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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前就來到了她的出租房里, 他們的本意是來替閨女慶祝綜藝首秀,沒想到現在卻生出了突擊檢查的意味。 年歌沉吟, 正思考著要不要和爸媽老實交代,房門卻在此刻被敲響。 叩叩叩—— 每一下都敲在她的心上。 果不其然,隨之而來的是紀承灃的聲音。 他說:“叔叔阿姨, 這次的事是我主導的, 應該由我和年歌一起解釋,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 年歌默了默,趕緊老實交代說:“爸,媽,我還沒來得及和你們說, 紀承灃是我的男朋友?!?/br> “什么?!” 兩位長輩同時驚詫。 年爸爸質問:“紀承灃?是你大學那個選修老師嗎?!” 而年mama則什么都沒說,直接越過她跑過去開了門。 她氣勢洶洶地看著屋外的男人道:“紀承灃是吧, 你確實應該進來和我好好解釋?!?/br> 于是,客廳站著的人多了一個紀承灃。 年歌心覺不妙,搶在男友前面解釋:“爸,媽,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我和紀承灃前幾天才在一起的!” 年mama一聽,面色登時更冷:“所以,你和他才在一起幾天,就出去過了兩夜?!?/br> 連女兒奴年爸爸也不禁黑了臉。 …… 年歌陷入沉默,一時間找不到說辭。 客廳的氣氛登時嚴峻而凝重。 而這時,紀承灃站了出來。 他誠懇地看著年歌的父母說:“抱歉,是我考慮不周。叔叔阿姨,雖然我和年歌最近才在一起,但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br> 年mama冷哼:“是啊紀老師,年年先前被人rou、被網絡暴力,可不都是因為認識你嗎?” 聞言,年歌身體一震,正欲反駁卻被紀承灃握住了手。 男人沒有反駁,語氣更低了幾分:“去年那場風波我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br> 年mama呼吸一滯,以為自己擔憂的事情屬實,心臟猛地一緊。 卻聽紀承灃繼續說:“雖然我和年歌的確是師生關系,卻因為是鄰居的緣故,走得和她近了些。當時作為她的老師,我應該更加注意避嫌,是我的疏忽導致她被人誤會。也正是因此,我覺得虧欠于她,辭職后忍不住關注她,想知道她是否受了影響,她的生活是否過得正常。直到——” 他頓了頓,又說:“直到一個月前,我們再度成為鄰居,我覺得這是我和年歌的緣分。這時我們的關系已經平等,所以我開始追求她,然后如您所見,我們在一起了?!?/br> “就是這樣?”年爸爸狐疑地看了看他。 然后又走到自家女兒身邊,以保護的姿態將女兒拉到自己側后方說:“年年,你別怕,如果紀承灃有威脅過你什么現在都可以告訴爸爸和mama,我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 年mama也不太相信紀承灃的說辭,走到丈夫身邊道:“年歌,你爸說得對。mama雖然氣你和他出去,但如果是紀承灃威脅你出去,或者是欺負了你,那么mama肯定會站在你這邊,替你出頭的!” …… 看著眼前的情形,年歌哭笑不得的同時,又覺得心中暖融融的。 她握住父母的手篤定道:“爸,媽,紀承灃他說的都是真的!他從來沒有威脅過我,無論是上學還是現在,都沒有。我也是真心喜歡他,才接受他的追求,這兩天我也只是和他去市內的度假山莊短途旅行了?!?/br> 年mama仍舊不十分相信,又問:“年年,你畢業前還和他有聯系嗎?” 年歌老實交代:“沒有,我和紀承灃是在朋友的聚會上重逢的,就是一個月前?!?/br> “不對!”年爸爸忽然想到什么,戒備地看著紀承灃說,“一個月前不就是你剛畢業的時候嗎?怎么這么巧就遇見他了呢?!” 紀承灃儼然被當做了一個處心積慮的變態。 可事實上,那天還真是巧合,他根本不知道年歌會去那個局。 但這種情況是有口難辨,他懷疑自己越是解釋,越是會往黑了描去。 “叔叔,阿姨?!彼K于思考完畢,卻是轉身要往外走,“麻煩你們等我兩分鐘?!?/br> 年歌一家三口便目送著男人離開,又看著他再度步入房間。 這一次,紀承灃帶著個文件袋。 他當著年家夫婦的面,將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地倒了出來:“叔叔阿姨,我不知道要怎樣做才能證明對年歌的愛。但是我知道,現代社會沒有什么比物質保障更有用的東西,這是我所有的財產。房子車子股權都在這,還有這枚鉆戒,當初向年歌表白的時候,我就已經買好了。從一開始,我就希望和年歌結婚,然后將這些原本該屬于我另一半的財產都給她,而她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事,唱歌、直播,或者家庭主婦都可以?!?/br> 說著,男人忽的單膝跪地,對著年歌打開了戒指盒: “年歌,尊重你的所有選擇,做你永遠的后盾,這是我對你的承諾。今天我當著叔叔阿姨的面,像你求婚,只要你愿意,我們隨時都可以結婚?!?/br> 年家一家三口全都懵了。 當著女孩父母求婚,順帶帶上所有資產的事,恐怕也只有宇宙直男紀承灃才能做得出來了。 年家夫婦心中也登時敞亮起來,心想,這哪里是處心積慮的變態啊,分明是個陷入熱戀的愣頭青吧…… 年歌看著爸爸眼角疑似要掉落的眼淚,心里警鐘大震,現在看著女兒被求婚感動得要落淚,等會恐怕就是舍不得嫁女兒要轟走未來女婿了! “紀承灃!”她立刻將男友扶起來,慌慌張張的說,“求婚是大事,我爸媽肯定明白你的心意了,你先回家吧,我先和爸媽說會窩心話!” 于是—— 紀承灃的第二次求婚,以被莫名其妙轟出家門而結束。 當他立在屋外的時候還一臉懵逼,不明白為何自己如此真情實感的求婚,就又宣告失敗。 而年歌料得不錯,紀承灃走后不久,爸爸就有些潸然淚下,抓著她開始罵紀承灃: “我女兒才二十二,紀承灃這臭小子居然就想拖你進入婚姻的墳墓了么?不行,我反對這門親事!” “紀承灃這小子雖然傻兮兮的,但看著心還是誠的,女兒你告訴爸爸,你真的想嫁給他嗎?” “呸!差點被這黑心老師迷惑了,不就一點財產嗎就想拐走我女兒!” …… 年歌和mama在旁邊聽得十分無語,最后年歌實在看不下去了,抱手對著老爸說:“爸,紀承灃的公司和無人機相關,就贊助國服吃雞那個,市值以億為單位?!?/br> …… 年爸爸一時又陷入了女兒居然談了個金龜婿,那將來是否會受欺負的糾結之中。 母女倆對視一眼,最終躲到一邊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