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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的功夫街道上便沒了人。許秋白趁亂看她一眼:“快跑?!?/br> 賀婉瑜哪肯留他一人,也不答話,直接踢向其中一人。許秋白曾經見過他娘子揍流氓,可這般厲害卻讓他有些驚訝,可現在顧不上驚訝,當務之急是解了眼前的危機才是。 “嫂子?!?/br> 賀婉瑜和許秋白循聲望去,就見德隆泰掛著燈籠的臺子那里許秋明正無措的站在那里呼喊,賀婉瑜心中大急,朝他喊道:“到酒樓里去?!?/br> 許秋明也不知嚇呆了還是怎么回事,愣愣的站在那里沒動彈。 這時酒樓里突然出來一個人將許秋明拉了進去,賀婉瑜看清那人卻是周秉懷,當下放了心,轉頭與那幾人戰在一處。 許秋白掀翻幾人到了賀婉瑜跟前,擔憂問道:“娘子沒事吧?” 賀婉瑜搖頭:“沒事?!?/br> 兩人合力,幾個男人不多時便只能躺在地上嗷嗷直叫了。 賀婉瑜道:“咱們送官府吧?!?/br> 許秋白鄭重點頭:“好?!?/br> 賀家人都是本份人,就是他們許家也沒得罪什么人,顯然這些人是奔著賀婉瑜來的,定是受了什么人指使。 那幾人聽著要進官府,爬起來就要跑,卻被早有防備的許秋白一腳踢翻,知道逃走無望又痛哭流涕的求饒。 賀婉瑜才不管這些,直接要去找繩子將人捆了。 還未等她去找,忽聽街上傳來腳步聲,然后一隊衙役跑過來了。 而跟在衙役身旁的正是德隆泰剛剛遞給許秋白琉璃燈的掌柜,這掌柜朝許秋白點點頭,然后對衙役道:“大人,就是這些人?!?/br> 捕頭上前問了幾句,然后便讓人將幾人捆了,最后對許秋白道:“今日之事還需調查清楚,明日一早你們都去縣衙接受詢問?!?/br> 許秋白施了一禮,“是?!?/br> 捕頭帶著衙役將幾人帶走,德隆泰掌柜的擦擦剛才跑來跑去額頭上的汗道:“總算來得及時?!?/br> “還得多謝掌柜的出手相助?!痹S秋白誠心道謝,賀婉瑜在旁也是感激。 掌柜的搖頭失笑:“哪里是我愿意去的,是周少爺讓我去的?!比舨皇侵苌贍敺愿?,他可不愿摻合這些事兒。 周家少爺,在清河縣排的上號的也就周秉懷了,賀婉瑜剛才便瞧見他了,此刻聽了這話倒不是很驚訝。 許秋白眉頭微皺:“不知周少爺現在何處,許某該親自道謝才是?!?/br> 德隆泰掌柜笑道:“想必此刻還在酒樓?!?/br> 許秋白牽了賀婉瑜的手往酒樓走,賀婉瑜道:“剛剛是他將許秋明拉進酒樓了?!?/br> 想到剛才的兇險賀婉瑜身子都難免顫抖。 許秋白嗯了一聲,神色莫名,賀婉瑜以為他生氣了,老老實實的閉了嘴不說話了。 到了酒樓里面的食客紛紛看過來,許秋白環視一圈,在角落里瞅見許秋明,許秋明看見他哥當即哭著跑過來抱住許秋白:“哥?!?/br> 許秋白難得好脾氣的摸摸他的頭,溫聲道:“乖,不怕?!?/br> 許秋明從他懷里抬頭,鼻子上還掛著兩串鼻涕:“哥我不怕,我嫂子呢,我擔心我嫂子?!?/br> 許秋白:“......”他覺得他脾氣實在太好了。 還不待許秋白說話,許秋明已經發現賀婉瑜了,當即撲過去,“嫂子,你沒受傷吧,我好擔心?!?/br> 本來還有些害怕的賀婉瑜瞧著許秋明這副模樣也笑了出來,掏出帕子遞給他,“嫂子好著呢,先擦擦鼻涕?!?