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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疼,只得抱著肚子,疼的半響說不出來話。 周學兵繼續開了幾分鐘車,這才將車再次停了下來。 方默不知道所到之處是哪里,屏住呼吸的捂著肚子,眼眶周邊全是濕潤的。 陸策陽醒了,他終于醒了,可是她卻不在他的身邊。 鼻尖氤氳著一層煙霧,方默不由得咳嗽了幾聲,咳得嗓子幾乎都快啞了。 周學兵將車門拉開,強制的抱著她往外面走,任憑方默再怎么掙扎,卻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方默迫于無奈只得狠狠地咬著他的肩膀,奈何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不慌不忙的往前走,像是什么也沒發生過,一路上也不說話。 方默晃眼看了一下,周邊是類似于偏遠山村的一些房屋,附近都不怎么亮堂,幽幽暗暗的。 從這邊到另一邊,他像是對著附近很熟似得,因為迎面而來的一條花狗正沖他搖著尾巴。 “默默,這一次,你就算是再怎么折騰,我也不會放過你?!?/br> “別忘了,你是甘疆的隊長,駐守邊疆的戰士!”方默不知道如何是好,知道再說難聽的話會刺激到周學兵,但稍稍語氣和善一點,便會讓周學兵覺得對他有請。 只得采用這種大義凜然的話來勸解他。 “去甘疆是因為你,沒有了你,我在這個世界上,一無所有?!敝軐W兵靜靜地向前走著,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方默心里一緊,他都這樣喪心病狂了,她卻心里依然對他帶著些同情。 或許是因為,周學兵曾經和她真心的相愛過,在某個夜晚一同談笑風生過。 “默默,我想要你?!?/br> 第352章 下面(一更) 厚厚的土墻,看不清顏色,掙扎之余方默摸到了那一墻的灰塵,灰塵沾在手指上,手掌中,清晰可見。 她只顧著掉淚,一想到此刻陸策陽還在為她擔憂,他的傷口可能會因為此事而不得好轉,方默心里像是裝著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 同時亦為自己的處境擔憂。 可四下一片黑暗,大多數地方照的是煤油燈,那弱不禁風的光線只夠點的人看清自己的路,而沒有多余的亮光給她。 周學兵將她抱著,無論她如何掙扎都不將她放下來。 周學兵對于方默的掙扎以及狠狠咬他的動作視而不見,盡管是疼的是自己,他也面色無波。 門輕而易舉的被打開,方默來不及去打量這間屋子,甚至看都沒有往里看一眼,盡管知道自己如今是不可能從周學兵的手里逃出去,可內心里,又不愿意放棄任何一絲希望。 隨著門被關上,方默霎時心如心灰。 周學兵將屋子里的燈打開,透露出來的是橙色的燈光,老式的鎢絲燈泡,特別容易燒斷線的那種。 下一刻,她便被周學兵放在了床上,方默心里一緊,“你.....” “原來我在你的心里,真的是個禽獸?!彼嫔蠏熘唤z來歷不明的笑意。 方默并沒有因為他的這句話而放松警惕,如若不然,周學兵為什么帶著她到這里來。 周學兵往床上一座,雙眼死死地盯著方默的肚子,眼神中布滿了殺意,冷漠而蒼寒,因為他的眼神,方默不由得往另一頭縮了縮,眼神中少不了警惕。 “這是我爺爺以前住過的地方,我的家鄉在這里,不是烏鎮,我們一家是后來搬過去的?!敝軐W兵突然說道。 方默心里不由得念叨了一句,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不過看周學兵一臉平靜的像個很老世紀的老人家再給小孩子講故事的模樣,她抿著嘴,沒說話。 周學兵一點也不介意方默沒有跟他搭話,像是早已預料到了這一點似得。 周學兵耐心的說著,說著那打仗年間的的故事,這里被敵人掃蕩了,一些村民同他爺爺如何的施計將敵人打走,大家又是如何的團結一致,最終讓這里安全了。 周學兵說了很多,看著方默聽他說話,心里更是高興了。 他像是忘了上一秒方默還在車里揭發他的事情,如同這件事情不存在一般。 方默固然討厭周學兵這個人,但不得不承認,他講故事的樣子很認真,仿佛自己本身就存在于那個故事當中似的。 方默曉得了大概的故事,不過最讓她記在心里的是,周學兵說的,這是一個坐落于山中的村莊,要想到這里來,那是需要跋山涉水的,而方才來的路上,她一直被迷藥迷得睡在車里,對地形,一無所知。 既然這里是他的祖籍,又有過打仗的時候那段故事,想必這里的人,一定是很團結的。 想到這里,方默不由得為自己究竟能不能逃出去而擔憂了。 同時念著陸策陽,心中莫名的有些酸澀。 但愿她所愛的男人,能夠平安無事才好。 越是如此,方默便覺得肚子餓的讓她難受,面對著周學兵,卻又羞得說出口,只得這樣忍著。 以往的話倒還好,過了那股勁便不會覺得有多餓。 可現在這具身子是要支撐起三個人的,就算是她能夠忍,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不能忍的,方默感覺到肚子里的孩子像是餓的叫囂了似得,在她的肚子里緩慢的跳動著。 豈能說罷就罷? 周學兵臉上噙著笑意,眼底卻是一片蒼冷。 他想將方默壓在床上,一腳踩在她的肚子上,好讓陸策陽的種離開她的身體。 但瞥見方默微微犯困面色微黃的面孔,心里卻萬分不舍。 這種不舍僅僅是對方默的,跟她肚子里陸家的種沒有任何的關系。 可不容改變的卻是,兩者分不開。 整整一天沒有進食,又經歷了這樣的事,方默比在外奔波舟車勞頓的人更加的辛苦,眼皮子早已慢慢的耷拉下來了,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連眼睛都睜不開。 方默隱隱的感覺,那股藥勁依然有些殘留在她的體內發作。 這對胎兒肯定是不好的,方默心里一緊,稍稍有些清醒了些。 周學兵勾唇帶笑, “想吃點什么?”他問道。 “只要是吃的,都可以?!狈侥f道。 “我記得你喜歡吃番茄土豆,不