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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她自來寵愛的女兒正用著那賤種鋪子里賣的葡萄酒敷著臉。 趙氏額頭突突直跳,一股怒火由心底而發,上前將桌上的那瓶葡萄酒揮到地上。 許茹蕓本來閉著眼睛享受著,猛地被嚇了一跳,從榻上蹦了起來,“怎么了怎么了?!毖劬叩降厣系奶沾稍舆€有紫紅色的液體,當即大驚尖叫,“啊,我的葡萄酒?!?/br> 趙氏氣的手指發抖,“你、你、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母親!”她對那對賤種什么態度女兒一清二楚,可自己疼愛的女兒卻偷偷的去買那賤種的東西! 許茹蕓聽到母親的話頓時一驚,顧不得臉上葡萄酒和蛋清往下滴,結結巴巴道,“母、母、母親?!?/br> 聽著她略帶慌張的語氣,趙氏心里難受極了,眼淚都流了出來,“你是我的女兒,你怎么能.....”丈夫上竄下跳的想將兩個賤種接回來,她雖然痛恨但能理解,可女兒呢,卻背著她做這樣的事,居然去捧那賀氏的臭腳,將她的臉往地上踩啊。 許茹蕓抬頭看著她娘,咬唇輕道,“母親,他們本就是許家人?!?/br> “你說什么!”趙氏一聽這話頓時瞪大眼睛。 許茹蕓本來不想說,可既然母親都知道了,也沒好隱瞞,而且她本就覺得是一家人,只是她母親將人排除在外罷了。 “母親,不管哪家都有庶出兄弟姐妹的,大哥和三弟本就是父親的兒子不是嗎?”許茹蕓突然平靜下來,她看著趙氏突然有了勇氣,“母親不是常教導女兒嗎,女人要端莊大氣有一顆包容之心,可母親,您做到了嗎?” 趙氏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張了張嘴居然說不出話來。 許茹蕓說完覺得臉上很不舒服,有絲絲火辣辣的感覺,不知什么緣故,見趙氏不再說話,便轉過屏風去洗臉。 趙氏冷笑兩聲往門口走,還未出去便聽許茹蕓一聲尖叫,“啊。我的臉?!?/br> 趙氏哪里還顧得上生氣,快步到了屏風后,就見許茹蕓瘋了般捂著自己的臉,趙氏透過指縫看見她的臉上紅斑點點,別說皮膚變好了,這簡直是毀容也差不多了。 “這怎么回事!”趙氏大叫一聲,過去拉開她的手查看,許茹蕓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嗎,還有些癢,她想去撓可又怕把臉抓花了,難受的直哭,“娘,救救我,我的臉好癢?!?/br> 趙氏抱著許茹蕓安慰,“不哭不哭,娘馬上去找大夫?!闭f著松開她便往外面跑吩咐丫鬟去請大夫。 屋里許茹蕓捂著臉想撓又不敢撓,難受的哇哇大哭,心里也將賀婉瑜恨慘了,定是那葡萄酒不是好東西害得她的臉變成這樣,她就不該為了兩個下賤胚子說什么好話,還將她娘氣了一頓。 安排好一切趙氏回到屋里安慰許茹蕓,母女倆因為臉的緣故忘了之前的不快又成了相親相愛的娘倆了。 看著她娘不計前嫌安慰自己,許茹蕓更加后悔了,哇哇哭著喊著道:“娘,我錯了,我不該氣你,我再也不替賀婉瑜那賤人說好話了,娘啊,您救救我?!?/br> 生氣的時候是真生氣,可說到底是她自己生的孩子,趙氏哪會真的生自家女兒的氣,她只恨那賀氏在魯王府妖言惑眾,讓自己單純天真的女兒信以為真,花了大價錢不說還將一張臉弄成這副模樣,本還想著中秋節帶女兒進宮走一趟找門好親事,就這樣別說中秋節,就是一個月能好了也就謝天謝地了。 娘倆心有靈犀的將賀婉瑜恨上了,默契度難得的達到一定的高度。 大夫背著藥箱過來問診,又問了飲食,摸著胡子道,“沒什么奇怪的地方啊?!闭f著眉頭一皺,“可用了什么以前沒用過的脂粉?” 趙氏一聽,頓時喊道:“葡萄酒!肯定是葡萄酒!” 老大夫以前沒聽過,只命人拿來殘渣聞了聞道:“不礙事,這葡萄酒也是酒,小姐這是過敏了,吃幾服藥就好?!?/br> 趙氏一聽先是松了口氣,接著又心里暗罵那兩個賤種,竟然害得她女兒臉成了這樣子,虧得剛才她一直看著,若是女兒忍不住撓了臉那不得毀容了。 不行,不能這么算了! 送走大夫,看著許茹蕓吃了藥,趙氏換了衣裳,叫上她的陪嫁家丁趕了馬車浩浩蕩蕩往許秋白宅子而去。 這一次她要讓兩個賤種身敗名裂,別當她不知道這葡萄酒如今已經到了宮里了,聽說魯王妃還送了皇后一瓶,她就不相信了,皇后娘娘聽見這樣的事還敢用,到時候不給許秋白那兩個賤種好看才叫奇怪。 趙氏如此想著底氣更足,就是許在林那混蛋來也不能退縮,下車的時候宛如一直高傲的孔雀雄赳赳氣昂昂。 下了車趙氏怒目而視大手一揮,“給我砸?!?/br> 身后一群家丁一擁而上拿著工具朝許家宅子大門砸去。 第65章 正巧這日是休沐日,許秋明沒去衙門,許秋白也難得空閑,一家人圍坐在院里玩樂,不想忽然聽到大門被砸的聲音。 叮叮當當的打砸聲讓一家人莫名其妙,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引來如此大的怒氣。 “我去瞧瞧?!痹S秋白站起來往外走,三小只好奇的探頭探腦也想跟上去,卻被許秋明拽住塞給賀婉瑜,“嫂子,你帶他們先進去,我和哥去瞧瞧?!?/br> 賀婉瑜皺眉,卻沒聽許秋明的,而是讓翠丫將三小只帶進屋也匆匆趕了過去。 還未到門口就聽見有人高聲喊叫:“賀氏你給我滾出來?!?/br> 許秋白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手上青筋暴起,趙氏讓人砸了門也看見了許秋白兄弟倆,心里莫名的痛快。 一想到十幾年前兄弟倆被她整的落魄離家,十幾年后到了京城不還是不敢回許家這就讓她心情變好。唯一讓她不忿的就是藍氏那賤人到死都得了許在林的寵愛,如今兩個賤種又來招惹他們,這兩個賤種就該去隨著他們短命的娘一起去死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十幾年前她不將他們放在眼里,如今依然如此,即便十幾年前她沒能了解了兩個賤種,十幾年后她依然有法子弄死他們,就算不死也得滾出京城去。 況且這次她得了把柄在手,又如何不好好利用。 “這位太太砸我家大門,是何道理?!痹S秋明瞧著趙氏,自然也知道這女人就是他的嫡母。 趙氏瞪著二人,高昂著下巴,挺直了腰板,得意一笑,“許大人不請我進去坐坐?” 雖然她來鬧,卻并不打算將事情鬧開,畢竟牽扯著她的女兒呢。 而許秋明剛剛做官想必也不愿事情鬧大,必定請她進門商量此事,到時她便可趁機提出要求,讓二人滾出京城。 誰知許秋明神色不變,搖頭道,“不不,我家可不是什么東西都能進的?!?/br> 趙氏臉色一變,“你說什么?你可知道我是誰?”她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