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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么,居然要為寶玉娶寶釵?老太太說的居然是真的! “老爺!假若珠兒還在,你要為寶玉求娶林家甥女我也不說什么?!蓖醴蛉颂崞鹭餐龅拈L子更難過了,她覺得丈夫怎么就不理解她呢,“我就喜歡寶丫頭那樣的孩子,老爺真的就不能依我一次?” “……” 王氏沒聽見丈夫的回話,放下帕子才發現丈夫的臉色難看到了一個新高度,她驚道:“老爺,你怎么了!” 賈政仿佛不認識的看著王氏,從前他只知道這個女人有些說不通,現在他才發現她根本就是腦袋糊涂了。他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又見王氏盯著自己,顯然不明白自己說的有何不對。 到底是少年夫妻,賈政也不愿意讓她心存怨恨或是如何,或許他早就該與她說明白:“夫人,你錯了。大錯而特錯!” 王夫人不解,就聽賈政道:“如果珠兒活著?珠兒活著,妹婿入戶部,你居然能說出‘此時求娶尚可’的話。夫人,你想過沒有,珠兒岳父致休之前不過從四品國子監祭酒,當時為了讓珠兒從科舉進身,我才和老太太商量著取中了李家??墒侨缃衩眯鲆讶皇钦?,林家甥女進門,你打算讓她們妯娌怎么處?” 王夫人傻眼了,她根本沒想過,她覺得嫁進來都是她家的人再說,當年她和大嫂……是了,王夫人壓根就沒和大嫂相處多長時間。 “再者說,”賈政還沒說完呢,“珠兒若在,寶玉不過是我二房的次子,上有長子長孫。你怎么手拿把掐的覺得,meimei妹婿會愿意將外甥女嫁過來,夫人吶,這些你都沒想過嗎?” 王夫人沉默了,她感情上覺得丈夫這么說他寶玉心里頭不舒坦,可是她還是有三分理智在,知道丈夫說的都是對的。 賈政長嘆一聲:“今日既然說到這里,咱們夫妻將話說開,meimei妹婿未必樂意黛玉嫁回來。但是,不管這樁親事成與不成,寶玉的媳婦決不能是薛家外甥女,夫人不必急且聽我說。我知道薛家外甥女是個好孩子,平素也聽老太天說過,哪里都不差??墒欠蛉?,頭一條,如果外甥女是舅兄親女兒,我與老太太絕無二話!” 這一句話砸的王夫人坐在椅子上半晌沒說話,賈政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又道:“其二、夫人,我雖然平素不太管家里的庶務,可是學堂那邊為著咱們的子孫著想,我還是過問一二的。你那好外甥是個什么東西,你不曉得嗎?人都說外甥像舅,你打算將來咱們孫子,要去像薛蟠那個不著調的混賬小子!” “我……”薛蟠那些事情王夫人知道的不多,可是想想薛蟠為了個顏色略好的丫頭就能動手弄出人命,她也心虛了:“老爺說的也是,可是寶丫頭真的是個好孩子?!?/br> 賈政揉著太陽xue:“琰哥兒也是個好孩子,你說表兄、表弟兩個侯爵,會將表侄女湘云丫頭說給他嗎?” “那當然不能!”這回王夫人反應很快:“云丫頭是史家一門二府的正經大姑娘,是要第一個出門子的。她自己就是父母不在了,假使選了個父母雙亡之人,外頭要怎么議論他們兄弟,日后她后頭的meimei們又要找個什么樣的女婿。那琰哥兒前程再好,這也萬萬不成?!?/br> 賈政看著她,王夫人也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寶釵再好,也不可能嫁給寶玉。她心下失望,可也知道丈夫婆婆所說并非沒有道理,只好暫時偃旗息鼓,說起了今日兩個侯夫人都問起了賈琰。 “依老爺看,表嫂同弟妹是為誰問的呢?”王夫人有意和緩氣氛:“俗話說,好rou爛在湯鍋里,都是自家親戚?!?/br> 賈政也順勢笑道:“大概是云丫頭以下幾個姑娘罷,我原聽說史家正想湘云丫頭議親,侄女婿人選定不會差,到時候侯府其他姑娘,擇婿便是看著低些也無妨?!?/br> 林府里,賈琰正在書房與黛玉說起五代史記,“文忠公文采引人入勝,又春秋筆法,不過五代綱?;靵y、禮崩樂壞,meimei怎么想起了看這個?可有何心得?” 黛玉最初只是隨口找個借口與賈琰說話,可是幾日看下來倒很有些心得,她從“史者國家之典法也”說起,與賈琰聊起了“垂勸戒,示后世?!倍艘恢睆南挛缯f到了晚間,直到林海下衙才同去上房問安。 “meimei果然大才,”賈琰笑著對長輩們道:“從前只以為meimei與詩詞一道極為靈秀,沒想到于經史一路也很有心得?!?/br> 林海指著他發笑:“你啊,就夸你meimei的時候最大方,對了,年前你孫家嬸嬸就要帶著鐘兒兄妹舉家返京了,到了正日子,琰哥兒代我去迎一迎?!?/br> 賈敏奇道:“是回來過年么?往年孫師弟入京述職,也沒有如此啊?!?/br> “今日陛下叫我去問戶部情況,正趕上景凌陛見,陛下已經下旨令景凌做大理寺少卿。景凌已經寫信了,年前,弟妹帶著孩子必定會到的?!?/br> “妘meimei也要回來了?”黛玉很是高興:“大家又能聚到一塊,這才好呢!” 賈琰道:“這么一說,應祥來年要在京應考了,倒也是好事?!?/br> 林海卻道:“江南文脈鼎盛,錄取的也多,否則怎么有人為了考試方便而將戶籍挪入江南等地呢?;氐骄┲?,京中勛貴官宦子弟何其多,有許多專門針對鄉試謀取功名的,對應祥未必是好事。若是自家看得開還好,否則……還不如捐監?!?/br> 他們二人俱都沉默,黛玉卻笑道:“有孫師叔教著,到京中如今還有梁伯伯、叔叔,還有父親,誰說孫家哥哥就真的蹉跎呢?!?/br> 眾人這才一笑,是了,還是沒影的事情,在這里愁什么。 孫家一行入了臘月方才到京,還正趕上下雪,因著賈琰頭一年來京中,沒防備居然受了風寒,賈敏說什么也不讓他出去接人。 “太太說了,表少爺就好好在家養著,哪里都不許去?!倍淼溃骸澳蓜e叫太太擔心,表少爺,太太自責呢,說是忘了您頭次來京,這么冷的天忘了叮囑?!?/br> 賈琰還是略有些發燒,臉有點紅:“替我回稟舅母,都是我自己不小心,頭回看見下雪忘記加衣裳?!贝┲闲L就沖到了院子里,賈琰活了快二十年,頭一回見著鵝毛大雪。 結果就是樂極生悲,他還在書房想著回憶一下寫雪的詩詞文章,打算應景抄錄下來。卻不妨寒氣如此厲害,一晚上的功夫人就躺倒了,一病就是五、六天,賈敏說什么也不準他出接人,其實賈琰自己也是有心無力,躺床上爬不起來。 他這幾年沒病過的人,突然病來如山倒,發燒的時候驚動了全家,連黛玉冒著雪都跑來探望。舅舅舅母急的連夜要去尋太醫院的太醫,任誰都知道,平素越壯健的人,病起來愈發不容易好轉。不過,賈琰還是多賴這兩年勤于練武強身,總算病情好轉,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