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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視頻能固粉。 當游戲人物進入出生島,預料之中的電話又來了,還是紀星言。 年歌直接忽視。 約莫十秒鐘之后,紀星言像是算準了她不會接電話,開始進行微信轟炸: 學姐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今兒絕對不落地成盒了r 也保證不會再送快遞!我已經會跳傘、會開車、會撿有用的裝備了! 實不相瞞,我買了掛學姐,難道你不想和大哥飛一把嗎! 學姐我雖然坑,但我可以娛樂你啊,打游戲為的不就是開心嗎,還能順便帶新手成長不是更有趣么?。?! 學弟后面還發了很多條廢話,年歌一眼瞄到屏幕上的提示界面,卻意外的沒有馬上移開眼。 她定格在“我買了掛”、“我可以娛樂你”、“更有趣”這些字眼上,一個想法躍然心上,某個計劃呼之欲出。 忽的,年歌眼睛一亮,內心的想法立刻成型。 她的確可以帶紀星言出鏡??! 自古游戲都是新手歡樂多,他這人菜是菜,但不可否認他是挺有趣的。 而粉絲看視頻,不正是為了輕松一笑嗎? 年歌認為,她帶紀星言開黑,制成視頻放上,或許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現如今技術主播當道,她帶新手變娛樂主播,也算是另辟蹊徑,成不成另說,但試試總是好的。 心中想法既成,行動派年歌便不再耽擱,她立刻就詢問了紀星言的意見。 而紀星言見學姐終于答應帶自己開黑,哪還管什么條件,通通都爽快的答應了。 因為年歌的游戲是“sn”,而紀星言的游戲是“rr”,恰好,他倆組隊完全是個悲劇。 于是,“歌隊組合”正式成立。 第一局,紀星言真的開了掛。 只是,他并不熟悉這掛怎么用,一個瞬移,跑到了正火拼的兩隊人中間。 原本在激烈對戰的兩隊,子彈啪啪啪全打在了紀星言身上。 千里之外,年歌一臉懵逼:“紀星言你他媽從城瞬移到機場,真當自己是大哥,專往人堆里扎呢???” 第二局,紀星言關掉了瞬移功能,轉而開透視。 紀星言:“哎學姐快來這棟樓,里面有好東西?。?!” 年歌蹬蹬瞪去了,卻發現地上擺著湯姆遜沖鋒槍和一個二倍鏡,以及一個裝著稀有裙子的小盒子。 年歌:“這特么就是你說的好東西,我以為98,八倍鏡,三級頭呢???” 紀星言:“沖鋒槍誒,一聽不是就很厲害嗎?二倍鏡和八倍鏡不都是倍鏡啊還有這條小裙子,我聽說都炒到3000多塊錢了呢,特意叫你來試穿的!” 年歌:“行吧,你開心就好?!?/br> 第三局第四局第n局,紀星言為她展示了開掛的一百種死法: “你怎么開掛還落地就死?!” “我我我,我不小心飛了一下,誰知道落地就摔死了” “臥槽你自瞄鎖頭怎么鎖到我頭上了???” “學姐對不起!我忘記關掉自瞄隊友的功能了!” 整個晚上,兩人之間都充斥著如上對話。 待年歌打發走紀星言,狗命已經去了半條。 她直接葛優躺癱在了電競椅中,起碼緩了一刻鐘才恢復點活力,她在心里暗暗發誓,再帶紀星言雙排她就是狗! 年歌緩過神后,先確認今天沒被再點名,又逛了圈微博才起身去洗澡。 躺上床時,又已過零點。 閉眼,滿腦子都是楊遠平的脅迫,她真的很擔心自己就此糊掉,而今晚這樣的游戲素材能不能稍微挽救一點,其實她心中壓根沒底。 想法像軌道上的火車,一趟趕一趟,年歌十分艱難地入了夢。 不知過了多久,樓上忽然演奏: “呲”、“哐!”、“啪嗒嗒” 重物拖動的聲音,門的開關聲,小物件落地的聲音,宛如一場蹩腳樂隊的演出。 像是搬家的噪音。 年歌不可避免的被吵醒了,此刻已是凌晨兩點。 內心閃過煩躁,她扯過被子蒙住頭,企圖將自己與那些噪聲隔絕。 可是,空調被隔音效果微乎其微。 五分鐘后,年歌“啊啊啊啊”喊叫發泄幾秒,旋即披上坎肩氣勢洶洶拉開了門。 嘭嘭嘭嘭 不多時,她出現在樓上住戶門口,狠狠砸門。 里面霹靂哐當一陣響后,門被打開。 “這位住戶,麻煩你有點公德心好不” 年歌的聲音原本強勢又不滿,卻在看清那人面容的瞬間卡殼。 她眼睛瞪得渾圓,嘴唇微張,滿是不可思議地盯著男人: “紀、紀老師?!” 第3章 前來興師問罪的年歌,萬沒想到會與紀承灃打個照面。 深灰家居服松松垮垮搭在男人身上,許是剛垂頭收拾物件的緣故,鼻梁上的金邊眼鏡微微下滑,他狹長的眼正看向自己,滿是波瀾不驚,猜不出他此刻的情緒。 男人這幅犯規的樣子,年歌內心的小火苗如同遭遇傾盆大雨,嘩得就盡數熄滅。 “紀、紀老師,您搬家呢”她尷尬地攏了攏睡裙外的小披肩,并強迫自己露出個笑容。 想到自己素顏朝天,穿著睡裙光腳丫趿拖鞋就殺上來,年歌此刻后悔不已,恨不能時光倒流。 她想,完了,全完了。一天之內在他面前出糗無數,還勾搭個鬼哦! 氣氛微妙,在年歌差點繃不住想要回房化全套妝容的時候,男人終于開口了。 “是你啊,”紀承灃滿面恍然大悟,不禁感嘆,“女孩子卸妝后都不太好分辨?!?/br> ??? 所以這才是他盯著自己看了半分鐘的理由?! 年歌一口氣梗在喉嚨,一時間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尷尬。 而這時,紀承灃斂了斂目,全然沒察覺自己說了怎樣氣人的話語。 他又道:“抱歉了,白天一直被事耽擱,搬家公司的人把我東西全堆在了門口,只能大半夜緊急處理?!?/br> 男人和她解釋,語氣溫和卻又透著疏離。 年歌忽然有些討厭他這斯文敗類的樣子,沉吟片刻,她勾唇一笑,“紀老師,就算您有事,這大半夜的折騰也夠嗆啊。明天還有早課呢,不然您明天再收拾?” 女孩話里的不滿十分明顯,紀承灃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句話開罪了她,但大半夜的搬家的確是他不占理。 “嗯,行李剛才已經全部搬進家了,不會再發出噪音,抱歉?!彼四?,最終選擇了道歉。 男人好聲好氣說話,年歌忽然沒了興致,她含糊點點頭,就說了告辭轉身往樓下走。 誰知 “年歌?!?/br> 剛走下臺階幾步,身后紀承灃忽然開口叫住了她。 “嗯?”年歌回頭,滿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