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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是不是嚇到你了?”許秋白臉色恢復正常,眼睛也有了往日的神采,“這是我和許秋明的身世?!?/br> 賀婉瑜聽著心疼極了,她抱緊許秋白,低聲道:“夫君以后都會幸福的?!?/br> 許秋白親親她,笑道:“那是當然?!庇忻裁罍厝岬哪镒舆€有三個活潑可愛的孩子,他怎么能不幸福。 “許家,就在京城?!痹S秋白突然道,“日后興許有碰上的時候,你多注意些?!?/br> “好?!辟R婉瑜甕聲甕氣的答應著,“若是敢來惹我,那就懟死她們,讓她們后悔來過這個世界?!?/br> 聽她大放厥詞,許秋白輕笑,“好,為夫等著娘子保護?!?/br> 過了兩日春闈放榜,李耀祖一大早就帶著小廝跑去看榜單了,可惜看榜的人太多,擠了一會兒愣是沒擠進去。 然而就在他們還在擠的時候,那邊賀榮已經將好消息帶來了許家,“秋明好樣的,趕明兒考個少年狀元吶?!?/br> 幾年前他只覺得許秋明聰慧,是個讀書的好料子,卻也沒想到聰慧到這個地步,不過十五歲竟得了春闈會元。加上縣試案首,鄉試解元,許秋明如今已經是個三元及第。本朝得三元的人有,可十五歲的三元卻從沒有過。 許秋明得意的瞧著他哥,然后道:“我一定會努力的?!?/br> 到底年紀小還有些孩子氣,賀榮輕笑兩聲然后道:“三月初一殿試,好好準備?!?/br> 許秋明點點頭,笑嘻嘻道:“我會的?!?/br> 等李耀祖回來的時候賀榮已經走了,許秋明是會元,而李亞文卻榜上無名,不過想到李亞文年紀不大,李耀祖倒沒有多難過,回來還特意安慰了李亞文一番。就怕他心里難受。 誰知李亞文哭笑不得道:“爹,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每年科舉的人那么多,總有人能中有人名落孫山,更何況我才十五,三年后再來也就十八,您不用擔心我?!?/br> 而此時京城里也掀起軒然大波,會元竟是個十五歲的少年郎,又有人打聽到許秋明竟是青州府的解元郎,三元及第啊。 一時間許家門庭若市,上門拜訪者絡繹不絕。 許秋明又恢復了溫文爾雅俊公子的模樣,規規矩矩與一眾讀書人談話。 說話間有個姓孫的讀書人笑道:“會元郎長的俊俏,只是瞧著與明遠兄長的有些相似?!?/br> 許明遠嘴角掛著淡淡的笑瞥了一眼與眾人談笑的許秋明心里也淡淡的懷疑,只看著這少年看他如何應對。 卻只見許秋明笑瞇瞇的看了許明遠一眼,挑眉道:“這可真說不準。不過這世上人千千萬,興許千百年前是一家子也說不定?!鼻皫兹账缬指販亓艘环麄兊纳硎?,對于原先的家中有哪些人他早就清楚,如今看著這許明遠,心里也隱隱有了猜測。 許明遠未料到他如此說,只搖頭失笑,并未多說。 等回了家許明遠與趙氏說起來時,趙氏咬牙切齒道:“藍氏這個賤人,死了也不讓人安生。你meimei前幾日出門的時候也碰見他們了?!碑敵踹€未了以防萬一讓她哥花錢請人追殺,沒想到還是讓他們逃了,原以為當初半大小子帶個小孩子出去也是個死,卻不想兩個賤種竟改了名字跑到京城里來了。 “那母親,咱們要怎么辦?這事兒要不要讓爹知道?”他比那個大的要長兩歲,當初母親因為藍氏傷心難過,他也深有記憶。 趙氏咬碎銀牙,“就當不知道行了,我先讓人探探那個大的底細,我總覺得他們舉家進京沒那么簡單,當初大的就是個狠角色,這么多年過去還能變老實不成。你爹那里就不用說了,就當不知道,不認識?!?/br> 她一說,許明遠點頭,心里也有了思量,若是這兄弟倆是倆平頭老百姓也就罷了,可小的偏偏已經是會元,他們若是動手說不得容易出岔子。 許明遠正想說什么就聽趙氏又道:“你舅舅不是與那主考官交好?我讓他去走動走動,若是那小子得不了什么好,以后再收拾就是了?!?/br> 許明遠雙目縮了縮點頭:“也好,留著總歸是禍害?!?/br> 同一時間許府書房,許在林看著許春福道:“查清楚了?” 許春福道:“回老爺,已經查清了,二少爺和小少爺這幾年一直在清河縣,二少爺如今已成了親有三個兒子,小少爺則是今年的會元,而且是三元及第。另外二少爺岳家是賀家,賀榮是二少爺娘家兄長?!?/br> 聽了許春?;卦?,許在林臉上滿是笑容,捋著胡子道:“好啊,這才是我的好兒子?!贝髢鹤幼x書不行,混了這么多年也勉強考個舉人,沒想到小兒子竟是三元及第。只是想到那倆孩子不是在自己跟前長大的,許在林心里又有些不舒服。 許春福微微弓著身子沒說話,心里卻冷笑,就算人家三元及第人家也是改了名的,就算還姓許,也得人家認你啊。 他能想到的,許在林自然也明白,只是來日方長,人總要認祖歸宗不是。 過了沒幾日到了殿試的日子,許秋明穿上新晉進士統一服裝,早早的起來坐了馬車去了宮門口候著,此時正是朝臣上大朝會的日子,又恰逢殿試,于是新晉進士便見到了滿朝的文武官員。 新進士此時正等于宮門右側,左側宮門處則是等候上朝的朝臣。 人群中許在林探頭往右邊去瞧,在最前頭的位置看到了那個少年郎。少年郎看面容只有十五六歲,長相英俊,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目光觸及他的,微微一笑,然后弓了弓腰算是行了禮。 許在林微微一笑,有自豪有心酸,當初他若是護住了這倆孩子,這倆孩子是不是就不會走了?可另一方面又覺得惱怒,他當初忙著官場之事,疏于管教看護,他們做孩子的難道就不能主動和他這個父親說嗎? 而且當初這小的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卻被大的給帶走了,若是沒有被帶走,現在這三元及第的名頭可不就是他們許家的? 許在林心里想著,就聽旁邊戶部侍郎道:“今年這會元長的可真俊俏,估計得不了狀元也得是探花啊?!?/br> 那是,許在林在心里應和著,臉上隱隱自得。 旁人可不知許家這彎彎繞繞,就算當年知道許家跑了倆兒子也沒往這方面想啊。 不多時宮門大開,左右分別入宮。 殿試在群英殿,三百進士站進去竟不覺得擁擠,盛德帝今年不過三十來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說了些鼓勵的話便由主考官主持開始了殿試。 考完后,許秋明隨著眾人往外走,到了宮門處瞧見許秋白趕著馬車,便笑著上前,“哥,你怎么來了?!?/br> 許秋白眉頭一挑,“擔心你考不考哭鼻子?!?/br> 說著,許秋明上了馬車,許秋白不經意的掃了一眼不遠處,揚鞭趕著馬車走了。 不遠處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