爺家的三姑娘,哦,你說的極為爽利的女孩子,對吧?!?/br> 黛玉點頭:“正是,之前我說了孟圭兄的婚事,娘昨日同我說,看三meimei如何。你要是哪日方便,不妨問一問孟圭兄……對了,也問一問七爺的意思?!碑吘箻s府之前同齊王走得近,若是石光珠與賈家結親,的確要問一問司徒闊的意思。 “你覺得那位三姑娘能應付石家的情況嗎?”這是幾日之后,得知此事的司徒闊提出的第一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