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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奧蘿拉,然后對她百般凌/辱刁難,之后的事情順利成章,被折磨到無法忍受的meimei留下遺書上吊自殺了,安娜以繼夫人的身份被接入古堡變成新的女主人,然后一步步設局替meimei報仇,之后的那些男人也都差不多,受到安娜容貌的蠱惑而接近她,然后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與臆想出來的奧蘿拉扯上關系,被殺死,被分尸,被剁碎…… 威廉姆無法自拔地愛上了這個女人,在他看來,安娜單純得像個孩子,脆弱的模樣也恰好能激起人心底最深的保護欲,向來循規蹈矩的好好先生,模范警察第一次破了例,把即將送進鵜鶘灣關押的犯人偷偷放走,并且留下辭職信,帶著被心理醫生說過根本沒辦法治愈甚至緩解病癥,極有可能再犯病的薔薇夫人去了一處偏僻到沒有人找得到也沒有人認識他們兩個的小鎮生活就是在那里誕生的。 坦白來說,安娜不犯病的時候溫柔又美貌,足夠引起任何人的好感,甚至在女人看來,她身上也有種特別吸引人的親和力,當然,這只是在不犯病的時候,威廉姆一直都小心翼翼地照顧她,想試著用愛來感化安娜,讓她能夠從奧蘿拉的魔障中解脫出來,可惜在兩個人共同生活的第七年里,一個突然闖入的醉漢打破了平靜,也刺激得安娜狂性大發,連同沖過來安撫她的威廉姆也被不慎砸破后腦勺丟了性命,清醒過來的安娜悲慟欲絕,就著那把害死丈夫的剪刀又自殺了。 兩個人最后倒是雙雙死在了一起,但因為和小伙伴玩捉迷藏游戲躲在衣柜里面的even也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幼小的心靈開始發生扭曲,痛恨社會,并且對世界上所有的人和事物都抱以惡意,長大后更是成了讓人聞風喪膽的連環殺人魔,不斷殺人,又不斷地逃亡,他和jake,艾森這樣有針對性的變態不同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稍微靠近點都會得到一個慘死的下場,尤其是那些被他出色外形蠱惑明知道這人是危險至極的通緝犯卻還自以為可以感化他的蠢女人,最后都被泡在油鍋里,或者剁碎了喂魚。 米雅也說不清楚even當時為什么會幫她,那家伙當時的理由是有趣,說只要能給諾蘭添亂的事情他都喜歡做,當時還被第二人格mia猜測那兩個人之間有什么jq,但琳瑯卻覺得其中另有隱情,畢竟眼睛是騙不了人的第一次在自己的小單間里看到被押送進旁邊審訊室的米雅時明顯露出了不一樣的神色,顯然兩個人是見過的,也許是在米雅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比如殺人現場,或者人群里…… 坦白來說,面前這一幕沖擊力實在巨大,杜煦風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理智,勉強將視線從喬里斯身上移開,對上琳瑯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小雅,你聽我說…你先放開喬里斯先生,他現在還有救,我們把他送到醫院去,你現在還沒有殺人,法院會對你從寬處理的,你冷靜點,千萬別沖動,你還年輕,” 這是警察慣用的招數,通過語言和肢體動作降低犯人戒心,杜煦風也確實在慢慢朝著琳瑯靠近。 “你忘了嗎?我現在的名字是莉莉絲?!焙芎唵蔚囊痪湓捔⒖套尪澎泔L整個人都愣在原地,往下壓的扳機也悄無聲息松開了。 米雅本來就有一米七,這半年多又抽高了兩厘米,身段看起來更加婀娜,加上黑色是種極襯皮膚的顏色,微垂著睫毛掃過來一眼竟讓人有種觸電般的感覺,杜煦風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但至少在自己那位性感火辣的女友身上從來沒體會到,他突然有點理解了,為什么那些人會死在魔女手中,美色就是最好的利器。 琳瑯也不管走神的渣男,在喬里斯身旁蹲下,“很痛苦嗎?是不是很難受?”溫柔的詢問,那雙柔軟的小手隔著層薄薄的布料從側臉撫過,人體本來該保持在一個適當的溫度,她卻像是具沒有靈魂空蕩蕩的軀殼,涼得驚人,寒意直達心臟,喬里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身體抖得更加厲害,幾乎連氣都喘不上來。 然后便聽見上方傳來一聲輕笑,像是覺得有趣,又似乎帶著困惑的意味,“你好像很怕我,為什么呢?” “我還以為像你這樣的人應該什么都不怕才對,不會怕報應,更加不會怕法律,地位和權勢足夠填平一切,還有幾個同樣骯臟的罪人想方設法地幫你掩飾,明明是蓄意強/jian,最后卻被定性為意外事故,甚至推到其他犯人身上?!?/br> “你…是你!那封…郵、郵件……”短短幾個字,喬里斯竟也說得十分艱難,鋪天蓋地的疼痛從胸前蔓延開去,琳瑯留了點小心思,傘尖雖然是沖著心臟去,但那層薄膜其實并沒有被戳破,簡而言之就是沒有危及到生命,至少現在還沒有,完全可以再堅持上幾分鐘甚至十幾分鐘,當然,這是在情緒平穩的情況下。 喬里斯這么一激動,上半身直接仰起個弧度,不止開始劇烈喘息起來,蒙在臉上的手套也順勢滑落,漂亮的黑發美人彎了眸子,聲音甜膩得像是半融化的砂糖,“對,是我,其實……我有給過你機會的?!卑l梢不小心沾染上的血跡被她用手套慢慢拭去,那雙眼睛依舊緊緊盯著他,嘴角微翹。 在拜貼之前,琳瑯還破解防火墻給喬里斯的私人郵箱發過去一封郵件,一段不到兩分鐘的視頻,里面的主人公再熟悉不過,像是拼湊而成,雖然零零散散,但還是讓喬里斯心臟一緊,開始秘密地調查起發件人來,可惜那頭的人藏得很嚴實,ip也頻繁變換,一會是紐約洛基城,一會又到了舊金山,很顯然是個電腦高手,好在除了這封郵件似乎并沒有別的招數,三天的期限,午夜十二點,依舊沒有去投案自首,甚至已經遺忘了那封郵件存在的喬里斯突然被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吵醒,然后就收到了所謂魔女的拜帖,開始進入死亡倒計時。 “小雅你……”杜煦風顯然還有話想說,但對上那雙眼睛又下意識閉緊了嘴,琳瑯也沒有過多地理會他,“傷害了那么多無辜的靈魂,你就沒有覺得良心不安嗎?晚上從來沒做過噩夢嗎?沒有感覺到有人一直跟在左右嗎?那雙充滿怨恨不甘的眼睛緊緊盯著你,看著你在那個熟悉的地方強迫一個又一個女孩,看著不同的面龐露出同樣充滿恨意的眼神,流下痛苦屈辱的淚水?!?/br> 壞事做多了的人往往是不怕報應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覺得活著都奈何不了自己,死了就更沒用,喬里斯以前也這么想,但這會他眼前卻突然出現了許多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蒼白臉孔,全是稚嫩少女的模樣,最大的也不超過十六,滿臉都是血跡,眼球幾乎快從眼眶里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