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6
當然兄弟二人也的確不想見他,只是事情湊巧沒在家而已。 轉眼三小只過了四歲生日,時間也進了九月。 皇后娘娘千秋節到了,不過這與賀婉瑜卻沒什么關系的。 唯一的關系是這日圣上給許秋明和淮陽郡主賜婚了。 有眼力勁兒的知道許狀元家里要發達了,忙不迭的給賀婉瑜下帖子交好,賀婉瑜知道這些事情今后免不了,便挑挑撿撿的去應了幾次。 雖說是許家娶妻,可因魯王受盛德帝重視,直接將淮陽郡主的親事交給禮部準備。而賀婉瑜當然也不能當甩手掌柜,挑挑撿撿的準備聘禮。 魯王府富貴,可許家如今也不算差。許秋白自打進京就一直忙碌,中間又吞并了幾家鋪子,如今都紅紅火火的??梢棉k出一份像樣的聘禮還是有些難度。 就在賀婉瑜犯愁的時候許秋白拿來一疊銀票還有幾個莊子的地契。 賀婉瑜驚訝道,“怎么這么多?” 許秋白笑道:“你忘了前年舅兄讓咱們入股海船的事了?” 一聽這個賀婉瑜也想起來了,眼睛一亮,“這是回來了?可怎么這么多?!?/br> “咱們入股五千兩,不過船去年回來一趟,分得利潤一萬二千兩,這一萬兩千兩我也沒收回來又接著入股了,這不最近船剛回來,銀票一到舅兄手中就叫了我去拿回來了?!?/br> 賀婉瑜數了下這次足足有三萬多兩,加上莊子和鋪子,聘禮雖說不能與大富大貴的人家相比但也能過的去了,“這下好了,我抓緊時間收拾些,早些去下聘?!?/br> 許秋白無可無不可,“辛苦娘子了?!?/br> 賀婉瑜嗔他一眼,“秋明可不只是你的弟弟,好說也是看著他長大的,我自然想讓他風風光光娶媳婦了?!?/br> 她認識許秋白的時候許秋明不過十歲,如今五年過去當初那個半大孩子已長成狀元了,而且如今也要下聘,只等過兩年兩個孩子年歲大些就可以娶妻生子了。 “是是是,娘子說什么都是對的?!痹S秋白抱著她親一口,要不是顧及肚子里那個他都想大白天的親香親香他娘子。 兩人正說著話外面傳來三小只的喊叫聲,許秋白黑了臉,覺得自從有了這三個小子他獨占娘子的時間是越來越小了,想著三小只也四歲多了,等過了年就請個先生讓他們開始讀書,省的一天到晚唧唧歪歪霸占他的娘子。 不過一想到明年這時候又多一個,許秋白頓時xiele氣,心里卻下定決心生完這個再也不生了,生孩子讓他心驚膽戰不說,還總是跟他搶娘子。 當然這胎若是個軟乎乎的小姑娘,那他也就忍了。 轉瞬間三小只竄了進來,然后直撲賀婉瑜。 許秋白怕他們沖撞到賀婉瑜,一手一個抓住,“不能撲娘?!?/br> 二寶有些迷茫,“為什么呀,她是我們娘啊?!?/br> 許秋白嚴肅道:“你們娘肚子里有個meimei,不能撞到?!?/br> 三小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后挨挨蹭蹭的過去,“娘,meimei呢?” 賀婉瑜笑著指了指肚子,“這里面呢。等明年就出來了,你們帶著她玩?!?/br> 聽說要做哥哥了,三寶是最高興的,終于不是最小的了。 “娘,我們和meimei說說話?!?/br> 然后三小只也不管他們娘是何感想就嘰嘰喳喳對著賀婉瑜肚子說起了話。 許秋白滿臉黑線,眼見著爭不過兒子便氣的走了。 晚上賀婉瑜免不了安慰他一番,許秋白得寸進尺,抓著賀婉瑜的手讓他痛快一番。 有了銀子有了鋪子莊子賀婉瑜置辦起聘禮也順手不少,不過大戶人家如何準備聘禮她還是不怎么懂,不過她嫂子懂啊,于是賀婉瑜便回了娘家請教周氏,周氏是標準的大家閨秀,自然懂得,便指點她一番。 賀婉瑜回去后下人來報說許在林來了,而且帶了厚禮說是來賠禮道歉。 賀婉瑜有些哭笑不得,這許秋明和許秋白都不在家,難不成她去見客不成? 于是賀婉瑜對李耀祖道,“許大人好歹是朝廷命官,咱得好好招待,就實話實說老爺和二老爺都不在家,我一個婦道人家不好見外男?!?/br> 李耀祖去了前廳跟許在林說了這話,許在林臉色有些不好看,也是他急躁了,沒有遞帖子就上門來,果然自討沒趣。 傍晚兩兄弟回來聽說這事,許秋明道,“嫂子不用管他。上門之前連帖子都不遞這怪得了誰?!?/br> 賀婉瑜卻瞧著許秋明道,“今日休沐日你去了哪里?” 話一落許秋明臉色有些不自在,耳朵都紅了,三寶在一旁發現這個,大叫一聲,“二叔耳朵紅了,肯定是見未來二嬸了?!?/br> 被揭穿的許秋明氣急敗壞追著三寶就打,三寶笑嘻嘻的滿屋子亂跑。 許秋白突然道:“可以收網了?!?/br> 賀婉瑜準備聘禮的時候許家趙氏磨難終于結束,老嬤嬤已經拿著許家給的豐厚感謝金回宮復命,而趙氏也終于松了口氣。 這半個多月趙氏覺得自己簡直活在地獄,就是未出嫁時接受同樣是宮里嬤嬤的教導也沒這么難過。 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走路說話樣樣都得學,但凡做錯,老嬤嬤的眼神都能殺死你。 趙氏眼見的瘦了下來,精氣神也不足了,整個人都蔫巴巴的沒有一絲生氣。 她想起了藍氏,想起了許秋白兄弟倆,想起許秋白娶的那個商婦,想到那三個小崽子,趙氏從覺得漫天的仇恨充盈著她的胸腔。 十幾年前她就該一把□□將兩個賤種毒死,跟他們下賤的娘一塊去死,若是那時候心再狠一些,哪會有如今這恥辱。 趙氏恨得咬牙切齒之余發現自己的一雙兒女不愿意和她親近了。 許茹蕓看她的眼神還頗為委屈還充滿了責怪,趙氏心里苦,她當時為何去砸了許秋明家的大門?怨恨是一方面,最主要的不還是因為自家女兒用了他們的葡萄酒臉上起了疙瘩嗎? 如今月余已過許茹蕓臉上已經恢復往日的相貌,可她自己呢? 趙氏滿嘴的苦澀,再看到兒子怪罪的眼神和冷言冷語時徹底爆發,她歇斯底里的對著兄妹二人道,“娘都是為了誰?你們竟然這樣對我?” 許茹蕓有些不忍心偏過頭去,許明遠則苦笑一聲,“娘,如今松竹書院兒子去不了了,在京城還有哪個書院可以去?兒子的仕途毀了?!?/br> 趙氏一怔,吶吶道:“請個先生回來.....” “請個先生啟蒙嗎?哪個進士會做先生?好的先生都在書院呢?!痹S明遠看著他娘嘆了口氣,“娘,您為何就不能為了兒子的將來低低頭呢?跟他們道歉又如何?可您只顧著您自己,別說什么為了我們,當年二弟從未說過要與我爭奪許家家產,藍姨娘也從未爭風吃醋,一切都是您在找茬,哪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