/br> 許秋明一囧忙接過來擦干凈。 許秋白問:“周少爺呢?” 許秋明回頭:“在柜臺后面呢?!?/br> 循著方向看過去,許秋白目光與柜臺后面的周秉懷相遇。 周秉懷抿唇微微點頭,沒有攀談的意思,但許秋白還是走了過去施了一禮:“多謝周公子出手相助?!?/br> 人已經到了跟前,再如何也不好臭臉相迎,周秉懷嘴邊溢出一個淡淡的笑:“舉手之勞而已,就算是其他人在下也會出手相助,更別說在下與你們算是熟人了?!?/br> 許秋白一笑:“不管如何,在下還是要多謝周公子了?!?/br> 兩人寒暄幾句,周秉懷便先走了,許秋白眉頭輕皺,瞧著周秉懷與賀婉瑜擦肩而過卻如陌生人一般沒說話有些奇怪,先前周秉懷因為他與賀婉瑜的親事能吐血得病,現在居然能如此坦然了,若他不是冷情之人那就是真得放下了。 不過少個人惦記自家娘子總是好事,許秋白收回目光走回賀婉瑜跟前,“咱們回去吧?!?/br> 發生了這樣的事,誰都沒有繼續玩下去的興致了,回去的路上賀婉瑜在想到底是誰如此恨她。 可想了一圈貌似她只得罪過崔云蘭,還有薛人理,雖然她瞧不上賀燕紅他們,但是也明白就二房那點膽子還真干不出這樣的事來。 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薛家或者崔家了。 等明日到了縣衙就知道了。 回去后翠丫提了熱水讓幾人洗漱,許秋明今晚受了驚嚇,早早回去睡了,賀婉瑜洗完澡出來許秋白又進了凈室。 待許秋白回來時賀婉瑜已經躺在躺炕上裹著被子睡了,許秋白嘆了口氣吹了燈鉆進被窩,將蜷縮成一團的人抱進懷里,下巴埋在她的頸間閉上眼睛。 賀婉瑜其實并沒有睡,她躺在炕上一直注意著許秋白的動靜,聽見他進來的時候才假裝睡著閉上眼睛,此刻聽著他清淺的呼吸聲,突然有些委屈。 明明今晚她受了驚嚇,明明周秉懷跟她什么關系都沒有,可他為何這樣的態度對她。 越想越覺得委屈,賀婉瑜眼中慢慢匯聚了淚水,無聲的抽泣。 許秋白身子一僵,伸手一摸,摸了一手的淚水,當即著急道:“怎么哭了?”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賀婉瑜覺得更委屈了,直接哭出聲來,“你為什么不理我,周秉懷在那又不是我讓他去的?!?/br> 聽了她這委屈的話,許秋白便知她想差了,忙抹黑找了帕子給她擦眼淚,心疼道:“我沒有不理你,只是覺得自責,明明答應過你護你周全,可卻讓你受了這樣的委屈,我只是....”他頓了頓,接著道,“我只是覺得沒臉和你說話罷了?!?/br> 賀婉瑜一愣,難不成是她想差了? 許秋白將她轉過身子來在她臉上親了親,然后抱進懷里,“我怎么可能不理你,我是心疼,是自責,我不該將你一人留在原地?!?/br> 聽了他的解釋,賀婉瑜轉悲為喜:“真的?” 許秋白點點頭:“當然,我知道你與周秉懷沒什么關系了,也知道你受委屈了,我只恨自己沒本事沒能護住你讓你受了委屈,所以我才自責?!?/br> 他雖然不會說多好聽的話,但這簡簡單單的話卻讓賀婉瑜心里熨貼的不得了,在他懷里拱了拱,撒嬌道:“那你以后可得好生護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