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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整了下姿勢繼續睡過去。 有幾綹發絲落在她嘴角,他笑了笑,手剛伸出去,卻又忽然頓住了。他將茶幾下的暗格抽屜拉開,這里常年放著幾本時尚類的雜志,每個月秘書都會將最新一期的雜志替換進去。舒曼剛才將雜志塞回去的時候,大概太用力,最上面的一本,幾乎是卷曲著卡在抽屜中間。他的心一顫,她剛才打開過。 以前她最喜歡在這里等他下班,好幾次等著等著就睡著了,那時候這里放的還是一張紅木沙發,每次醒來她都被硌得全身骨頭疼,后來他就著人將之換成了這張柔軟的真皮沙發。 他辦公室里的雜志和報紙大部分都是財經類的,為免她無聊,他又讓秘書給她準備了幾本時尚雜志,就放在茶幾下的抽屜里。 這個習慣,一直保留到現在,仿佛她從未離開過,或許是他心里一直篤定,無論她走了多久,走得多遠,一定會再回到他身邊。 舒曼睡得迷糊,睡夢里總有一股熟悉的氣息縈繞在身邊,潛意識里一直很想睜開眼看一看身邊的人到底是誰,所以沒睡多久就醒了。 舒曼坐起來,緩了下神,才想起自己在哪兒?!靶蚜??”舒曼轉頭,才發現付希安坐在沙發的另一側,手里是一份翻到一半的文件?!梆I嗎?帶你去吃飯?!苯咏挛鐑牲c,她的早飯是上午九點多吃的,這會兒也真的餓了。選了家湘菜館,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以前警校附近也有家湘菜小飯館,大一剛進校那會兒,每天訓練很辛苦,食堂的飯菜看著更艱苦,一到周末,寢室里的幾個女生就湊在一起商量,湊錢去外面撮一頓改善伙食。 因為嗜辣的人多,首選便是那家湘菜小飯館。那家店的菜每一道都又咸又辣,舒曼不吃辣,平時也吃得比較清淡,那一頓飯下來,喉嚨里差點冒煙。后來,但凡聽說聚會是吃湘菜,她都主動退出。付希安知道她不怎么吃辣,偶爾遇上飯局在川菜館,也會為她專門點幾個不辣的她愛吃的小菜。倒是今天,她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將她拐進了這家湘菜館。雖然一肚子的不愿意,臉上也沒表現出半分,她不想讓他誤以為自己是在撒嬌,不就是吃點兒辣椒和鹽巴嗎,就當是人生磨煉好了。舒曼視死如歸般跟著走進小包間,任他點菜。付希安顯然是這里的???,經理熟絡又熱心地推薦菜品,舒曼撐著下巴靜靜地看窗外,只留個后腦勺給他們。等上菜與吃飯期間,付希安大概接了五六個電話,舒曼坐在對面默默挑菜吃飯。兩個人吃他竟然點了五個菜,雖然每份量不多,但也吃不完,何況他自己就光顧著接電話,幾乎沒怎么動筷子。 吃到八分飽,舒曼才突然發覺桌上的每道菜似乎都不怎么辣,口味適中,麻而不辣。 一頓飯吃完,心情都似乎好了很多?!叭绻忝Φ脑?,就派人送我回去好了?!笔媛粗诤瀱蔚母断0?,直接開口?!皼]事?!被厝サ囊宦飞蟽扇硕紵o話,車子平穩地停在別墅門口,舒曼剛想下車,付希安突然開口:“曼曼?!笔媛T的手突然一頓,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側過頭。 付希安沉默了會兒,才道:“不用費盡心思給他打電話,他不在國內,救不了你?!笔媛碱^一跳,轉過身,笑逐顏開:“怎么會?你這兒好吃好喝地供著我,我開心還來不及呢?!笨粗M屋后,他在車里坐了很久。她剛才笑得真好看,眼睛彎彎的,唇紅齒白,整個人看起來那么明艷動人,她有多久沒有這樣對他笑過了?剛才有那么一瞬,讓他有種恍若回到了從前的錯覺。他那么想,想將她擁進懷里,就那么抱一下,一下就好。舒曼回到房間,把剛才出門時扔在床上的那本書拿起來,在榻榻米上半躺著翻看。過了許久之后,突然聽到樓下車子發動的聲音,舒曼一驚,才發現手里的書一直停留在第一頁。 那天剛下飛機,在機場口就被付希安“劫”走,手機也順帶被他收走了,剛才她故意說自己見不得人,只不過是為了激他帶她去公司而已。 付希安是個心細如發的人,想必之前他已察覺出,她用過他辦公室的電話了。 晚上八點,別墅里來了一位貴客。林姨上來敲門時,舒曼正好洗完澡,換了身衣服下樓,就見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身后站著一個年輕男子。舒曼定了定心神,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下來,客廳里除了他們三人以外,再無旁人。 一時靜寂無聲。舒曼先開的口,笑了笑道:“付爺爺,好久不見?!备断0步拥诫娫挼臅r候,正在酒桌上應酬。 平時的酒局,負責喝酒的那個人一般是凌玿,今天的飯局不同,酒桌上坐著的是本市的幾個政要,付希安親自上陣,正舉杯邀飲。 凌玿出去接電話,聽保鏢報告完后回到包廂,看了眼酒桌上推杯換盞的情形,想了想,還是走到他身邊附耳說了幾句。付希安喝了點酒,幸好今天司機沒回去一直在停車場等。一路上見老板的面色不對,司機甚至不惜連闖了幾個紅燈。到了別墅門口,車子還沒停穩,付希安拉開車門就沖了出去。 他進門的時候,林姨正將舒曼的行李從樓上拎下來,她則站在客廳的沙發前。 “箱子放回去?!备断0矊α忠陶f完,走上前,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老人,“爺爺,曼曼她不走?!绷忠搪牭竭@話拎著箱子愣在了樓梯上。付封只是略略抬頭,也不說話,望著自己處事一向沉穩的孫兒,目光耐人尋味。 “爺爺,這次是我找她回來的……”舒曼側身,對站在樓梯上不知如何是好的林姨道:“拿過來吧?!笔媛氖直弁蝗槐挥昧σ蛔?,猝不及防,她整個人撲向了一個堅實的胸膛。還沒等她站穩,付希安的手順勢摟在她肩頭,他的聲音里透著股堅定與毋庸置疑:“您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總之這里以后就是她的家?!笔媛念^還埋在他胸前,他低沉而略帶磁性的聲音從頭頂灌下來,舒曼整個人一怔,好半晌后才站直。 一股濃烈的酒氣彌漫在她身體周圍,舒曼抬起頭,看到他臉色蒼白,雙眸里布滿了紅血絲。他以前也經常有應酬,但似乎都沒有喝成這樣過。 她的心忽然像被針扎過一樣,隱隱地疼。當時付希安并沒有喝多少,接到電話后推說有急事,連干了三杯白酒眾人才放過他。 付封終于站起來,臉上一副恍悟的樣子:“看來是我這個老頭子多事了。是這樣嗎,魏小姐?”付希安聞言,看著她。他的手還攬在她肩上,舒曼往前一步,將他的手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