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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沈謙慎就這么愣愣地瞧了一會兒,直到岑嘉鈺抬起頭來。 岑嘉鈺瞧著他人呆怔怔地,不由提醒道:“那樹上有辣子蟲,你站著要小心被咬?!痹挸隹谟钟X得自己多嘴了。 沈謙慎走到窗戶邊,探身往房間里看了看“這是你辦公室么?” “不是的,是圖書庫存記錄的地方?!?/br> 沈謙慎低頭瞧了瞧:“你的字可真好看?!?/br> 岑嘉鈺字的確不錯,但遠沒到引以為豪的地步,這表揚還是第一回聽。 岑嘉鈺答道:“多練練就整齊的,你識字嗎?” 沈謙慎一時有些想笑,自個兒不愛進學一向被父親罵,但是要不認識字,沈家的臉就丟大發了。 岑嘉鈺看他含笑望著自己,便知道自己犯錯了,的確,大戶人家的司機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當的。 “你······” “你······” 兩個人同時起了聲,又同時停下。 沈謙慎看著她:“你先說?!?/br> 岑嘉鈺不由地抿嘴一笑:“你頭上落了片葉子” 沈謙慎把頭頂葉子一捋,拈在手指間:“還好不是那辣子蟲”,他點點岑嘉鈺“你衣服上落了墨水印子”。 岑嘉鈺看看腰間“這墨水印子是舊時沾上的,洗不掉的?!鄙裆g也并無羞窘。 沈謙慎心頭一片憐意,他兩個jiejie,旗袍幾乎是每周一做的,要是落了墨水印,早早就該扔了。 “洗不掉也好,你這衣服本就是藕荷色的,這墨一點上不就是古人畫里的墨荷么?!?/br> 岑嘉鈺驚覺兩人隔著窗戶講話有些發傻,便說道:“你去看書罷?!?/br> 沈謙慎看著岑嘉鈺低著頸子把冊子放進抽屜,心里頭答道:書有什么好看,一點都不如你好看!仍是不動。 “你怎的還不走?”岑嘉鈺有點惱,畢竟學校里很有幾個愛嚼舌根子的教工。 “我是要問問你,什么時候方便學車,我跟我家少爺說好了的。你什時候有空,我什時候教你?!鄙蛑t慎一臉認真。 他這么上心倒讓岑嘉鈺一時有些不好強詞了,于是軟下了聲音:“你別當真,哪里有女子開車的,真是多謝你了?!?/br> 沈謙慎不以為然:“女子哪里不能開車了,我聽說國外好多女的都開車,那開電車的還有女人呢!” 岑嘉鈺一時竟辯駁不得,卻聽得那邊有人大嗓門叫著:“阿鈺,阿鈺,可是出大事啦,快過來?!?/br> 她歉意一笑,往里頭快步走去。 見岑嘉鈺走了,沈謙慎從大門進了圖書館。 那個大嗓門還在嚷著:“這是黑了良心,這可怎的好!” 西平那邊的教會給圣華翰大學捐了批書,本是運到曹家渡的,曹家渡離圣華翰大學近,叫個馬車或者木板車就能運過來。 可這中間出了岔子,在蔡家渡這批書就被卸了貨托在個雜貨店里。蔡家渡是個在市郊的小鎮子,汽車去都要半日,這批書中很有幾本珍貴典籍,可不是讓人著急。書運到是由岑嘉鈺接貨的,這當口也沒得閑去追究發貨人的紕漏,只得趕快想想法子保全這些書。 岑嘉鈺想著有熟人在蔡家渡也好先照管一下,就問了下館里幾個老師,都沒得親戚好友在蔡家渡。 劉老師道:“阿鈺,就算有也不頂事,蔡家渡也沒有電話。算啦,這也不是你的責任?!彼穷^努努嘴:“既然有人搶著這活給熟人拉生意收中間錢,爛攤子她不收拾那兒閑著磕瓜子,你又急什么?” 岑嘉鈺知道這個理,可到底心疼那些書,就又考慮著托個男老師今天去趟蔡家渡才好。 那個大嗓門大喇叭似地廣播了她的憂心忡忡,一邊嘆氣“這可怎么辦啰?”一邊不耽誤地嗑著瓜子。 沈謙慎叫住蹙著眉毛從樓上下來的岑嘉鈺:“白在圖書館看了這么些天書,也讓我出分力才好。我車子今兒本就沒什么事,把那些書運回來才好呢?!?/br> 大嗓門在沈謙慎第二次來就和岑嘉鈺打聽過了,知道這是個司機,也沒了把自家女兒介紹的心思,畢竟姐妹里頭還有幾個財稅局里的科長可供選擇。她攏了攏瓜子殼,贊道:“年輕人心腸蠻好的嘛!我看阿鈺你今天去趟才好,那書要是丟了也是好些錢,跟西平教會也不好交代,怕是館長還要罵人的,”說完又自以為調皮地擠擠眼,蘭花指向著沈謙慎的方向:“大姐可是跟你說,談朋友就要談這般的?!?/br> 岑嘉鈺簡直哭笑不得,但也知道這是最快捷最穩妥的法子,她也不扭捏“那就麻煩錢先生了,您稍等,我去拿個包?!?/br> 岑嘉鈺拿了自己的包就跟著沈謙慎來到了學校后門,她之前學校里有幾個家境很好的女友,去參加生日宴坐過車,若是依著她的性子,自然是坐后座好,免了交談;可是本就是麻煩他,還冷淡不語未免太過矯情。于是當沈謙慎拉開前門時,岑嘉鈺就不推辭地坐了上去。 沈謙慎坐上車,竟然有些緊張。他深吸一口氣,只覺有幽幽清香入鼻,又不似那些膩死人的香水味,剛剛扶岑嘉鈺上車手托住了她的半截胳膊,那細膩的觸感仿佛還在指尖,他手指揉搓了下在心里回味了一番,才點火發動了車子。岑嘉鈺心里一緊,他手心微微的汗意似乎還留在胳膊上,熱燙燙地灼人。 于是,車子載著兩個人欲語卻靜默的人駛向渡口。 卻不知那渡口,是兩個人旅程的終點還是起點。 第6章 第六章 首先打破沉默的還是岑嘉鈺:“你學開車學了多久?” 第一次學花了一天,開始是坐車的時候看司機怎么cao作,然后有一天趁司機不注意偷了鑰匙,把車開出去玩了半天,那時還是在山西,地廣人稀的也沒出啥事,回到家被沈部長按在老式的長條凳上一頓好打。 第二次學了十天,中間和吳侍衛聊了下司機的行情。正好現學現賣。 “四年!” 岑嘉鈺十分驚訝:“這么久?!”自己那個一時沖動的學開車的想頭還真是讓人笑話。 壞了,這不是打消她學車的積極性嗎?沈謙慎連忙解釋:“真正學車要不了那么久,一個月,最多一個月,保管你學會?!?/br> 看岑嘉鈺一臉不相信,沈謙慎繼續解釋:“第一年在師父家里做幫工,跑腿做事夠積極,師父才肯認我當徒弟;然后洗了一年半的車,這叫上手;那時我洗車,又快又干凈,師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