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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貼在李陪陪的后背上。 李陪陪腳步一頓,終于停下來了。 于邵回頭看我:“跟緊我?!?/br> 我立即亦步亦趨的跟著他,手里拽著筷子,像拽著一個安全的救命稻草。 他向李陪陪所在的方向而去,走到陪陪身邊時,先看了她一通,見她閉著眼,面容平靜,這才伸手去抓了李陪陪的手腕,然而便是在于邵扣住陪陪手腕的那一瞬間,李陪陪倏爾一睜眼! 一雙特屬于吸血鬼的腥紅眼瞳在濃霧之中顯得尤為搶眼可怕! 她一轉頭,反手扣住于邵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于邵的脖子,一張嘴,獠牙是我從來沒見過的那般長,她像是被喚醒了身體里的最古老的欲|望,她一口照于邵脖子咬去。 我看得心驚,情急之下,在于邵身后一筷子直接捅到李陪陪的嘴里,將她一擋,筷子前還有剛才沒舔干凈的香油蒜泥作料,李陪陪這一口像是咬到了火炭上,身體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往后一縮,我連忙給她道歉:“陪陪你痛不痛??!我知道你不吃蒜啊,我不是故意的!” “別說了,趕緊躲著給李懟懟打電話,來者不善!” 我立即跑到了角落去,讓于邵一個人擋著李陪陪,于邵不敢真的傷了她,所以沒有動真格,而李陪陪被控制了,卻不管不顧,兩個人打得很膠著。 我躲到小火鍋桌子下面,手里抱了一碗蒜泥,一邊看那邊的戰況,一邊給李懟懟打電話,電話里面嘟嘟的聲,讓我慶幸還好這霧沒切斷信號,同時又讓我心焦,感覺這待機聲,從來沒有這么漫長過。 終于: “喂?” 李懟懟的聲音就像一個勝利的曙光出現在我的眼前:“李懟懟!你快回來!”我剛喊出了這一句,忽聽頭頂傳來一陣劇烈的撕裂聲,像是夏天的雷能擊穿整個天空和大地。 “蘇小信……”他剛回了一句我的名字,我根本沒來得及聽清他后面在說什么,就在這雷聲轟鳴之后,我只覺頭頂的火鍋小桌被人毫不留情的掀翻,巨大的黑色袍子在濃霧的裹挾下,從我的身后飄到我身前,我震驚的睜大眼,瞬間想到那日公園里襲擊我和李陪陪的那個黑衣人! 根本不給我再反應的機會,我只覺得后領被人一提,那邊于邵被李陪陪纏斗著,想要救我而無法脫身,他腳上的尸鈴像是機器出了故障一樣拼命的響。 一切都是那么的混亂,我被提上天空穿透那濃霧之前,只來得及留下一聲竭盡全力的大喊:“李懟懟你要對得起我給你的小麻花!我們說好了的!” 我們說好了,你要保護我的。 我會等你來救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知道我更得是晚了點,但我也沒想到我會寫這么多呀!好歹也是在晚上更了~大家看在字數的分上,就忽略這個更新時間的問題吧~ 第11章 我被綁架了,我很害怕,我一直裝暈,不敢醒來,直到……我悄咪咪的看見了“綁匪”非常蠢的在晾衣服。 我被綁來的這個地方這是一個待拆遷的房子,拆了一半,整個房子搖搖欲墜,屋內磚石滿地,窗戶只有個磚石框架,別說玻璃窗了,連窗戶框都給拆了。上面晾衣服的掛鉤就是一個彎曲裸|露出來的鋼筋,我看了一眼,發現那玩意兒是有點不好掛東西。 這個綁架我的綁匪現在正在往那個掛鉤上晾一件濕噠噠的黑色羽絨服,羽絨服有點重,他單手撐著晾衣桿,還有點力氣不足的手抖,哆哆嗦嗦的伸出去半天,愣是沒有把衣架掛上上面的掛鉤,終于外面風一吹,羽絨服一晃,他手一個不穩,衣服帶著衣架連同晾衣桿一起掉到了樓下。 他探頭出去望,看了好一會兒,好像在思考人生一樣,然后默默的回頭,打算下去撿衣服。 而當他轉身的一瞬,就正好對上了我情不自禁帶著點嫌棄意味的目光。 四目相接,他眸光冷漠而犀利,像一把刀刃,一瞬間激得我立即收起了那些不屑,我覺得這個眼神看起來有點熟悉,但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他,只是在良久的對視之后,我感到了空氣中那濃郁的沉默而尷尬的氣氛…… 這個僵尸好像也覺得挺丟人的,所以并沒有開口和我說話。 但為什么要看著我呢? 我能怎么辦,我也很尷尬啊,我也不想撞見本來以為很高大上的綁匪結果也蠢得和普通人一樣的畫面??!我能說什么,難道要我說“你好,好巧啊,看見你衣服掉下去了,我可以幫你撿?就是需要你把綁著我的繩子解開?” 在尷尬達到頂峰之前,他終于開口了,神態冷靜,語調客氣,面色漠然,就是聲音出奇的沙啞,像是身體虛弱帶著病一樣: “稍等,我下去撿衣服?!?/br> “呃,好,你慢來,不著急?!?/br> 客氣的話脫口而出,他聽完就真的不再管我,踩著地上破碎的瓷磚石頭直接往樓下走了。而我也才反應過來…… 又不是請我來做客的!這樣的對話很奇怪吧! 轉念一想,事態發展成這樣其實挺好的,或者說,不能比這更好了,綁匪沒有兇神惡煞的要我性命,我就已經該謝謝菩薩了…… 他的腳步聲一層層往樓下走去,很慢很穩重,行事作風與他面相很搭,而在這樣不徐不疾的腳步聲中,我也冷靜下來……雖然被綁匪影響到這種事很奇怪,但我確實收起了害怕,開始打量周圍環境。 我手腳被綁,缺少鍛煉的身體沒多少肌rou,我蹭了蹭,放棄了用一種艱難姿勢站起來的可能。我到不了窗戶旁,所以只能用小孩的角度去往外打量。 我想知道這是哪兒的拆遷房。 知道位置,我就能算出這里離李懟懟的樓有多遠,雖然……以這綁匪搞出的動靜來看,他大概是個很厲害的僵尸,李懟懟也不一定能救得出我,但知道李懟懟的距離,我就會莫名的多幾分安心。 而我往外面望了半天,除了看見外面的夜空被通明的燈火照得很亮以外,并辨不出方位。但能看到光就好,能看到光,至少證明我還在主城里,沒有被拐到更遠的地方。 我定下心,開始盤算待會兒要怎么應對這個綁匪,就在這時,那沉穩的腳步聲又一步一步順著樓梯爬了上來。 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時,他左手提著羽絨服右手拿著晾衣桿,不說話不看臉的話,很像普通小區里的大爺。 他洗好的衣服上又裹了一層厚厚的灰,大概是又要再洗一遍了,他面上沒透露出什么情緒,只是安靜的把衣服放在了一邊,晾衣桿也規規矩矩的靠墻放著,仔細一看,放晾衣桿的底部還有幾個碎磚石堆的置物點,晾衣桿底部靠在上面,穩穩當當,一點也不怕滑倒。 我又看了一眼這空蕩蕩的屋子,這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