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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年歌就是那游戲黑洞,酒喝了二十幾杯,她還是永遠的輸家。 “哇,這個游戲怕不是有單身狗詛咒吧?”她吐槽著起身說,“不行,你們先玩著,我出去給夢夢打個電話,順便透透氣吸收下天地靈氣!” 她怕再不找個借口緩緩,繼續連輸會冒出不該有的負面情緒。 紀星言到底了解她,笑著給她臺階下:“學姐你這是事業得意,賭場失意,出去注意安全啊,有任何情況給我們打電話?!?/br> 聞言,烏易易臉上出現絲不自然的表情,黃晨趕緊在桌下握了握她的手。 年歌趕緊溜之大吉,到室外呼吸新鮮空氣。 她剛一出去,陳夢詩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她笑著接通:“夢夢,我真是心有靈犀,你到了嗎?我正好出來透氣?!?/br> 二十幾杯酒下肚,她又沒吃什么東西,行走于庭院的木質廊橋上,腳步略顯虛浮。 陳夢詩立在會所門口,聲音滿是緊張:“太好了年年,我在門口,你方便來接我一下嗎?” “沒問題?!蹦旮璨[眼收線。 結果,頭暈乎乎的,一個沒注意踢到臺階,她整個人往前摔下去。更糟糕的是,她的手機直直往前飛去,啪一下砸到了前面的人。 年歌跪倒在廊橋之上,連頭都不敢抬,雖然喝醉了,但她還是知道太丟人了啊啊??! 不遠處,西裝革領的男人駐足,他回頭看見了熟悉的手機,以及熟悉的人影。 “怎么了,紀老師?”他身邊的合作伙伴隨其停步,見其直直望著橋上的聲音不禁問,“橋上的女孩你認識嗎?” 紀承灃揚唇,彎腰撿起了手機說:“嗯,一位朋友,你們先走吧,我過去打個招呼?!?/br> 合伙人了然挑眉:“行,那紀老師周末見?!?/br> 男人點頭,拿著手機走到了學生身邊。 年歌便聽到鞋底拍打木板的聲音離自己越來越近,她不希望對方看見自己的臉,只敢用余光往斜前方瞄。 然后,她看著锃亮的皮鞋一步步踏向自己,完了,這下沒法躲了。 她深呼吸,正琢磨著要如何才能不失優雅的站起來,然后又如何禮貌道歉時,對方開口了。 紀承灃話中滿是戲謔:“就算見到老師,也不用行這么大禮吧?” ?! 年歌腦袋暈乎乎,即便心中震驚,抬頭的動作卻很是緩慢。 頃刻,西裝革領還架著金邊眼鏡的紀承灃,刻入她眼底。 “紀、紀老師?”年歌見到真人才敢百分百確定是他,于是,她的反應不再是道歉。 她努力攀著廊橋扶手說:“哈哈,真巧啊紀老師,你也來玩嗎?” 靠近了,紀承灃才發現她身上的酒氣很重,難怪不僅摔倒還能把手機扔出去。 他盯著試圖站立的學生,捉狹的心思瞬間消散。 無奈搖搖頭,他主動伸手將女孩扶起來說:“我哪有你這么閑,朋友談個戀愛也能出來玩,我過來談事情?!?/br> 咦? 年歌這才想起,聚會前他們是邀請過紀承灃的,只不過他以有事拒絕了,原本并不是借口。 她完全忘了要接陳夢詩的事,偏頭問他:“那老師談完事情了嗎?” “嗯?!奔o承灃頷首。 年歌忽然振奮,拉著他要往里走:“太好了,那你和我們一起玩會吧?” 紀承灃站定,拒絕:“不去。還有,你都醉成這樣了,還玩?” 說著,他轉身要離開:“少喝點,我先回家了?!?/br> 結果紀承灃估錯了年歌的醉意程度,年歌不僅沒有松開他,反而直接抱住了他的手臂。 “不不!”女孩的臉都貼到了他手臂上,guntang,她耍賴道,“紀老師你先別回家嘛,幫我去包間大殺四方!你不知道,我今晚擲骰子一局都沒贏,連續喝了二十幾杯,別的主播怎么這么厲害啊嗚嗚” 連喝二十幾杯?難怪醉得這么厲害。 紀承灃頓住腳步,仍舊沒有進去的意思:“一直輸你還玩?你醉了,我帶你回家?!?/br> “我不!”年歌抱得更緊了,她氣鼓鼓地說,“紀老師,你幫我玩兩局嘛,我想看烏易易也喝點酒!” 紀承灃: 他很怕下一秒,女孩就像那晚那般撒潑耍酒瘋。 而就在他一籌莫展時分,不遠處紀星言的聲音傳來:“哥?!” 紀承灃循聲望過去,意外地發現弟弟身邊的人不是寧柏,而是陳夢詩。 顯然,她見年歌這樣抱著自己,表情萬分不自然。 “年歌,松開我,你室友來了?!奔o承灃努力去扒她的手。 聽到“室友”二字,年歌才終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事。 “夢夢!對不起!”她跑到室友身邊,內疚解釋,“我剛才摔了一跤,又遇見紀老師,就忽然忘了去門口接你” 陳夢詩垂頭,在年歌的膝蓋上看到了擦傷紅痕,而且,她好像還醉了。 她內心莫名松氣,微笑著抱抱她:“沒事,星言剛好也問我,你一直沒來,我就讓他來接我,順便找找你了?!?/br> “哦!”年歌如釋重負的同時,卻沒忘繼續邀請紀承灃,“紀老師,你看大家都在,你就一起聚聚吧?” 邊說她還邊朝紀星言眨眼睛。 紀星言意外和寧柏在一起,內心本就懷著愧疚,兩人宛如對上暗號般,同時將紀承灃往包間的方向帶。 紀承灃便知道自己今天逃不過了。 他嘆氣,扒開弟弟和學生的手說:“行我不走,但我得先出去一趟,和朋友們打聲招呼?!?/br> 弟弟立刻就松手了,而年歌仍滿是懷疑地抱著他的手臂。 紀承灃只好嚴肅而又認真的說:“老師從不說謊?!?/br> 年歌這才松手,卻定定立在原地道:“好,那我在這里等紀老師,你不來我就一直等哦?!?/br> 紀承灃懶得和她再解釋,匆匆忙忙走了出去。 而他再回到會所時,手中帶著酒精棉球和創可貼。其實,他的朋友早就走了,買這些醫藥用品才是目的,但當著另一個學生的面,他認為不方便直說。 年歌真的還立在原地,一步也沒挪過,紀星言應當回去陪寧柏了,只有陳夢詩等在她身邊。 紀承灃盡量保持面無表情地走過去,他將酒精棉球和創可貼一起交給陳夢詩說:“順路買的,你給她弄下吧,我在前面等你?!?/br> 言畢,他怕兩個女生多話問些什么,又匆匆走到前邊和她們拉開距離。 年歌醉了,卻分得清誰對她好。 當陳夢詩將酒精棉球摁在她膝蓋時,她一點沒感受到對方的力度,她只是沉浸在紀承灃對自己的關心之中。 她甚至笑著對陳夢詩說:“夢夢,你說紀老師是不是故意去給我買創可貼的啊嘻嘻” 陳夢詩手上動作一頓,臉上的表情也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